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爱你一个!”
法兰克淡淡一笑。“你认为事到如今,我还会相信你吗?”
“请你相信我,是真的!我只爱你一人!那些男人猪狗不如,我只是玩玩,我真的只爱你!”
法兰克露出呕吐的表情。“你原来喜欢和那些猪狗不如的男人玩啊?呵,我成全你就是。”
“你骗我!你说你爱我,却不告诉我你就是阎帝!”罗贝儿后悔得不得了,如果她知道法兰克就是赫赫有名的阎帝,她怎么还会看上大卫这个笨蛋!
法兰克嗤之以鼻。“女人,你曾经对路易说过一句话,还记得吗?”
罗贝儿一脸迷惘。
法兰克冷笑道:“你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看来你真的很贯彻这个原则,尽挑一些垃圾人渣来厮混。”
罗贝儿倒在地上,再也说不出一句话。
法兰克用鞋尖拂起她的下巴。“当我发现你真面目的那一刻起,你就已经死了!现在我也奉告你一句话:男人若坏,非好女人不爱。”
第九章
台湾台南乡下
夏母正在厨房里准备早餐,又听到在院子里散步的夏喧妍传来的干呕声,她忍不住眼眶发红,这种情况已经好几天了。
女儿突然从摩纳哥回来,什么也没对他们说,只告诉他们她回来了,以后也不会再离开爸爸妈妈。
他们猜得出事情不太顺利,看女儿迅速憔悴、也不敢提这个令她伤心的话题,只是小心翼翼地照顾她,唯恐她想不开。
话说夏喧妍回家的第三天,早晨吃饭时正吃着夏母煎的鸡蛋饼,以往这是她很喜欢吃的,那天却不知怎么回事,突然感到一股腥味,她急忙冲到洗手间呕吐不止。
从那天起,她每天早震起来就开始呕吐,胃中翻滚不已。一点食都没有,只是喜欢吃一些酸溜溜的水果,越酸越好。
事情很明显,她怀孕了。
夏母匆匆地把早餐做好,不得不和夏喧妍谈谈了。
夏母和夏喧妍一起走进她的房间,然后关上门,夏母的手指在围裙上绕了几个圈,犹豫着该怎么开口。
“妈妈,你是不是想问我这孩子怎么办!”夏喧妍也知道父母在担心什么,干脆主动挑起这个话题。
她知道自己怀孕了,虽然一开数还有些怀疑,后来偷偷去医院做了检查,才确定无疑。
夏母叹了口气。“这孩子是法兰克的吧?”
夏喧妍点点头。
“那他会不会娶你?”夏母担忧地问。
夏喧妍摇摇头。
“可是,可是他不是很爱你吗?你们之间到底出了什么事?”
“妈妈,他爱的不是我,而是一个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子。我曾经问过你,我是不是还有个双胞胎姐妹,你没有回答
夏母一颗心瞬间沉到谷底,沉默了一会儿,她说:“是爸妈不好,也许一开始就该告诉你,你有个双胞胎的姐姐,但是……”
“但是什么?”夏喧妍焦急地问。
“但是她才刚出生,就被高雄的一对画家夫妇抱走了。”
夏喧妍点点头。“为什么要送走她呢?爸妈当时养不了两个小孩吗?”
“因为……”夏母咬咬牙,“因为你也是爸妈抱来的。”
夏喧妍瞪大眼睛,再次受到打击。
夏母流下泪水。“妈妈曾经两度流产,于是形成了习惯性流产,到后来就再也无法怀孕了,可是我们都想有个小孩,又不想去孤儿院领养那些已经长大的孩子,因为我们担心他们若知道自己是被领养的,会对我们没有亲切感。后来我们四处打听,有好心人告诉我们,嘉义市的医院里有个未婚妈妈刚产下一对女婴,她无力抚养,就想为女儿找个好人家,很巧的是,高雄的那对画家夫妇也听到消息,于是我们两家一人各抱了一个女娃儿。
你的左耳上有颗小痣,而你姐姐是右耳上有颗小痣,虽然差别就这么一点点,但是你的亲生妈妈还是分得一清二楚,她说如果日后你们姐妹还有缘相聚,就把这件事情告诉你们,如果遇不到就算了。”
“那我妈妈呢?”夏喧妍情不自禁地问。
“不知道。”
夏喧妍有些发呆。
夏母心如刀割。“我们不是有意瞒你,只是……我们太害怕失去你,我们把你当作自己的亲生女儿,比亲生女儿还疼你啊……”
夏喧妍这才发觉自己太失态了,她上前抱住妈妈。“妈妈,你们永远都不会失去我的,我也爱你们,你放心。”
夏母哭泣着点头。“妍妍,妈妈好难过,如果法兰克不娶你,那你打算怎么办?还要这个孩子吗?”
夏喧妍坚定地点头。“要!”
“可是……”
“妈妈.我知道你担心我若成为未婚妈妈声誉会不好,可是我不能仅仅为了面子,就残忍地杀死我自己的孩子,不管怎么说,他都是我的骨肉啊,你也曾流产过,一定明白失去孩子的痛苦,是不是?”
夏母流着泪水道:“难道这是命运吗?你亲生母亲是未婚妈妈,你也……”
“我一点也不怪她,虽然她不曾尽到抚养的责任.可是我还是要感谢她生下我,让我来到这个世界上?”夏喧妍淡淡地笑着说:“我有疼我的爸爸妈妈,还有我喜欢的书,我喜欢这世界上的美丽风景,喜欢那些可爱童话,更感恩认识了法兰克。他让我知道世界上还有最纯洁、最纯粹的爱情,虽然那份爱情不是属于我,我还是觉得很幸福。”
夏母紧紧抱着自己的女儿。“傻孩子,到现在你都不会抱怨一句,妈妈好难过。”
外面忽然传来敲门声,夏母前去开门。
“怎么了?”她间夏父。
“玉洗来了,他一定要见妍妍。”
“唉。”夏母叹口气,她回头对女儿说:“你还是见见他吧,从你回来之后,他就天天到家里来,你一直不见他也不是办法。不管如何.把话讲明了也好。”
夏喧妍点点头,“我陪他出去走走。”
***
蔡玉洗更加瘦削了,他原本就瘦,现在简直成了竹竿。
他不时托着滑落的眼镜,满腹的话在见到夏喧妍时,反而不知该从何说起。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