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顶一下,撞击在一起时,那中间竟没有一丝的缝隙。
窗外不知什么时候又开始刮起了西北风,呼呼嗒嗒拍打着窗棂。稀稀拉拉的
鞭炮声被风远远地引过来,若隐若现似乎告诉着那些仍沉浸在欢欣中的人们除旧
迎新仍未结束。屋子里的母子两个,特殊的守岁却越演越烈。
除夕的夜里,各家各户似乎有着太多的事情,大脚更不怕被人听了去叫得愈
发地疯狂。身后的吉庆每次攒了力气撞在她的屁股上,她便欢畅地叫上一嗓儿,
像是帮吉庆叫了声儿“好”,又好似给自己那股越烧越旺的欲火添了把柴禾。嘴
上叫得快活身子却懈怠了,不知不觉,竟慢慢地被吉庆顶得凑近了仍酣睡在炕梢
的长贵。炕那边娘俩个呼天抢地的动静折腾了几个时辰,竟对长贵没有一点的影
响,仍是吧嗒着嘴睡成了一幅死样儿。时不时地哼上一下,嘴角撇撇,看样子好
像梦到了什么美事儿。
大脚凑得越来越近,一张脸几乎贴到了身边儿,看见长贵的睡相,竟反常的
没了烦躁。后面儿子接二连三杵进来的快活,让她舒坦得冒了烟儿,陡然想起每
夜里长贵贼一样地窥视,又让她莫名其妙地驿动。她说不出来那是一种什么样的
感觉,本是个羞死个人的事体,冷不丁被人偷偷地旁观着,却没来由得更让她觉
得过瘾,更让她一阵紧似一阵兴奋。
大脚仰头看了长贵胡子拉碴地脸,耸着屁股又念出了声儿:“……
他爹,你看啊,你不是愿意看么……咋不看了……你儿今个在你跟前
儿操呢……操他娘呢……”又回头喊着吉庆:“……儿啊。,
再使劲……让你爹看啊……”
陡然听见娘迷乱地和爹搭了腔儿,吉庆几乎吓了一跳。但娘喊出的话却有着
实让他兴奋了一下。爹早就看了啊,看的时候自己不是还跃跃欲试呢么?爹喜欢
看就让他看呗,爹愿意的,自己怕个球!想到这儿吉庆更是如虎添翼,所有的负
担一下子卸了一半,再看娘撅着屁股一幅浪骚的模样,倒好似热油锅里加了一勺
子水,呲呲喇喇就炸了锅一般,力气攒得足实劲头也更大,一下一下竟似是钉子
钉进了山墙,把个大脚干得更是疯了般胡言乱语:“儿啊,娘得劲呢,操娘屁股
呢,再使劲……使劲……”本来摊在炕上的手,竟拽上了长贵
的衣裳,甩着哭腔叠叠地叫着:“他爹啊,你瞅啊……你儿在操你媳妇呢……
操你媳妇屁股呢……你咋不瞅啦,你不是稀罕看么……啊……使劲!再使
劲!”
吉庆眼睛紧紧盯住爹那张胡子拉茬的脸,隐隐的盼着爹醒来却又忽然有些怕
爹醒来。看爹的样子仍是死死地睡着,娘拽了盖在他身上的被角撼动,他晃晃悠
悠却纹丝不动。吉庆一时间还真就希望爹就这样睡着吧,要真是挣了眼,见娘和
自己这个模样那该是个啥样?吉庆不敢想也不愿去想,刚刚冒出来的一股子顶天
立地的勇气又一下子没了,剩下的那一半愧疚又慢慢地仰了头,吉庆几乎是下意
识地扶了娘的髋骨,不由自主地就把娘往回扽。那大脚正一副痴狂的神态,嘴里
还在不住声儿地叫着,却感觉吉庆在往回拽着自己,回头去看,却差点被突如其
来的一阵更猛烈地**顶了出去,不由得又“啊”地一叫,耳边听见吉庆嘿嘿地
坏笑。
“娘,你小点声儿,一会儿爹真得醒了。”吉庆把娘重又摆正,让她掉了头
规规矩矩地趴好。
大脚被吉庆这么一说,也觉得刚刚自己实在是被弄得发了痴。他爹要是真被
自己弄醒了,说到底还是堵心,但嘴里却强着:“那个东西,还不知道他?醉成
了个猪呢,房塌下来也醒不了。再说,醒就醒呗,又不是不知道咋回事。”这倒
是实话,过了这么多年日子,再没有比大脚更了解长贵的了,平日里还好,一旦
喝了酒,那睡起来还真就是人事不知,天摇地动都惊不了他呢。大脚扭头又瞅了
瞅长贵,不知啥时候,那长贵却转了个身,把个脊梁甩给了他们,依旧呼呼地酣
睡着。大脚心里不知为啥突然地一酸,却伸了光光的脚冲长贵屁股踹了一下。
“扑哧”一声儿,大脚嘴边竟扬起了一抹笑意,那神态却另是一副爱恨交加。
吉庆“啪”地一下掴了大脚肥硕的屁股一掌,打得她一激灵,这才发觉,身
子里夹着的那个热乎乎的棒槌却已经没了,忙回头去找:“咋啦?咋不弄啦?”
吉庆嘿嘿地笑,下意识地缩了缩身子,大脚忙翻身起来:“咋啦?冷啊?赶紧躺
下。”说完紧着把甩脱在炕梢的那床被子拽过来,把吉庆抱进怀里。吉庆冰凉呱
唧的身体贴在胸脯上,大脚不由得一哆嗦,手却上上下下地在吉庆身上摩挲,触
到他下面那个东西,那东西竟还在卜卜愣愣地立着,一把攥了轻柔地抚弄,倒像
是怕一时半会儿的就冻坏了。
吉庆缩在娘的怀里,却一时也不老实,又张了口含进大脚那粒葡萄珠一样的
奶头儿,另一手也在那一边揉着。没几下,那大脚便重新喘成了一团,哆哆嗦嗦
地呼哧呼哧冒着粗气,实在忍不了,一蹁腿上了吉庆的身子,张口呼出一股热气
:“坏小子,又来撩我,不行,还没完呢。”说完,颤颤微微地伸手下去,捏着
吉庆的东西对准了自己那地方,一坐,便滑滑溜溜地没了根儿,却再没有力气把
自己撑起来,只好喘着趴在那里哆嗦个不停,却还不忘前前后后地动。丰腴白嫩
的身子在吉庆身上倒像个筛萝,鼓鼓悠悠地磨了起来。
大脚这段时间似乎胖了呢,山一样地压在吉庆身上竟让他有些胸闷。那两个
**熨实地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