的。”
简明道:“骂我?!骂我,我可是会罚你的。”
花开轻声:“惩罚我吧,弄痛我,我喜欢。”
简明看着花开的漂亮面孔,那哀伤表情,这张脸,只有在最平和满足时才露出哀伤表情,平时,那双眼睛,象是充满了死亡的深井,好象只有哀伤与疼痛是活的。简明微微用力,不再迟疑,慢慢地,但坚定地进入花开,花开轻轻“呃”了一声,头向后仰,微微挺起身子,没受伤的手也握紧了拳,疼痛,疼痛将他淹没,再一次感受到身体飘浮,整个人象是沉入大海,窒息,但是温暖而快乐。
许久,耳边又听到简明在轻声:“放松,不许昏迷,放松!”
花开慢慢放松身体,放弃所有挣扎抵抗,连身体的本能也放弃,疼痛一次一次的来,花开轻轻地辗转他的头,轻声地:“简明简明简明。”
简明慢一点,笑问:“我的名字能止痛吗?”
花开轻声:‘我喜欢。“
简明轻轻趴在花开身上,面颊贴着花开面颊,轻声:“别自责,花开,多少次,我也受不了,想放弃生命呢,我明白你,我不怪你,你支持那么久,我很感激,真的,很感激。是我自己的错,我应该早就走了才对,我应该明白你是出事了,我应该早走,你已尽力了,不是你的错。花开,你为我受了那些苦,我很感激,我爱你,原谅我,都是我带给你的伤害。”
花开泪流满面:“不,不许说原谅!我不想得到原谅!我不要你原谅我,我不要原谅,把我欠你的都拿回去,我情愿用生命偿还!”
简明压住花开,狠狠捅他:“闭嘴!我没说原谅!我没说原谅你差点杀死我,我只是告诉你,我知道你已尽力,我不原谅。我会在你以后的漫长生命中一点点索取快乐,来补偿我的损失,你是我的玩偶,不许抱怨,不许挣扎,不许离开。”
简明蒙住花开的嘴,开始享受他的玩偶,享受他的快乐之源,看着花开抽紧面孔,听着花开闷在喉咙里的痛叫,简明完成他对花开的灵魂**,一切的一切完全占领。
感觉到简明在自己体内**,他的疼痛变成了简明的快乐,花开望着简明那已经**的头,缓缓地满足地伏在他身上,花开露出一个微笑。
简明半晌抬起头来:“痛吗?”
花开点点头。
简明笑,伸手抚摸花开的身体,花开道:“不用了,这样,我也很满足。”
简明笑:“咦,不让你满足到惨叫,好象不足以证明我的魅力”
花开缩着身子,已经涨红了脸,整个身子都是粉红色的,简明笑:“你很动情啊,象只粉色的小猪。”
简明吻花开的脖子,花开微微有点不安,简明一路吻下去,花开急道:“不不不!不要,求你不要!”
简明笑:“咦,花开,你真的好臭。”
花开羞得恨不能找个地洞钻下去:“不要,别这样。”
简明道:“我帮你干净。”
花开急得冒汗:“不要!”
简明的舌头,已经在花开饱涨的上缓缓过,花开“啊”了一声,全身绷紧,他颤抖着尖叫:“不要!不要!不要!脏啊!”
简明笑道:“真的又咸又臭啊!”然后俯下身子,花开尖叫:“不要,躲开,我要射了!”
没等简明反应过来,滚烫腥浊的液体已喷到简明脸上。
简明惊讶地抹抹脸,确定真的是终于怒了:“喂,你也太过份了,真敢往老子脸上射啊。”他过去给花开一记耳光,花开已经半昏迷了,任何刺激对他来说都已不存在,他挨了一记耳光,射出最后一滩在简明身上,彻底地昏了过去。
简明看着昏倒在床上的花开,那假装的怒色渐渐消失,他笑了,温和地长长出了一口气,他觉得,他已经达到人生幸福的极制,再也找不到更高点了,此时此刻,是他人生最美好的片段,自此以后只得独孤求败了。
四十四
简明给花开洗澡,花开那只伤手放在一个高高的架子上,简明给花开洗刷,用大刷子沾浴液,刷了一遍又一遍,直到泡沫雪白,简明笑话花开:“脚上居然有老茧。”他把花开的脚放在自己膝上,用磨脚石给花开磨脚,花开说:“不要,我自己来。”
简明瞪他:“坐好,不许动。”
花开坐在那儿,看着简明,过了一会儿:“简明,就是这样了吗?”
简明抬头:“嗯?别说我不懂的话啊。”
花开沉默一会儿:“我害你吃那么多苦——,简明,就这样了吗?”
简明沉默,用水冲冲花开的脚,过了一会儿,问:“你觉得,自己很脏?”
花开轻声:“有一段时间,我觉得自己根本不能算一个人。在他们手里,我根本不能算是个人,我自己,也没能坚持做一个人。”
简明笑了:“花开,人是个什么东西?你想得太好了。人,就是一种动物,能不死,就不死,能不痛,就不痛,你觉得人应该是什么东西?有道义有担当刚直不阿?”简明笑:“是吗?如果人人都这样,就不用把那些事写成歌来唱了。”
简明轻轻搔搔花开的脚心:“奇怪的是他们,不是你。”
花开道:“至少,你没有——”
简明道:“那是因为我有我的势力,我的后台还没倒,他们不敢象对你那么放肆。再说,我是什么人,我从小是做什么?还有——花开你大约也是觉得,三天了,我该走了吧?或者,那个折磨你的人,根本不值你受这么多苦?”
花开沉默,打开热水,让热水从头淋下来,简明关上水:“别这样,花开。”
水从花开头顶流下来,可是仍然能看见他在流泪,花开摇头:“不是,我根本没想到你要走,也不是恨你,我是恨你,可没恨到要你死的地步,我就是受不了了,我想自杀,可是,我动都动不了,我想咬断舌头,可是,我发现我即没那个勇气,也没那个力气。”
简明沉默一会儿:“那么,至少,你先是想杀死自己,在你眼里,我的生命比你的更重要吗?”
花开哭:“不,我的生命——我的生命,本来就不算什么,我就是屈服了。”
简明轻轻地揉搓花开的脚趾,半晌问:“那又怎么样?每个人每天,不都在选择屈服吗?我自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