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麽我就一直这样骚痒了」
流着油腻腻的汗,烦闷挣扎的阿久,几乎不能呼吸,只靠喉咙喘气
「快说吧」
伸介用另外一只手抓住阿久的头发,阻止她用摇头减轻烦闷的程度
围腰己经散乱没有掩饰秘处的功能,但还是要阿久亲口说出来,把那个东西拿掉
这时侯伸介想起昨晚要雪乃说同样的话≈在的对象是阿久,但忍不住要把雪乃的印象重叠在上面
在床上露出异常眼光的久兵卫,大概也有同样的心情
不停的骚痒,使得阿久上气不接下气
已经不能说话,不断的用眼睛表示同意
伸介停止骚痒,拉起她的上身,这样能使久兵卫看清楚她的脸
「请┅你┅把我的┅**里┅看清楚吧┅」
结结巴巴的说完,就哭了起来
「你说的很好,那麽我就照你的话┅」
「啊┅你不要笑我┅」
久兵卫从嘴里发出一些声音′然已经是结婚多年的妻子,但捆绑的方法不同,折磨的方法不同,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媚态也不相同久兵卫在床上把半身不遂的身体拼命的想要抬起
伸介把围腰的前面拉开
「啊┅难为情┅」
阿久把通红的脸,更深深的埋在伸介的怀里
这时侯她雪自的腰和屁股坐在散落榻榻米上的红色围腰,好像是一种供物放在那里
这时侯双腿分开到极点,而中心的部份正对着床上的久兵卫
「你上面的脸和下面的脸,都要请爸爸看清楚吧」
伸介说完,拉起紧靠在胸上的脸,让久兵卫看清楚
「很难过┅饶了我吧┅」
阿久的脸上发出汗水的光泽,一面翘起脚指哀求
床上的久兵卫一直用能动的右手拍打自己旁边的空位,同时嘴里念念有词
好像是说「把阿久放在这里」
因为是双人床,有足够的空间
伸介从後面抱起阿久的身体放在床上
然後从袋子里拿出钢笔式手电筒给久兵卫颤抖的手
伸介又打开天花板上的电灯
阳光已经西下,房间里有一点昏暗
伸介支撑阿久的上身,使久兵卫衰弱的面孔能正对向阿久完全分开的大腿根,这时侯久兵卫迫不及待的点亮手电筒
在浓密的黑毛下,有一朵花很鲜明的出现在灯光里,花瓣向左右分开,里面的花蕾不断的收缩叹气,吐出浓密的蜜汁
花瓣和花蕾还有四周的黑毛都沾上蜜汁,在微暗的光下也发出光泽
久兵卫嘴里念念有词,用手电筒的光照射暴露出来的秘处,再经过会阴照到肛门
可是,不论从多麽近的地方看,或用灯光照射,没有办法实际进入到那个**里,这种**不能满足的痛苦一定很难受
大概是终於无法忍耐,把手里的钢笔手电筒插入**里
灯光照亮洞口的红色肉璧,但刹那间又消失
「啊┅唔┅」
阿久对身体里的异常感不由得扭动屁股,同时缩紧洞口,把不到二公分直径的钢笔手电筒夹紧,因此一点光也露不出来
「爸爸那是金属制品,过份用力会使里面烫伤的」
伸介一面玩弄**,一面说
「啊┅我怕┅」
可是,她好像无法停止密洞口的收缩,从那里一下露出光,一下又消失
当久兵卫把手电筒拔出去时,洞里已经**,溢出来的蜜汁流到菊花蕾上,发出光泽
久兵卫放下手电筒,用乾巴巴的手指开始挖弄生命之泉源
「啊啊┅」
阿久交叉的脚指尖开始痉挛,无力的摇头
久兵卫的手指拨开花瓣,用手指捏弄光滑的尖端,使得阿久发出亢奋的尖叫声
就在久兵卫这样玩弄阿久下半身时,伸介负责从後面抱住上半身
「啊┅我已经┅」
阿久像受不了兴奋的刺激,头用力向後仰伸介趁这个机会把嘴压在她的嘴上▲阿久好像等待已久一样,主动的张开嘴,吸吮伸介的嘴唇,也把舌尖伸过来
伸介也在兴奋中忘记有父亲在旁边看,一面吸吮阿久的舌尖,一面把嘴里的唾液送入她的嘴里,或把舌尖送过去任由她吸吮
三个男女沉迷在淫欲里的哼声和**发出来**的声音,一时间充满在房里
伸介的嘴离开阿久,这时候阿久受到上下的攻击--尤其是来自下面的攻击,有病人特徵的执拗--连灵魂都已经疲倦,上气不接下气的几乎要窒息
「爸爸,要用这个给她出来一次,不然会真的疯狂」
忡介拿电动假**交给久兵卫
「啊┅不要用那种东西了┅」
阿久扭动被捆绑的身体发出哭声可是她的声音,被那粗大性具插入**的**里,忍不住发出**的尖叫声
「啊┅饶了我吧┅」
阿久猛烈摇头,说话的声音也有一点不清楚
可是,久兵卫露出**没有满足的眼光,看着阿久淫荡的模样,更在右手用力的折磨阿久的**←的嘴不断的嘀咕别人听不懂的话,同时从嘴里冒出泡沫
这时候阿久开始猛烈摇头,同时发出紧张的吼叫
「啊┅我已经┅已经┅」
一面叫一面使脚尖翘起,或向下收缩但还不能表达性感,拼命的开始扭动屁股
她的头猛向後仰,腰身开始颤抖
「要了┅啊┅了┅」
然後上身无力的倒在伸介的怀里,从他插入的假**露出的部份仍在洞的样子,可知她的**还在蠕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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