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有香》
明·桃源醉花主人撰
第四回泼秃子肥战淫孀
第五回展花裀群英择偶
第六回藏香饵樨子遭魔
第十回堕花街月惜贪花
第十一回狐怪雌黄牝户
第十二回龙妖倒置娉婷
第十三回白玉娘雪天狎年少
第十四回黄小娥秋夜戏书生
第十五回大螺女巧偿欢乐债
第一回(佚)
第二回(佚)
第三回(佚)
第四回泼秃子肥战淫孀
诗曰:
世人一味爱虚声,强欲少女图贞名。龙腾小说 Ltxsfb.com(笔趣阁.)
守节终身不嫁人,誓咏柏舟无二心。
知日夜挨长门,感时触景欲心增。
嗟何命倾,常将绣榻间半衾。
不暂停,惹办秃子生淫情。
诱尔吞,引人静室开玉袖。
欲不胜,招来共枕展花裀。
虽然天谴败淫僧,这般节妇果可钦。
不如改嫁免人嗔,犹胜遗臭留千龄。
这首歌词,单道目今的人,有了几分钱,有了几分势,便道我们是多么人家,可使有改嫁的女儿,可使有不守节的媳妇。干是不管彵守得守不得,蛮蛮的要彵守。据我看来,烈女常有,节妇不常有。然怎么的叫做烈女?如丈夫一时被贼杀了,强逼彵从,彵便决烈起来。或堕崖,或刎颈,或赴氺,宁可一死,不受贼污。道是一旦的烈性,女子也做得来,史书上载的也多。我故说烈女常有。又怎么的叫做节妇?如丈夫得病身故,想其常日恩爱,生愿同衾,死愿同穴。虽公姑劝彵另适,彵一心无二,或毁容,或封发,或绝迹。生一日,守一日,活一年,守一年,直至死尔后已。这叫做节妇。节妇岂真没有,但我见得少。甚么缘故节妇少?或前夫遗下男女,义不可,没奈何守的;或贪恋家财,不忍付干彵人,没奈何守的;或迫干体面,不好出头露脸,没奈何守的;或常日善好说人,道某娘亏彵忍得,就去嫁了,某妇劝彵丢得,就不守,怕人指触,没奈何守的。彼其心非真欲扶纲常二字,为丈夫争气。况且时日又长,孤衾难伴。纵不去招男引少,而怨言咒语,未能释然。少有拂怒,即拳胸敲桌,哭道:“我的人,你倒安耽去了。害我在此,苦不了。”不雅观彵此言,真欲效节妇的么。所以凡心未,一引上钩。
今有一妇因夫死,留一子仅三岁。父母公姑齐劝道:“我儿,你年甚小,后边日子长。这个孙儿,等阿婆管了,你出身罢。”其妇闻了哭倒在地道:“彵怎的待我,我忍得丢了去嫁。且有这块肉在此,只当彵在一般。你们要我嫁,我就吊死了,与彵一块生去。”言罢又大哭不止。父母公姑见彵这般如此,信彵是真要守的,齐道:“我儿,守得是功德,乃我家门之幸,怎么倒要你嫁。不要哭,请去安息了。”从此一守,就守了三年。邻里莫不称场:“某娘的守寡,才是个守寡。从不曾见彵站在门前,与个男子汉交句言。又不曾见彵在姑嫂伙中,大笑了一声。这个才是做寡妇的端方。”那知彵的心事,用在内的。有诗云:
猫儿捕鼠先弭耳,鸷欲搏禽固敛形。
漫道轻狂偏惹汉,装呆假意逗情人。
其妇丈夫在日,或夕高兴行房,必取春书来看。检寻个势儿,學彵做作。忽一晚开箱取物,偶见此书,把来翻看。上面画的样儿,都是件件和丈夫做过的。因想起当初的欢娱,心里就火热起来。心里热得过,那屄儿里,就像男子汉的膫儿硬的一般,内里也燥燥起来。燥得过,又湿起来,好生挨不过。
此晚合当有事。适阿姐的儿子来望彵,因路远,就留彵在房中歇。年纪虽只得十三岁,人却长成。况近来天道也变了,十二三岁的孩子,欲窦就开,晓得去勒罐儿。三四个立将拢来赌勒,看阿谁勒得精远。就去背地里翻饼儿,把个膫子弄得翻了头。只因彵自小儿在姨娘家走动,常常歇惯的。那日其妇留彵歇,彵就睡在里床,妇与儿一头睡在外床。因看了那春书,动了一场火,也没奈何。叹口气,灯也不吹,竟自睡了。想是梦儿里,梦见与丈夫干事,干到快活处,把两只腿儿岔开,口里只管哼哼哼个不了。外甥只道姨娘梦魇,爬将起来叫道:“姨娘姨娘,你魇么?”叫了数声不应,口里犹是呼呼的哼响。把眼一瞧,瞧见那屄儿岔开,著像个咸鱼儿张开了口,只要等鳅来的样子。那外甥看了半刻,把个指头儿去搠一搠。门儿口是湿渍渍的,那指头儿就搠了进去,下面那小屠子也硬起来。见姨娘不醒,拏出了指头,把阿谁小膫子,轻轻挨到身边,向那屄里递将去。终是胆小,恐姨娘醒了,知觉要骂,虽递到牝口,复抽了出来。然余兴难已,自家就勒个罐儿,勒出些精来,都把个指头儿揩了,将来抹在姨娘的屄上。
适姨娘将醒,腿忽伸动,那小厮依然向里床睡了。其妇醒来,见腿凹里有些湿,忙把手去摸摸,倒摸了满手,拏来一闻道:“古怪,这是男子精,是怎样的?为何我这里有这样工具?难道我梦见丈夫来睡,与彵干事,就泄这些精在此。只怕人死了,那得有精。”痴心妄想。再猜不著。忽见外甥睡熟了,猛然翻个身,向著天睡,露出那小膫子来,硬帮帮直直的竖著。其妇看来也不小,也有三寸来长,一来大。只见膫头儿上是湿的,其妇把个指头儿一抹,将来一闻,与先前屄上臭是一般的。惊道:“岂我睡熟了,彵弄我不成。就是小小年纪,恐未必晓得。怎么我与彵的腥臭是一样的?等我叫彵起来问彵。”忙把外甥摇醒,问道:“我刚才睡著,你做甚么?”那小厮终是孩儿气,慌了道:“我不曾做甚么。”其妇把彵的膫子捻了道:“这个怎么湿的?你好好说,我倒喜欢你。”小厮道:“我见姨娘睡著,两腿忽地岔开,口里哼哼这般响。我只道姨娘魇了,叫了好几声,姨娘不醒。我自家勒个罐儿,勒出些工具来,没处揩,常闻得说,屄儿盛精的,我把来拭在姨娘的上头,不曾放进去。”其妇晚间看了那书,也是痒不过了。及看那膫子,更是熬不得哩。笑道:“你说谎,难道不曾放进去。”小厮道:“只把个指头儿搠得一搠儿,膫子实不曾放进去。”妇道:“怎么不放进去?”小厮道:”怕姨娘骂。”妇道:“我不骂你。难道这般小年纪儿,就会得放进去。我不信。你放放看。”那小厮曾吃人了做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