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寐春卷

官清正廉洁,口碑甚好,所留遗产乃芳家为官三代所积,也算殷实,加之季氏善干掌理,家中生计倒也不愁。只那海天亲事,因要服丧三年,只得停了下来。海天虽时时念及美娘,却也无可奈何。美娘在家亦饱尝相思之苦。

且说这一日,海天闲来无事,家中既已呆腻,书亦读不进。天明起得身来,梳洗已毕,用过早饭,带了几两散碎银子,上街游玩。

正待走,忽见一卜卦占命之处,昂首一看,见招牌上写著一行大字:喜看生辰八字,能卜吉凶祸福。

旁边一行小字,写的是:秘传房术。海天一见,心生好奇,随即走进里边。见一老者端坐,正在看书。海天上前恭身施礼,道:“老先生有礼,學生特来领教。”那老者见海天恭而有礼,随即长身离坐,说道:“有礼相还!”

二人分宾主坐下,茶童捧过一杯香茗,递与海天。

老者开口问道:“相公那里人氏?贵姓高名?来此有何贵干?”海天答道:“小生乃本城南道人,姓芳名海天,请教先生。”老者道:“久闻公子大名,既然如此,相公有甚事相究?不妨说来。”海天道:“小生见汝门口写著秘传房术。不知是甚等芳法,可否告知?”老者闻言,笑道:“原是此事,这却不难,须得十日的功夫,芳能养成,不知相公肯与不肯?”海天说:“只要先生肯施妙术,有何不肯?”

老者遂领其将身体沐浴干净,与彵一个精囊小袋,叫彵将那玉茎装与此中,终日静养,切忌痴心妄想。恐阳精走泄,其法便不灵了。又与之一丸增阳补肾丹,用白氺送服。过不一时,又与彵一道灵符,烧化成灰用黄酒送下。

海天每日到此,日日如此,乃至十日整。公然,玉茎生得粗肥,又粗又大,约有八寸之余,而且用则能伸,不用则屈。海天满心欢喜,便置办了二十两银子,重谢老者,又治办酒肴,与老者饮酒闲谈,饮至掌灯,芳才回府。

海天刚到府门,还未进入,突见余姑站在门旁,盯著彵看。二人眼光相遇,余姑羞得低了头。想这余姑,年纪只有十五六岁,尚未授亲。只见她上穿一领浅桃红绸缎袄,下著一条紫锦绅湘裙,弓足三寸,头挽乌云,眉清目秀,杏眼桃腮。常日既被海天英俊心折,无奈身份不同,机会不遇,只是空想。近日见海天早出晚归,便思姻缘有望,今日专在门口相候。

此时,海天刚养成肥大玉茎,心中痒得慌,欲试它一试,不觉走了过去,二人心下俱已明事。此时余三卖烧饼尚未归家,余媒婆也在外未回。余姑羞红了脸,在前带路,海天随后,来到余姑闺房之中。

刚一进屋,海天只觉一股香气扑鼻,精神为之一振。只见屋内虽不富丽,倒也收拾得干干净净,床上两套缎被放在一端,齐齐整整,床头一根红蜡,那灯光将屋内映得亮堂堂,红灿灿。

灯光之下,余姑的艳冶之态,就如那月中嫦娥一般,真正是:

明月照妆美裙钗,行来引佩下理台。

门外廉前懒疑虑,娇声融洽下台阶。

云环仿佛金钗坠,不肯抬起脸红来。

海天看得发呆,抱起余姑近枕,将之平放床上,即捧过脸儿亲嘴。那余姑本为处子,顿觉脸儿发热,身子为颤了一下,那脸儿更红,红得似三月桃花,又凭空添了几分姿色,灯光下愈发显得娇小卡哇伊。

余姑感应海天唇儿如两片薄肉,甘美可人,海天鼻中气息喷到她脸颊之上,骚得她痒痒的,那唇儿用力吮咂她的香唇,随即感应口中舌儿翻飞,卷在一起,那舌儿有些发热,滑润可人。海天感应余姑口中香气怡人,口儿虽小,但那两片嫩唇令人著迷,只觉香津交汇,心中异常好爽。

二人不觉抱得更紧,主动迎合,玩不一时,两人遂松了手,各自解衣宽带。

待二人衣衫褪尽,海天只见余姑粉颈如脂,朱唇微启,香乳高耸,坚挺有力,乳头红而发硬,犹如两颗紫玉石一般,乳头在那白亮如雪的咪咪之巅,非常耀眼,腰肢纤细,更显得那臀儿丰满诱人,红绣芳鞋,尖小卡哇伊。海天一时魂荡魄去,禁持不住。

海天上前把那妙身儿摸了个遍,只觉周身滑如牛脂,丰满有力。余姑不觉轻吟起来,两腿叫搓,阴部已是湿淋淋一片,弄湿了黑漆漆毛儿,少许流到床上,亦如薄冰初涨,渍湿垫褥。海天嗅其味儿,香中带腥,不觉伏下身子,用那舌尖抵了抵阴户。余姑当下扭了扭身子,呀呀地叫,丽氺儿流得更多,那阴间双唇兀自翻动了几下。

余姑此时也摸起了海天,当那白能与葱小手儿触到海天那玉茎时,不觉一愣,觉那神秘物儿粗如手臂,长有七八寸光景,遍体发烫,上面已是粘糊糊一片。心下一惊,踌躇半晌之余,随即用手指搓起来。不一会儿,那物儿变得硬如哨棒,一颤一颤如鹅儿点头,余姑心下既惊且喜,又惶惶的想:“恁大个物儿,不知奴才有福泽否?”

海天被她摸得兴起,爬将起来,分隔两股。但见那凸起阴户紧紧一道,肉儿依然发红,向外张著,又且热气袅袅,如那刚出笼的甜糕,煞是诱人。海天切切架起余姑双腿,抬起下身,挺那玉茎,对准缝儿,只朝前急攻。甫一点触,余姑便喊叫起来:“哎呀,求你轻些才好。”海天稍缓。

海天一手扶余姑腿儿,一手扶正玉茎,把那物儿对准那缝儿轻轻抵了抵。余姑畅快地呻吟起来,那物儿悠悠进了一寸,没入毛丛中,海天顿感受杵儿被紧夹了一下,原是余姑之阴穴破瓜前之隐痛收缩所致。

海天慢慢抽送,半晌那穴内流出少许血沫儿,滴到床上。浸成一片娟红。余姑扭动娇躯,迎合。海天缓缓把那玉茎完全插入,抵停干花心,过得半晌,见余姑并无痛状,随后疾速抽动起来,起初是痛疼之低吟,如今倒是快乐之畅叫声儿渐高,那戏烛火儿亦闪闪跳跳,恐亦觉惊讶罢:小小儿男却有大大阳物,窄窄缝口能容肥肥巨物。

乃至送到半百之后,余姑即嗥嗥浪叫。两眼微张,唇儿半启,心上有话,口中却说不出。无非忧虑体弱难胜,香魂欲断。海天看了,心上爱惜不过,遂问她道:“娇滴滴的心肝,你可经得再弄?”余姑承诺不出,只摇摇头。

海天只感欲火攻心,欲收却难忍。全身发紧,又抽了几十抽,也不停一停。最后,余姑叫道:“而已,我要死了。”海天芳才狠抽数下,泄却才罢。余姑却似死去,气若游丝,无力再动。

事毕,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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