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吗?」
「这怎么可以,他是我的儿子,这不是乱伦吗?」
「傻瓜,现在是什么时代了,乱伦的事到处都有,只是大家不公开而已。你
看,我老公已经过世三年了,要不是有儿子,我早就改嫁了。」
「你是说,你和你儿子志远………。」
「对啊!我老公死后,志远就常常缠着我要和我一起睡,我本来以为他只是
个小孩,没想到每天上床就脱我睡衣,又摸又亲,铁硬的阳具在我阴户外面顶来
顶去。我原来想,这只是青春期的正常现象,不过意淫而已。后来他看我不生气,
有一次就趁我睡着时插了进来,抽送的我美醒过来。从此我们母子俩就睡在一床,
有时一夜他就要玩两、三次呢。」
艳玲听了淑娟的话,心中七上八下的回到家中。这时时间已经很晚了,家中
所有人都已经睡了,於是洗完澡后便匆匆入睡。就在半睡半醒时,忽然一个赤条
条的裸体钻进被子里。
「妈、妈」是家明的声音,大概是要试探她睡了没有。
这时艳玲装着已经睡着,想要看看儿子接下来要做什么。没想到儿子居然开
始脱她的奶罩和三角裤。由於夏天闷热,艳玲常常只穿着内衣裤睡觉,本来只是
希望凉快一点,没想到却便宜了儿子。这时家明的手在她丰满的肉球上,轻轻的
抚摸着,艳玲可以感觉到一根又大又热的阳具顶在她的屁股沟上。过了一会,家
明越来越大胆,索性左手在乳房上搓揉起来,右手则去抠摸她的阴户。摸得艳玲
淫水潺潺,家明一根大阳具就要往里送,可是一时紧张,东顶西顶就是进不去。
艳玲终於忍不住张眼一看,妈呀,一根七寸长的大阳具正顶在自己的穴口上。她
这时又惊又喜,但为了母亲的尊严,不得不叫道:「家明,你在干什么,难道
……。」
家明心中一阵惊吓,但转念一想,「不行,已经到了紧要关头,怎么可以放
弃。」
「妈,我好爱你,我已经想妈想了很久了。」
「不行,我是你妈。」
「妈,反正爸也不常回来,不如就由儿子来孝顺你吧!」
艳玲这时欲火大炽,心中直想:「天啊!这哪是人的阳具,根本是马的阳具。
要是插到我穴里,那不知有多美。」
家明见母亲沈默,於是把母亲两腿分开,挺起阳具朝下一插。艳玲就像杀猪
一般喊起来道:「呀,好痛,狠心的儿子,轻些。」原来自从家婷生后,老公就
沈迷外面的野花,已经很久都没有和她做爱了。
家明只好用两只手替母亲扒开阴户,慢慢轻轻捱擦捱擦许久,只进去一寸龟
头,过了一会,家明又挺起阳具朝里一攻。
艳玲又喊起来:「好狠的儿子,怎么不管妈的死活,一下就弄到底?快抽出
来。」
家明心想:「如果抽出来,妈就不会再让我玩了,不如开始抽送,让妈早点
舒服。」遂运动起来。起初几下,艳玲还受不了,每送一次,一定叫一声「啊呀」,
送到几百下,就不再叫了。再抽送一百多下,艳玲就开始浪叫起来。
「乖儿子……好儿子…插重一点,对……对…就是那里……啊…啊……妈好
爽…」
此时家明眼见母亲中年美妇的骚状和媚态,心中越来越兴奋,阳具一下插的
比一下重,这时见母亲身体忽然一阵颤抖,一股又浓又热的阴精浇在他的大龟头
上,他一阵舒服,也射出又浓又多的精液。
母子俩云收雨散,家明把母亲搂在怀中,一边亲嘴,一边抚摸母亲娇嫩的两
个乳峰。他还浸在紧小阴穴中的大阳具,仍舍不得抽出。
「小鬼,妈的骨头都要给你揉散了。」艳玲心满意足的对儿子抛出一个媚眼。
「妈,你好美。」家明看到美艳的母亲,慵懒的躺在自己怀中,这种美态,
不由得他看呆了。
「小傢伙这么会玩,将来你娶了老婆,她怎么受的了。」
「反正还有妈,何必担心。」家明一阵嘻笑。
一个是中年久旷,娇艳美妇;一个是年轻力壮,好色铮剩妒悄缸恿┡?br />
一夜直到天明才相拥而眠。从此以后,家明白天藉口教小妹做功课,搞家婷的年
轻嫩穴;晚上则趁其他人不注意时,潜入母亲房间里,和母亲大被同眠,恣其淫
乐。直到父亲回来之后,才暂时收敛。
家明和母亲睡了十几个晚上,母子俩不知在被子底下钻研了多少性技巧,正
是如胶似漆之时,突然父亲出差回来,只好被打断好事,苦不堪言。父亲这一回
家,就连小妹也不方便搞了。只好强忍欲火,没事打手枪解闷。
不久就到了联考前三个月,家明平时在校功课良好,父亲对他有很大的期待。
为了怕在家中不能定心念书,於是打算把他送到桃园家明的大姊家华那里去。
家华今年二十一岁,是家中的长女,由於生性开放活泼,在大学就交了男朋
友,后来两人闪电结婚,差点把家明的爸爸气死。在又气愤又无奈的情况下,只
好叫家华的丈夫去桃园当厂长,所以家华就住在桃园。
这一天,家明到了桃园,就去拜访姊姊。姊弟俩许久未见面,自然十分亲热。
家明看见数年不见的姊姊,结婚后比以前多了一股成熟韵味,不变的是服装仍然
像大学时代一样辣,穿着一件鹅黄色小背心,下身一件牛仔短裤。两个大奶坚挺
饱满,一弹一跳,再加上那双美丽又修长的腿,及走路时会左右摇动的翘臀。家
明不禁十分羨慕姊夫的艳福。
而家华看见久未见面的弟弟,心中也是又惊又喜,还记得当年还只是一个跟
前跟后的小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