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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想说,小表弟的舅舅,是个,是个,很难调弄的人,不过,这件事,着急不
行,慢慢来,老姨,这事,我已经放在心上了,等有了机会,我一定给小表弟的
舅舅,找份适合他的工作。”
“好,”老姑满意地点点头:“大外甥,你多多费心了!”
“哪里,哪里,老姨,你放心,我一定做到让你满意,来,”大表哥殷勤地
夹起一块肉片,放到老姑的碗里:“老姨,来,吃菜,吃菜啊!”
“哎呀,”小蒿子突然嚷嚷起来:“我都忘了,去奶奶家串门,爷爷送给我
一瓶通化山葡萄酒,力哥,你先慢慢喝着,我把那瓶酒给你取来,你尝尝吧,那
个甜啊!”
说完,小蒿子乐颠颠地站起身来,尤如一只欢快的小燕子,非常灵巧地飞出
屋门。
“我去趟厕所!”望着小蒿子那婀娜多姿的背影,我放下酒杯,籍口小解,
偷偷地溜出屋门,紧紧地尾随在小蒿子的身后:“蒿子!”
“哎——,”小蒿子止住脚步,回过头来,依然娇羞地望着我,我一个健步
跃上前去,激动不已地搂住小蒿子,放肆地亲吻起来,小蒿子红着脸,急喘地呼
吸着:“力哥,别,别,让老姨看见了,又得骂我啦!”
“让我亲亲,让我好好地亲亲你!”
“力哥,有空再亲吧,我给你取酒去,那酒才叫甜呐!”
“啊,”我继续狂吻着:“表妹的小脸蛋,更甜、更香,……”
“嘻嘻!力哥,你真好,真漂亮!”
……
酒足饭饱之后,从大表哥家回来,我晕头转向地爬上土炕,咕咚一声,便一
滩烂泥般地瘫倒下来,老姑抱起我的脑袋,塞进一只枕头来:“好好躺着,给,
到是枕个枕头睡啊!”
当我终于清醒过来,睁开眼睛往窗外一瞧,屋外已是漆黑一片,奶奶屋里屋
外地忙碌,一会抱柴禾,一会引火煮饭。而老姑,则坐在热滚滚的炕头,专心致
志地织着一件据说是准备送给我的毛线衣。
见我醒来,呆呆地东张西望着,老姑伸直了双腿,一对娇巧可爱的小脚掌,
极具挑逗性地顶撞着我的胯间,脚趾尖非常明显地点划着我的**头,我冲着老
姑淫糜的一笑,老姑却让我失望地转过脸去,轻轻地用鼻孔哼了一声。
我咕碌一下爬起来,凑到老姑身旁,搂住她的面庞,正欲亲吻一番,老姑小
嘴一噘:“去,去,滚鳖犊子,远点扇着!”
“老姑,你咋啦,我又是哪得罪你啦?”
“哼,少跟我装糊涂,”老姑生硬地掐拧着我的鼻尖,悄声嘀咕道:“咋回
事,你自己知道!”
我终于想起来,在大表哥家吃饭时,与小蒿子情意绵绵地眉来眼去,令老姑
醋意大发,直到现在,老姑的醋意,依然未消,我不容分说地搂住老姑,吧嗒亲
了一口:“老姑,我跟小蒿子,也没咋地啊!”
“哼,你瞅你们俩个啊,嗯,你一眼,她一眼的,干啥呢,你想跟她好,不
要老姑了,是不是啊?”
“不,不,老姑,不是的,我永远爱老姑,爱老姑,”我虚情假意地讨好着
老姑,心中暗想:嘿嘿,我的傻老姑,我喜欢所有人的女人,无论是谁,我都想
跟她发生关系。我的傻老姑,你还蒙在鼓里呐,我,已经把新三婶,都给操了。
嘿嘿,我的傻老姑,你大侄,够邪性的吧?
看到老姑仍旧板着面孔,我抓过窗台上的扑克牌,放到枕头上:“老姑,别
生气了,以后,我不了,我再也不理小蒿子了,来,咱们打扑克吧!”
“我可不跟你玩,”老姑抹了抹脸蛋上的口液:“你玩赖,净把小牌给我,
还抢我的好牌!”
“老姑,我不玩赖啦,我不抢你的好牌啦,来吧,玩一会吧!”
“不玩,我得帮妈妈做饭去啦,大侄,吃完饭再玩吧!”
“老姑,玩一会嘛!”
乘着老姑只顾低着头飞针走线,我偷偷地掀起扑克牌,将黑桃五放在大王的
下面,紧接着又将小王放在黑桃五的下面:“玩一会吧,老姑,这回,你先抓
牌!”
“不玩,不玩,我要下地帮妈妈做饭去了!”说完,老姑放下毛衣,爬到土
炕边。
吱——嘎,吱——嘎,吱——嘎,吱——嘎,……
突然,从冷风嗖嗖的屋外,传来阵阵剌耳的巨响,继而,粗大的房梁开始咔
嚓咔嚓地抖动起来,放置在土炕中央的枕头,尤如上了发条般地蹦跳起来,刚刚
摆放好的扑克牌,不可思议地,一张接着一张地滚落到破旧的苇席上,我急忙伸
出手去,按住不断滑落着的扑克牌:“嗯,老姑,这是怎么回事,这是什么响声
啊,连窗户都震得咔咔直响!”
“是啊,怎么回事!”老姑茫然地望着吱嘎作响的窗户和房梁:“是不是大
队部的拖拉机在打火呢!生产队的拖拉机总犯毛病,一打起火事,那声音,就跟
火车头似的,……”
“不能啊!”正在厨间烧火的奶奶接茬道:“大队部哪还有什么拖拉机啊,
早就坏啦,几天前就拖到城里大修去啦!”
“可是,这是怎么回事,咋这么响啊!”
“地震啦!”
“……”
从漆黑的院外,传来社员们惊惧万分的喊叫着:“地震啦!”
“……”
“什——么?”听到窗外的喊叫声,老姑惊慌失措地跳起身来:“什么,地
震啦?”
“啥,地震啦!”正在烧火的奶奶呼地站起身来:“什么,地震?”
“不好了,地震了,”老姑拼命地拽扯着久久发呆的我:“大侄子,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