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道:“到姥姥家玩去了!”
咕咚一声,从坍塌下来的报纸隔壁传来大舅瘫倒的声音,继尔,又听到舅母
不耐烦的嘀咕声:“又他妈的喝成这个屄样,喂,死猪,好好躺着,……”
呼——,呼——,呼——,很快,我便听到大舅那笨猪般的鼾声,我瞅了瞅
身旁的表姐:“唉,大舅可真能喝啊,怪不得大家都叫他‘两溜溜棒’,大舅真
的一口气能喝掉两棒白酒啊,真是吓死个人啊!”
“嘿嘿,”表姐闻言,小嘴一撇:“两溜溜棒,这算个啥啊?我爹还有一个
外号呐,叫:外加一壶!”表姐苦溜溜地补充道:“我爹啊,只要一见到酒就不
要命,一口气喝掉两溜溜棒,还是觉得不太过瘾,还得外加一壶呢。表弟啊,我
爹的外号,全称应该叫做:两溜溜棒,外加一壶!”
“哈哈哈,”说完,表姐一头扑到我的身上,我们紧紧相拥着,哈哈哈地纵
声大笑起来,过了片刻,表姐止住了笑声:“表弟,别净笑话我爹了,你也喝多
了,你看你,连衣服都不脱就睡,这能舒服么,来,”表姐开始动手解我的衣
服,我顺势搂住表姐圆浑的腰身,张开酒气汹汹的嘴巴,讨好地亲了一口:
“啊,表姐,你好香啊!”
“嘻嘻,”听到我的话,表姐顿时喜形于色:“真的么?表弟!”
“真的,”讨女孩子欢心,是我这个小色鬼的拿手绝活:“表姐,你真香,
虽然什么香水也没抹,可是,你身上的气味,真好闻啊!”
“嘻嘻,”表姐撩了撩额头前乌亮的黑毛,无比自豪地说道:“表弟,不光
是你,凡是跟我玩过的人,大家都这么说,说我的身上,总是有一股香味!”
“啊——,”听到表姐这番话,我登时惊得我目瞪目呆:“啥?”
……
“表姐,”我呆呆地望着表姐:“你说啥呐?”
“真的,”表姐毫不掩饰地说道:“我们学校的同学都这么说我,他们,”
“你们,干么了?”我明知故问,表姐则不以为然地冲我淫笑起来,非常大
方地将手伸进我的胯间,一把拽住我的**:“废话,表弟,男孩和女孩在一起
玩,除了这个,还能玩什么啊?”
“嘿嘿,”我也冲表姐刁顽地糜笑起来,表姐一边继续揉搓着我的**,一
边将**辣的小脸贴到我的面庞,那长长的睫毛,呼闪呼闪地,极其挑逗地刮划
着我的额头,我色心顿起,**早已挺直起来。
望着眼前无比放荡的表姐,我不禁想起在自己的学校里,那个父亲残疾的女
同学,为了讨得几个小钱,被好色的男学们肆意玩弄,想到此,我的心里顿时泛
起股股难奈的酸苦:“表姐,这,也太寒碜了吧!”
“哼哼,”表姐小嘴一撇,一只手继续狠狠地抽拽着我的**,另一只手则
在我的面前,非常滑稽地摆弄着:“可是,有钱啊!钱,懂吗?”
“那,那,”我不知如何作答,久久地凝视着表姐,表姐狠狠地掐拧一下我
的**,我忍不住哎哟、哎哟地哼哼起来,表姐振振有词道:“我才不管什么寒
碜不寒碜的,给钱就行!”
豁——,表姐说出的这番话,怎么跟我的那位女同学口吻如此一致,仿佛就
是从一个嘴巴里,冒出来的。
我是个男孩,我亦极其好色,童年时代,我不仅肆无岂惮地把玩过小女伴们
的小便,甚至,毫无廉耻地偷窥过妈妈、老姨、都木老师们的小便,并且时常想
入非非,做梦都幻想着,有朝一日,能够如愿地与这些敬爱的长辈们,搂抱在一
起,恣意交欢。
让我无比自豪的,如今,我已经幸福地与一个长辈,就是那个年龄仅长得我
数岁的老姑,发生了实质性的关系,我占有了老姑,不仅是她的小便,还有她的
芳心,啊,我是多么的了不起,我是多么的骄傲啊。
但是,我却永远也不愿接受这样残酷的事实,性,成为廉价的贸易品,只要
有钱,就可以自由交换和买卖。我始终固执地认为:性,是美好的,性,是幸福
的,是男女之间真诚的投入,共同获得满足和愉悦,所以,性,是无价的,性,
是不用与金钱发生联系的。
性,一旦被金钱所腐蚀,被铜臭所玷污,她便彻底丧失掉那美好、温馨的外
衣,变得精赤条条,从此再也找寻不到那朦胧画般的、扬溢着令人心驰意往的、
神秘莫测的艺术感。用金钱买来的性,是那么的奇丑无比、是那么的让人作呕,
同时,充满了原始的兽性。
性的这份美好和幸福,一挨丧失殆尽,所剩下来的,就只有**裸的买和
卖,尤如交配站里的牲畜,为了配种,交几个零钱,然后,公猪爬跨到母猪的屁
股上,就在众目睽睽之下,红通通的长**大摇大摆地扎进母猪那**、水汪
汪地洞开着的**里,哼哼呀呀地、咕叽咕叽地交配起来。
我与奶奶屄厮混的时候,除了偷、摸,我敢做任何事情:酗酒、吸烟、打
架、骂人、搞恶作剧,……等等等等,无所不为。只有一件事情,我始终没有干
过,那就是花几个零钱,恣意玩弄女同学,每当逢遇这样的场面,我便悄悄地溜
之乎也。
“操,”奶奶屄与几个小流氓淫糜地围拢着一个准备出卖自己的女同学,见
我又要溜掉,奶奶屄不屑地冲我嚷嚷道:“操,过来啊,怕啥啊!”说着,他一
把拽掉女同学的裤子,那白光光、娇嫩嫩的小便,立刻无遮无掩地展现在我的眼
前,我慌忙转过身去,奶奶屄继续嚷嚷着:“操,过来啊,摸一摸啊,别怕,不
用你花钱!”
“不,”我轻轻地嘟哝一声,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