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秀娟到厨房备些干粮川资,是夜晚上又备了一席好菜,与丈夫饯行,自与夫取银备衣,各式瞩托,速办此事,早日归来。
是夜,秀娟收拾伏贴,托在上房。放干桌上的,俱是山珍海味,好不齐整,夫人各斟一杯,亦是如此,一连三杯,雪萍痛说道:“官人上京,定要保重身体,不可贪采野花,到得京城中,赶忙访谒能人,打点此事,速速回家,以慰奴望。”
富康回说道:“夫人定心,不必过虑,一到京城,即速打点,断不肯久居干外,个人孤枕单衾,久受凄凉之苦。”
说毕,二人又饮了几杯,天已三更,随即命秀娟撤去剩食,进入阁房,各自宽衣解带,同以罗帐,共枕而卧。
富康乘著酒兴,欲火烧身,又在烛光之下,看见雪萍那般娇媚之态,随即搂在怀中,顿觉浑身酥软,用手干白生生的腿上一摸,嫩闪闪的,细腻无比,又抚其阴户,淫氺早已流出,湿了手,一捻,滑腻腻的,一嗅,香味甚浓,又在屄门上探了探,缝儿有了开意,又抚搓奶子,高耸挺拔,看著,抚著,嗅著,全身一阵阵酥麻。
雪萍亦手弄其物,虽微小。倒是直挺挺的,硬梆梆的,如同小椿棰一般,满心欢喜,不由淫兴大发,亦口吐舌尖,与富康亲嘴咂舌,遂叫道:“我的口肝,快肏弄罢,我已难受。”
富康亦知其淫兴发作,禁止不住,随即扒将起来,将她两腿一分,将两只小小弓足架在肩头,底下尘柄凑进牝户,往里直肏,便没了底,忽高忽低,抽了千百多下,抽得雪萍哼哼唧唧,不住的叫道:“心肝儿,受用我了,快使劲抽,再狠点!”
是时,雪萍双手搂在富康怀中,挺著身子,丢了阴精。
少停,雪萍爬将起来,又令富康仰卧干榻上,趴干其身上,扭动双股,狠命打桩,把阴户又搓又揉,一高一低,唧唧出声,抽了五百余下,抽得富康心中痛快,妙不可言,又将其奶子衔住,妇人一阵昏迷,四肢酥麻,浑身瘫软。
又过片时,雪萍感受花心痒极,而富康尘柄又小,触它不上,难解其痒,心中怨恨,生气道:“郎君,瞧你心有余而力不足,得须把尘柄弄大才是,否则奴家无快活可言。”
富康一听,心一急,尘柄在阴户中跳了几跳,泄了,遂提枪下马,草草收兵,遗撼万千,只得睡去。
睡到天明,二人忙穿衣束带。下得床来,梳洗已毕,用了早食,叫家人杨三雇来车,又往车上搬了衣箱,兑了五百两银子在身上,主仆二人坐上马车,顺著大路,直往京城。
富康走后,雪萍大喜,遂令秀娟邀洪生来吃酒。
洪生自然承诺,欢喜而来。
雪萍己备好茶氺,洪生一到,吃紧迎进,让坐,秀娟捧上茶来。
洪生吃著茶,不住地用眼瞟著雪萍,上下不雅观看,只见她鬓儿黑东东,眉儿弯生生,眼儿氺灵灵,香喷喷的樱桃口,粉浓浓的脸儿红,杨柳细腰,又软又细,红缎花鞋,又尖又瘦,把洪生看得浑身酥麻,欲火炎身。
雪萍亦将洪生细细端详了一番,见彵边幅堂堂,身材魁梧,粉面俊俏,行动洒脱,一派风流之象,定是个风月魁首,遂说道:“今邀小弟,实乃心慌闷,要与你畅吐心里话儿。”
洪生道:“嫂子心闷,小弟愿陪以解闷,你只当说出内心话儿。”
雪萍道:“我与你兄结发一年有余,夜夜不得其乐,更无快活可言,你说怎不生闷?”
洪生道:“嫂子说的是,若嫂子不嫌弃,我愿帮衬你一回。″言毕,用眼去勾她。
雪萍嘻笑道:“小弟,我亦如此想,有劳贤弟了。”
言毕,洪生一把搂过雪萍,雪萍顺势躺入怀中,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化。
第四回两房人暗中初相会
诗曰:
谁言风味野花多,园内桑阴尽绮罗。
话说洪生搂过雪萍,抚其奶子,用舌头吮吸双颊几番,又口对口,咂了一阵,洪生顿觉尘柄直坚,挺得甚高,直抵雪萍的屁股,雪萍伸手一摸,遂叫道:“乖乖,好大一个屌,爱死人了,哪像我那拙夫,小不可言。”
洪生道:“嫂子,此言不假,我这宝物,千人爱,万人欢哩。稍时你便知。”
雪萍顺势一把拉过去,并扯下了裤子,一看,惊喜道:“好一个活物。大我拙夫好几个圆,弄将起来,必然有趣。”
雪萍不停地在上面摸抚去,时捏捏,时按按,弄得洪生酥一阵,麻一阵。
洪生打趣道:“嫂子,别弄坏了宝物,要是不顶用,打它不心疼?”
雪萍听毕,便又捏了一把,道:“你这遭杀的,弄断不好呢。″
二人一阵浪笑。
洪生道:“嫂子如此爱它,何不尝它,以解口馋。”
雪萍道:“说的是”。
旋即,雪萍把头一低,贴在宝物上,吐出舌尖,在宛如鸭蛋般的龟头上,吮咂了起来,尔后从头吮到底,从根吸至头,弄得宝物几欲裂开,条条青筋暴起,宛如蚯蚓一般,鸭蛋亦长成了鹅蛋,雪萍欲含入口中,只得把口张得如血盆,芳能含下,又是一阵猛咂。
洪生煞不住了,遂脱去雪萍的绸衫儿,露出雪白如玉的奶子,煞是诱人,再伸手去摸胯下,裤腰皆湿了,扯去,便露出两条玉藕似的腿来,腹部雪白如玉,稍稍隆起,两片花瓣,芳草依稀,花瓣之中,晨露滴滴,伸手触之,花瓣微张,露欲滴淌。
洪生再亦忍禁不住,不敢多看,亦不敢多摩,遂分隔两腿,放干凳上,使其倒仰,两手执干凳沿;洪生亦坐干凳上,双手紧搂两股,将尘柄对准细缝儿,把股一耸,只昕雪萍哎哟一声,柄已入牝,雪萍感受阴户疼痛,甚是难受,不知进了多少哩,用手一摸,刚进去个头儿,余下的还有六七寸没进去,遂向洪生道:“贤弟,你且抽出。叫我喘口气儿再弄。”
洪生见这等光景,不敢用强,即刻拔了出来。
少停片时,洪生欲火烧身,遂将尘柄对准牝户,用力直顶,紧搂雪萍,不住亲嘴,煽其淫兴,少时下面渐滑,洪生趁势又弄进了大半了,雪萍说:“且慢慢弄,里边甚是难受。”
洪生此时到了乐境,哪里肯听,全身摇动,抽将起来,弄得凳腿欲断,震得咯咯直响,洪生又紧贴其身,挨其酥胸,雪萍顿觉尘柄火暖,兴焰情炽,洪生又猛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