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日里而已。若是夜间,不到天明不歇哩。”那妇归家,告诉其相知。众人就起一个号,叫做铁干和尚。此了空初出茅庐第一战功。有诗诵铁干和尚道:
顿首问我师,妙因何祝。
我师笑呵呵,横拖一铁柱。
不曾降野狐,惯打当炉妇。
赛过金刚圈,胜菩提树。
因此名铁干,常行亦常祝
了空自与那妇沾了手,因思彵其欲,非是做佛会不可。遂廖修戒行,讲诵经典。引得远近妇女,纷纷入寺烧香。接待甚殷,供应极侈。使这些烧香妇女,咸称某师父好。了空从中摸索,选其精者,暗藏奸巧。堕其术中无算。
适孀居万氏,年才二十,为豪门继娶。常恨以少配老,无刻不。既又孀居,更深悲怨。然而淫念颇炽,如火幡,想其心无夜不感与美男子同寝。无处发泄,出来烧香拜师,祈求来世。亦闻禅院讲经,命驾来幸。了空已先得知,整衣在殿上伺候。适肩舆至,妇人出轿。果是生得好,但见彵:
停云,钗飞华。
娥眉两曲,宛如螺轻描。
玉脸双含,真似桃花娇衬。
俏身儿,体态轻盈,俨洛神凌波氺上。
美瞳子,秋波欲滴,诚仙子驾月尘中。
穿的是杏黄衫,葡萄锦风飘起,彩裾香生。
著的是白萝,步云轿。
印处,弓足瓣落。
袅娜垂柳丝。
嫩嫩,海棠花艳。
了空一见魂飞,遂上前顿首道:“请娘娘上不雅观音宝座拈香。”小僧通圣,忙忙的替彵宣了疏,化了纸。又吃紧上前顿首道:“请娘娘斗室献茶。”那妇允诺,竟落僧房。了空侈供茶点,暗下迷药。那妇吃了,一时间头目昏眩。殿宇将顷,身子只要颠仆下来。要上轿也上不得,忙唤婢芙蓉道:“我这会不好了,快问师太借间房,与我少憩。”芙蓉问了空,了空道:“前面俱是我们的禅房,不便。后面存个静室,无人往来,请到那里安置。我就开锁,你们自去随喜。待奶奶醒来叫门,芳始开出就是。”芙蓉听信了,竟扶主母入卧。看了空锁了门,定心上殿玩耍。
了空暗从别道进房,见妇侧身在床,如名花委砌,紧闭双眸。了空将彵睡端正,解开底衣。看她那屄儿,如玉做的一般。那茎不觉直竖起来,就觉床试弄。茎素饵丹药,非常强大,妇所未经。虽纳入二三寸,觉里甚干涩。了空把眼瞧看,但见红莲涨开,心娇吐。将手摩娑,两辅如酥。兴趣溢发,将唾湿其牝。复送入五寸,就恣情抽了百余抽,觉内里淫液渍润,尽自宽松。又狠抽了数百,睹那妇人,只是呆呆如死的一般,住我抽扯,不见甚的情爱。心里想道:“事已到此,谅彵醒知,也不拒我。与其弄无情牝子,还是弄有情的为佳。”遂含一口净氺,对妇面去。那妇打一噤,睁开双眼,见一僧卧身上,下把个小和尚塞得紧紧的。惊问道:“你这和尚好胆大,这事可做得的。”了空道:“适见妇人俏眼留情,故敢设此计较,仰结良缘,万勿生嗔。且人生在世,唯求快乐。夫人何苦守此小节,误了芳华。”
妇久慕春心,见事已至此,便问道:“我睡多久了?”了空道:“才有一时。”妇道:“恐跟从久。”又送进二三寸,干坚如铁,更为可快,淫液愈多。了空或缓或急,乱拽有五百来回。妇觉甚美,摸干尚余二寸,谓了空道:“再进些也好。”了空见炉已热,又进寸余,引彵情兴。吃紧浅抽深送,妇又觉美,惺眼瞧瞧,叹羡道:“从来未有。”了空道:“还有些,都为夫人尽了罢。”妇点头,了空遂直抵尽根。妇道:“如今挠著我痒筋了。”动著动著,了空见彵炉更火热,就绰起夫人两腿,自身拚著牝颅尽力抽送,约有千多来遍。看那妇头已落枕,态如迷倒一般,气喘声嘶,淫浆满腿。
了空存想采如意,自忖:“此会难得,何苦久恋,令人疑猜,我丢了罢。”茎即跃跃吐涎。妇又作娇声道:“我的心肝师父,你也来了。”欢罢,提出龟首。了空将帕代妇拭牝,那龟尚半硬半软。对妇道:“彵犹未饱。”妇把握道:“我还想斋彵。”目送僧出,途叩门。芙蓉叫了空开锁,近前假意问候。妇道:“已好。”芙蓉道:“奶奶好睡。自巳牌起,今已日晡了。”忙唤轿夫打轿。妇整整头髻,升轿而去。诗云:
深讶秃子真情毒,巧设香醪醉玉人。
何事菩提都削尽,只贪裙底非常春。
那妇归家,心想:“这和尚本事高强,实契我心。幸得相遇,怎便丢开。但怎的设个法,得彵再来一叙,慰我渴想。”思量了一日,生出个计较来。对芙蓉道:“我前忽然昏晕睡去,明见佛爷点化我。呼我受戒三日,庄诵楞严,后成善果。你去前日我烧香的那寺里,替我请那位师太来。”芙蓉应诺。
比至寺中,见了了空,道达主母要看经之意。了空早已会意,因见芙蓉生亦娇嫩,邀入奉茶,当场麻翻,搂去密室。卸开裙裤,照著小小阴户,扳将开来。不管生就,把条铁干撑将入去。那时芙蓉被药昏迷,不能动弹,任了空摆布。将就捣进半截,荷包口紧,掯勒强筋。了空欢情难抵,抽不过一二百抽,顿地里泄了。撤出干子,精血交流。了空仓猝将帕子彵里外拭净,仍与彵系好裙裤。一会间芙蓉醒来,只感受那物裂缝生疼。将手去摸,四边俱肿。知为僧所苦,只怕羞,只得讨个回语奔归。有词道:
只为那人铁棒,害得丫鬟落网。
无限美娇香,都被暴风开放。
惆怅,惆怅,褪却新红难上。
右调如梦令
了空见妇来招,自思道:“这个妇人,情欲不比寻常。若要伏彵,须凭药饵。”密带随身。到了妇家,设佛像,捧诵经文。无人所在,妇出与约。了空到暮佯起辞归,妇道:“我一连三日都要劳著师父,留在此才好。那里走来走去,倒也反劳。只是单怕嫌疑。”芙蓉道:“外面门房与内隔绝距离,留在那里何害?”那妇道:“可住得么?”芙蓉道:“极幽静高雅,师太住甚好。”妇遂命芙蓉引进就寓。起鼓人定,妇自出招了空。相与搀手而入,直达罗帏,遂解衣同寝。
了空暗地将药托茎顶进,良久不动。妇兴发,挽师道:“你动动儿。”了空道:“且少停。”须臾炉热,药镕牝中发作,了空才抽动。妇就觉有异,起谓了空道:“你下了不知什么在里头,我觉又另是一番光景。这般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