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俯到他的肉棒上,像刚才对我那般,吐出红红的小舌尖,轻轻地挑动著他的马眼。一会儿才慢慢地含著他的肉棍子,一直往她的喉咙深处插进去。
此刻,婶婶赤条条地站在一旁,但她的两眼不眨地看著,她看著我妈妈为她的儿子口交。
「芭芭拉,难道你不想吗?」妈妈抬起头,突然对正看得入迷的婶婶说道:「你看,你儿子的肉棒多大!」
她一边说著,一边用手把罗拔的肉棒抽动了两下。然后,她把自己的位置让了出来。
芭芭拉没有说什麼,她两膝跪下,两眼紧紧地盯著自己儿子那又长又粗的肉棒,然后轻轻地握在手中,缓缓地抽动了起来。
「孩子,你喜欢妈妈这样做吗?」婶婶抬起头来,勇敢地看著自己的儿子,温柔地问。
「当然,妈妈,你舐它吧,就像苏珊婶婶一样舐它吧。」罗拔答道。
芭芭拉听著儿子如此说,她再没有说什麼,只是把头向儿子的胯下俯去,用嘴叼著罗拔的肉棒,慢慢却有点不自然地抽动起来了。
儘管,她的动作很不自然,但罗拔却并不在意。他只管在尽情地享受著。
是呀,肉棒在女人的口中,就算再慢,但温暖的舌头,湿润的嘴巴,还有女人的温柔,那一点不令我们男人陶醉,我们还能说些什麼?还是享受吧!
就在婶婶为罗拔含舐的时候,妈妈并没有停下来,她把头俯在我的胯下,小嘴张开,再一次把我的肉棒吞进去,然后,她开始全心全意的口交授业了。
与婶婶不同,妈妈的动作流畅,放纵而又稍带点粗野,她的头不断在上下起伏,她的嘴唇紧紧地夹著我的肉棒,一边抽动,一边还在不停地吮吸著,当即,起居室中响起了「嘖嘖嘖」的吮吸声……
呻吟声,又开始在这火热的房间中不断。我在呻吟,罗拔在呻吟,我们的妈妈也在呻吟。只是,我和罗拔的呻吟是情不自禁,是响亮的。而我们的妈妈的呻吟却只从她们的喉咙中发出,沉闷地发出。
无论是什麼声音,呻吟总是呻吟,它时时在表达著自己的快意。
我两手时而握著拳头,时而紧紧地抓著沙发,时而,又用力地扯著妈妈的头髮,把她的头压下去,拖起来,又压下去。
罗拔头往上仰著,浑身紧紧地绷著,口张得大大的,成了O型,久久不能合拢。
不管我们的反应如何,我们的妈妈还是那样,不断地把她们的头起伏著,让肉棒不停在她们的小嘴中出没。
「哦………」一阵阵的快感传入我的脑海,当我意识到它的出现时,已经迟了,我只觉得从我那光滑的龟头上不断地传来一阵阵快感,我浑身发紧,下体一抽搐,一股暖流已经衝向马眼,向著妈妈喉咙的深处射了进去。
就在我射精的时候,妈妈并不介意,肉棒仍然不停地大在她的小嘴中吞吐,从我马眼中狂喷而也的液体,滑入她的喉咙,滞於她的口中,随著我的肉棒不断往下滑落著,妈妈一边吮吸著,一边把我喷出的精液往肚子裡吞著,直到肉棒在一连串的弹动之后,液体已经乾涸时,她才有点恋恋不捨地用她的舌头,小心地为我清洁著,把最后一滴液体捲入她的腹中。
呵,那是一次多麼美妙的口交,而妈妈给我的却又是何等热情的款待!
此时,罗拔也已无法控制自己,他两眼看著肉棒在他妈妈的嘴中出没有著。
当儿子的精液往婶婶的小嘴中狂喷而出时,她两眼睁得老大老大的,好像不点不相信,她不相信自己的儿子的精液竟会射入自己的喉咙!然而,她终於美美地闭上两眼,不失时机地把口中的的营养品吞进自己的肚裡。一边吞,她的嘴仍然不停地含著著她儿子的肉棒,催促著它加速喷射。
终於,我们的肉棒在妈妈的舌头下再次清洁乾净了。
我们美死了,我们已经在天上飘动!
我们终於第一次尝试过口交的滋味,我们第一次在妈妈的口中射精,这是何等值得怀念的事!
「哈哈哈,真的不愧是处男,连喷出的精液比别人的要香。」妈妈神情满足地说著。
我,罗拔已经懒得出声,我们还在刚才妈妈嘴裡射精的兴奋中。仍然迷醉在乱伦的高潮中!
妈妈站起来,对我们说道:「现在,我们的小伙子们,是时候到我的房间去了。」
说完,她自己已经抢先往楼上走去。到她的房间?我们已经知道那意味著什麼!跟著妈妈的背后,我和罗拔的步履无比轻鬆地走著,跟刚才下楼的时候,已经有头天渊之别,尤其,在我们的面前,是妈妈的屁股。那用牛油和乳脂製成的屁股!
一路往上走,我的目光真的是忙不过来,它始终盯在妈妈那雪一般白的屁股上!我偷眼楂了罗拔一下,他的目光同样粘在那雪白的臀瓣上,看著他,我怀疑他会不会连口水也流出来。
可惜的是,芭芭拉婶婶却在我们的背后!
随著妈妈进了房间。妈妈站定了。
床,就在她的后面,但她没有坐,也没有躺,她只站在我们的面前。那一身雪白的肌肉嫩生生地裸在的我们的眼前。虽然,刚才已经看过了,看得很彻底。但现在,我们好像都得了健忘症,已经忘记了刚才所看到的一切。两眼,再次盯在她的身上,上下移动著,越看越想看,越看越爱看。
「我美吗?孩子?」妈妈两手按著自己那条雪白的腿,慢慢地往上滑著,无形中,我们彷彿著了魔,两隻眼睛也随著她的手,移到她那两条白生生的玉腿上。妈妈的腿,修长,结实,浑圆,充满著野性的力量。她那两隻同样雪白的手,紧紧地贴在它的上面,划上小腹,她好像无意地滑向她的耻丘,绕著耻丘,她慢慢地划著圆,在她悠然的动作中,我们发现,她的耻毛虽然浓浓的,黑呼呼的一大片,但它们的排列却是分佈得那麼有规律,中间密密的一团,越往外长,便越稀少,那些不多的边缘区,却一根一根的往外伸延著,令人担心它会在我们不注意的时候,突然往外爬了出去。
看著妈妈的耻毛,我突然想起了电波,不断往外幅射开去的电波!眼前,那往外扩散的无数耻毛,不正是那有形的,往外幅射著的电波吗!
妈妈的手开始按到她那些黑呼呼的毛儿上,悠悠地向上移动,我们两眼紧紧地盯著她的手,欣赏著耻毛被她的手吞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