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眉盯着吉庆,急赤白脸地催着:“……用****啊,屄
……**娘的屄!”
“那娘你得求我!”
“你个恨人的玩意儿!”大脚急得几乎伸脚踹了上去,无奈却浑身无力,只
好低声下气地央告:“中,中,求你了!娘求你了!你就**一下娘,娘痒得不行
了……**吧……就**一下……”
“这可是娘求我**的!”吉庆笑滋滋儿站起来,拨楞着自己竖在那里像根儿
炮筒子一样的物件儿。
“对对,是娘求的!娘求的!求你**。……**娘的屄!”大脚迭迭的点头应
着,把身子又往下迫不及待地拱了拱,大敞四开的。那咻咻蠕动的地方,似乎是
一张饿极了的嘴,恨不得窜上去把吉庆的家伙一口叼了进去。
吉庆的手扶着自己仍是不慌不忙,戏谑地凑上前,却把个肿胀通红的头儿放
在娘紧要的地方上上下下地蹭。就像个拿着香火钱的光头和尚到了山门却徘徊不
前,倒把等在里面的师傅急了个半死。
“进来!……进来呀!”大脚急得抓心挠肝的,鼓悠着身子迭迭地催。
吉庆还是扶着棒槌一样的家伙,在两片肉唇之间抹啊挤啊蹭着,还不时地在
上面那颗越发坚挺红润的肉蒂点上几下。每次触到,大脚就“啊”地一声**,
身子也是一个激灵接着一个激灵。
终于,大脚再也支持不住,心一横索性一骨碌翻身起来,劈头盖脸地就把吉
庆抱在了怀里,身子一拧,便压上了炕。吉庆还沉浸在戏耍玩弄的得意之中,糊
里糊涂便被娘箍在了怀里,等反应过来却早被娘死死地压在了身子底下。大脚一
张口干舌燥的嘴也随之覆了过来,软呼呼地舌头也扒拉着吉庆的嘴唇挤了进去,
支支吾吾地便嘬个尽兴。两个舌头在娘俩的唇间你来我往吮吸着,直到这时,大
脚才咂摸出一点滋味儿,干巴巴地口里也总算有了些润滑。
娘俩个脸贴了脸辗转着黏在一起,四只手也不着闲,互相在光裸的身子上摸
索揉捏。大脚更是伸下去,一把将吉庆棒棒硬别在那里的物件儿攥住,着急八慌
地撸动,肥硕的屁股也早就分开跨好,鼓鼓悠悠地便凑了上去。娘俩个早就熟门
熟路,大脚也不用再低头去找,吉庆也不用挺身逢迎,一凹一凸就像是久别重逢,
不由分说就套了进去,又好似螺丝对了螺母,套进去便严丝合缝吞了个尽头尽尾。
大脚终于心满意足,就像是寒冬腊月里吞了口热乎乎的肉汤,浑身上下由里
往外的透出一股子惬意和松爽。忍不住长叹一声,把个身子直立起来,踏踏实实
地在吉庆身上坐稳,丰腴的腰却慢慢地扭了,连带着磨盘似地屁股,上下地研了
一个花儿,就感觉吉庆那玩意儿在身子里仍是直直愣愣,热乎乎地捅进了心窝一
般的那么熨帖。
“可舒坦死了……”大脚哽咽着挤出了这么一句,手撑住吉庆的胸脯,小心
却又有些急迫地前前后后动了起来,那两只鼓囊囊的**垂在吉庆脸上,随着身
子的摇动,晃晃悠悠摇摇摆摆,像是两口吊钟在风中摇曳。
也许是在心里对吉庆饥渴得太久,又也许是因为初愈的长贵远不如吉庆生龙
活虎,大脚就觉着沾上吉庆的身子就有些不行了,更别说实实在在地捅了进去,
那股子滋味儿,大脚说不出道不明却是由衷地快活。
大脚骑在吉庆身上,还没等细细咂摸,就那么似摸似样地动了几下,立马就
有些眩晕气短。那股子火哗啦啦地乱窜,烧得她五迷三道浑身乱颤,大脚知道这
是要泄了,却还是舍不得那滋味儿,有心停了身子歇上一歇,可那身子似乎不是
自己的了,竟愣是停不下来。那屁股就像是装上了个马达,前前后后地就是个鼓
悠,那火辣辣棍子一样的家伙,在身子里左突右闪横冲直撞,回回都顶到了尽头,
最紧要的一块嫩肉被那玩意儿顶一下就是撕心裂肺般得兴奋酥痒,每每这时,大
脚便快活地喊上一声,直到那声嘶力竭地喊叫连成了一串儿。
大脚迷迷糊糊地到怨了吉庆:咋就不知道娘的心思?咋还死命地挺着身子呢?
娘还没够呢,咋就不知道缓上一缓?
吉庆还真是没明白,哪成想刚刚还火烧眉毛的娘竟是想再抻上一抻呢,眼末
前儿就看见娘四脖子流汗哆嗦着磨着身子,耳边也净是娘一声儿紧似一声儿骚浪
地嘶叫,自己个便拼了力气把身子往上挺着,和着娘游弋地扭动节奏,把自己那
物件儿恰如其分地插上一下。插着插着,就觉着娘不行了,叫得声音越发没了韵
律,那调调儿也愈加变得迷乱,那浑身白晃晃的肉,刚刚还随着身子的动作乱颤
着,这一刻却好似绷紧了,竟僵持在那里。就听见娘大张了口悠悠荡荡地“啊”
了一声儿,身子便定住了,却坐在上面挺得笔直,把个胸脯鼓鼓地耸了出来,
头却往后仰着,就那么一动不动。
吉庆明白娘这是到了,忙坐起来将娘僵持的身子抱在怀里。
大脚在吉庆怀里仍是硬着,嘴里面呜呜咽咽地哼吟。过了一会儿,那口气缓
缓地终于喘匀,可接二连三的快活却仍在身子里余音绕梁般地鼓动,她不由自主
地抽搐颤抖,口里更是压抑不住地哼上一哼。
屋里的座钟就像是给炕上的母子俩个记了时,大脚这边刚刚歇下来,便“铛
铛铛”地响了几声。刚刚还有那么一点儿风丝儿,现在却无影无踪了,屋子里变
得闷热。
大脚和吉庆还搂抱在一起,却已经酸软无力地躺在了炕上,两个人像从水里
面刚刚捞出来,湿漉漉浑身是汗。可两个人似乎没有觉察,谁都懒得起身去擦上
一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