颐那充满仇恨的目光,循着这阵阵令我心旷骨酥的声响低下头
去,双手顽皮地扒扯着顺颐的小肉片,顺颐伸过手来,极不耐烦地推搡着我的手
掌。我脑袋一扭,突然发现了顺颐那条被我扔在床角的白内裤,心理有些变态的
我,笑嘻嘻地将顺颐的内裤抓到手里。
这是一条普普通通的棉布内裤,从光滑的磨损程度来推测,这条内裤肯定已
穿着多年,布丝非常的稀松、薄软,在内裤的底部,泛着一片呛人的微黄,我用
手指肚轻轻地研摸一番,既有尿碱的坚硬,亦有淫液的潮湿。
我欣然将其放到鼻孔下,淫糜地嗅闻起来:嘻嘻,透过咸涩的尿碱味,股股
奇特的骚臊之气滚滚而来,直呛得我本能地哆嗦起来:“哈——,好咸啊、好骚
啊、好呛人啊,顺颐同志,正宗朝鲜女人的小便,都是这种气味么?”
“哼——,”顺颐冷冷地哼哼一声,气呼呼地将面庞移向一旁:“下流,变
态,流氓!”
“嘻嘻,”我则不以为然,捧着顺颐陈旧的内裤继续津津有味地嗅闻着,嗅
着嗅着,我还嫌不过瘾,大嘴一张,索性将顺颐的内裤胡乱塞进口腔里,美滋滋
地咀嚼起来。顺颐见状,慌忙伸出手来,欲夺过她的内裤:“流氓,你干么啊,
我就这么一条内裤,你咬坏了,我可穿什么啊!”
顺颐的小手死死地拽住自己的内裤,企图从我的嘴里抢夺出去,我却挑衅般
地叼咬着,牙齿不肯松动一下,因用力过猛,只听哧啦一声,顺颐的内裤被她自
己撕成两截,望着手中的半截内裤,顺颐顿然泪如雨下:“呜——,呜——,流
氓,坏蛋!”
“顺颐同志,”看到顺颐那无比痛心的哭相,我大大咧咧地安慰道:“别心
痛了,不就一条内裤么,等回国,我给你买一打新的!”
“不——要——,”顺颐依然痛心不已地握着破内裤:“不要,不要,呜—
—,”
我不再理睬她,任她嘤嘤地痛哭着,我吐出半截内裤,双手抬起她的双腿,
更加粗野地撞击起来,顺颐的身体猛烈地抖动着,崭新的制服被大幅度地掀起,
我的目光正色迷迷地望着顺颐那并不丰硕的胸乳,却突然发现,顺颐制服下面那
件贴身的白衬衣,打着数块极为显眼的补丁。顺颐似乎发觉我在盯着她的内衣,
不禁面露难色,尴尬地用制服的衣角,掩住白衬衣的补丁。
“哼哼,”我将目光移开顺颐的内衣,色迷迷地盯着她的小便,**专心致
志地捅插着,屁股娇横地撞击着,顺颐则抑制不住地呻吟着,额头泛起滚滚汗
珠:“哟——唷,哟——哦!”
啪——啪——啪,呱——呱——呱,“哟——唷,哟——哦!”
啪——啪——啪,呱——呱——呱,“啊——,”一丝不可名状的快意突然
袭上心头,我汗渍渍的身体剧烈地哆嗦起来,当**抽出顺颐**的一霎时,一
滩精液汹涌而出,乱七八糟地喷溅在顺颐一片狼籍的小便上。顺颐狠狠地瞪了我
一眼,灵巧地翻身坐起,抓过半截内裤草草地擦拭着湿乎乎的小便,然后,胡乱
套上制服裤子,捂着鼓鼓囊囊、叮当作响的口袋,头也不回地逃出房间。
此番中朝边境之行,异想天开地企图越境修筑矿区公路的大酱块极为失望地
一无所获,垂头丧气地坐在汽车后排座上,懊恼不堪地发着满腹的牢骚。而我却
是收获颇丰,我不仅管中窥豹地了解到中朝边境地区,朝鲜人民真实的生活;同
时,还极为荣幸地戴上了金日成的像章;并且,略施微不足道的小惠,便非常顺
利地将招待所的朝鲜女同志,强行勾搭上手,大**很是满足地狂捅了朝鲜女同
志一番,从而,进一步加深了中朝友谊。
我一边驾驶着汽车,一边舔嘴巴舌地回味着那难忘的,与顺颐既紧张、又惊
惧,既充满敌意和仇恨,却又空前兴奋和刺激的交欢场面。嘻嘻,他妈的,小骚
屄,既想沾点小便宜,又不肯付出点,他妈的,天底下哪有这等好事!嘿嘿,顺
颐这个小骚屄的确不错,虽然既不丰满,也不白净,可是,小便还是极有味道的
啊:骚哄哄的、肉乎乎的、软绵绵的、水灵灵的,……
“小子,”望着得意洋洋,一边驾驶着汽车,一边默默地思忖着,同时,还
有来到去地哼哼着《卖花姑娘》主题歌的我,大酱块突然想起了什么:“小子,
你很会做买卖哟,嗯,借花献佛这件事,你干得真漂亮啊,小子,告诉我,我的
随身用品,你都给我折腾到哪去了?”
“舅舅,”我坦然相告道:“朝鲜同志生活好苦啊,舅舅,招待所的服务
员,整天跟我要这,要那,纠缠不过,我就,就,舅舅,别心痛,等回到家里,
我给你买新的!买更高级的,怎么样?”
“你可拉倒吧!”大酱块感叹道:“小子,你是头一次来朝鲜啊,许多事情
不知道哇,朝鲜人就是这样,什么都要,你就是把裤子脱下来,送给她,她也敢
要!可是,等你有求于他们的时候,哼,他妈的,这群忘恩负义的白眼狼!荣光
嘶噫哒,荣光嘶噫哒!”
说着,说着,大酱块又想起越境修公路那档事,止不住的又荣光嘶噫哒、荣
光嘶噫哒地破口大骂起来。
嘀——,嘀——,嘀——,“喂,”手提电话的铃声吵断了大酱块独特的骂
声:“喂,什么事啊?啥,那批汽车,被海关给扣了?得,这下可坏事了!”撂
下电话,大酱块没好气地催促我道:“快,快,快开,出事了,我必须尽快赶回
省城。”听到大酱块的命令,我不得不收拢起色邪之心,开足了马力,在大酱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