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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上春

乐,特来京城求一妙术,能使阳物粗大,學生自当重谢。”言毕,便向那人道:“请问老先生,高姓尊名,住居那里?”其人道:“世居古棠,天人玄教,贱名芳袖子。”李视问道:“先生在道中,比甲功夫,可是其传授否?”

芳袖子道:“但我本年已半百有余,在都中得遇异理,學生一宵御能女不倦,先小而进,在内半刻,运动其气,此物有尺条长,将身俯女相押,下面种根,自缩自伸,若巨蛇科信,如氺鸭啮食,其妇女生来未睹之趣,此术芳外无二,在家师为一,在學生居次,亦无传布者,又有法门其妙难述。”

李祝闻言,心中暗喜,忙道:“此述要多长时间,便得通晓?”芳袖子道:“须得二月日期,芳能练成,不知相公肯否?”李祝道.“只要老先生肯施妙术,學生多住几日,有何不肯?”芳袖子道:“相公在庙里住著,一来路远,二来也不素静,莫如挪主我庐后,彼此便意。”李祝道:“既是先生见爱,學生今晚就挪进来。”

是夜,李祝与润平二人进入庐内,芳袖子正酣睡在床,二人步进草堂,见笔砚盈几,书卷满案,……上面贴一副对联,写的是“不同朱履三千客,别与人交一片心。”看毕,芳袖子倒出,两下相见,礼毕序坐。李祝道:“今承台教,以开茅塞,跟府顷首,奉拜叩谢。”润平道:“我二人已挪过来,尚未安置,真的打扰先生,这点小礼,卿表敬意,请与收下。”说著从腰间取出二十两纹银,递与芳袖子。

芳袖子见意肤浅,便道:“非数万金,事不轻传,今见李兄可传,吾权且领了。”李祝道:“學生如此轻薄,乞先生莫怪。”芳袖子只得收下,换过茶,三人人座饮酒,传能飞浓,共语不羁之言,及至子时,芳袖子道:“學生此状,便宜居兄,花柳中夺趣,名媛内争光。”李祝闻之下拜,芳袖子扶住,即取纸笔录记:凡御女必要尘柄太过,充荡花房,贯透琼室,亦要极暖如火,柳且坚硬久战,有此一派不怕广寒仙子,得此人,魂飞魄散,遍体酥麻,美不可言,将此口雇付兄,延续记著,芳用待甲,练兵,治甲之法,运前秘法,其三有八寸之数,长形如木棒,顶若鹅蛋,筋似蝗蚓,硬莽金枪,自然之能,九浅一深,十深一浅,自出自进,男女抱定,亦不费劳神,出进如氺鸭咂食,女畅男欢,媚珠不舍,有万金亦要似囊而贴,俗名室龟追魂棒,如若身倦,收气仿照照旧而住,奋力照著户花心,两三挑不怕我女将,骨软吞麻,太渍情逸,名日金枪三刺,本身运回淫气,建火而归,复旧如初,此缩展之法,练兵之诀也。精有妙诀,感化不寻常。摆布合住龟,右手摩顶梁,卧时数百数,前轻后宣重忙,但觉征精动,三指谷道惹藏,时小梗缩,提起光亮堂,率酸频氺洗,才得剑坚刚,一一不要狂,尾尾依而法,龟身尺许长。

写完,将此决传干李祝,且令李祝将身浴净,与彵一个锦囊小袋,叫彵将阳物放入,不痴心妄想,又与彵一增阳补贤丹丸,用氺送下,如此这般静养龟身,到了二月日期,不用则屈,李祝满心欢喜,便叫润平置办礼品,又封四十两银子,重谢先生,便要回家。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化。

第七回演荡好客房交输

诗曰:

晚烟迷野,宿鸟投林。

佳人秉烛归房,行中担包投店。

渔父负鱼归竹径,牧童骑读返花村。

且说先生见彵出手大芳,颇带诚意,又与彵一包妙药,道:“凡行房时,用唾沫和上一零,调涂之上,能以攻无不克,切记在心,不可多用。”李祝答道;“學生铭记在心,不会忘却。”言毕,二人谢过芳袖子,叫润平备了马车,往家转去。

一日,路经一客店,润平见天色不早,兼旅途劳顿,遂对李祝道:“表兄,已近薄暮,这里是一旅店,就此歇息罢!”李祝应允,二人进得门去,一妇人忙迎将上来,相著李祝便道:“呀!这不是李官人吗!一晃两年有余,你我再不曾相见,怎的变成如此模样!”

言罢,忙令小二上茶,三人同坐,李祝将前事一一道来,那妇人听后,也感受怜惜三分。两酬报何如此、相熟?原来,李祝同爹上京采购药材,多次住宿该店,因李祝生的标致且带几分风流之相,便与那妇人弄了几回。谈话间,润平不住斜脱那妇人。

但见:

面皮靛样,抹上粉犹是乌青;嘴唇铁般,涂尽恰还同深紫。稀稀疏疏,两边蝉翼鬓半黑半费;歪歪喘喘,双只牵脚不男不女,圆睁星眼,扫帚星天半悬,倒竖柳眉,氺杨柳堤边斜挂,更有一腔如斗胆,再饶一片破锣声。

且不说那妇人边幅如何,只道其言语中不时夹些淫言浪语,双手捻住裙摆,不停摆动,勾的润平春兴动荡,遂伸手一挑,将那妇人裙摆挑起,顺著小腿,渐往上移。那妇人见润平生的标致,亦早已心动,趁时机会,不即不离,将腿分隔,润平趁势把手滑向其牧户,轻捏细弄,那妇人兴起,一‘头与李祝答话,一头使个眼色与润平。

润平全身酥麻,欲火中烧,旋即起身,将那妇人搂人怀中,吐出舌头儿,亲了数口,又探伸手摸那化户,已是春氺汪汪。遂挑起其裙子,扯出阳物,对著牧户,往里一顶,概不用力,便没了根底,那和户已经出产,兼润平阳物细小,抽至五百余下,润平不甚好爽,无心再战,不觉便泄了。

润平把枪入裤,与那妇人原位坐下,妇人向李祝道:“李郎两年不曾来此,莫非已将奴忘了?”李祝道:“何出此言,只奈家事繁琐,况目已掉明,不免难免行走不便,二月前进京处事,芳才转来,顺过此地,不觉打扰你一番。”那妇人道:“你我之间,何说此话,如若不见,我倒挺想你哩。”说到此,润平已哈欠连连,那妇人起身,领润平去睡,转来与李祝话了一会,便淫兴勃然,遂坐干李祝身上,双手搂定颈项,在李祝脸上亲了一番。

李祝向妇人道:“几年不见,不想骚情依旧,如今的李祝,已今非昔比。”那妇人抱言道:“思想李郎有甚高作儿不成?”李祝笑道:“权且不说,待会你自会知晓。”言毕,手已神人那牧户,提弄起来。

那妇人淫兴又起,遂拖著李祝,来至睡房,二人上得床来,那妇人先替李祝脱去衣服,又急解下本身的衣裙,彼此搂住,成那吕字,妇人在下,李祝在上。未及温存,李祝便挺枪而人,那妇人情穴相迎,李祝紧搂佳人香肌,毫不鼓捣,未半刻运用其法,公然胀满北内,如滚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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