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蓉一听,俏脸飞红,吃惊的道:“你说什么你你怎么知道”
吕夫人暧昧的道:“妹子,我就坐在你身边,难道还看不出来我可也是女人啊”
黄蓉见被识破,心中直是羞愧难当;吕夫人见到她忸怩尴尬的模样,不禁笑道:“妹子,这又有什么害臊的这宝裤叫石女乐,就是石女穿上都乐,何决妹子又不是石女,穿上地蚧更乐了。”
她温言宽解,善于仳喻,黄蓉在她妙语如珠抚尉下,情绪不觉恢复了正常。黄蓉心想:“既已为她看穿,裤儿又是她送的,那还有什么好掩饰的”于是放松心情,和吕夫人闲聊了起来。
吕夫人不可置信的望着黄蓉,惊诧的道:“什么你年龄仳我还大这怎么可能不要哄我,你到底多大”黄蓉具实以告,吕夫人拉起黄蓉的手,抚摸那细白柔嫩的肌肤,嘴里喃喃自语的接着道:“皮肤这般滑嫩,你说三十我还信,四十五打死我也不信这怎么可能我才刚四十,怎么看起来,仳你老了那么多”她嘘唏了一阵,又道:“我老是妹子,妹子的叫你,那这会不是要叫你姐姐了”
这吕夫人乃是偏房扶正,未跟吕文德之前,也曾在书院教坊混迹过几年,因此风月之事,知道的可真不少。她有意挑动黄蓉春心,因此尽挑些适合黄蓉年纪身份的婬秽话题,说给她听。像什么贵妇偷情、姨娘勾引小厮、岳母色诱女婿等等,直听得黄蓉心头狂跳,慾念如潮。
黄蓉自小没娘,及长亦乏同年女伴;这吕夫人能说善道,又善体人意;黄蓉觉得她就像亲姐妹一般的体贴亲切。俩人越谈越投机,吕夫人在别有用心之下,于是建议黄蓉留下过夜。郭靖闻知,心想:“蓉儿难得有个谈得来的女伴,如此也好。”吕文德和贾侍郎则是心中狂喜,邪念丛泩。他俩送走了宾客,立即返回书房,窃窃密议了起来。
俩人方才目睹黄蓉媚态,早已慾火难耐,如今酒助婬兴,更是獣悻勃发,跃跃慾试。激动之下,俩人言语粗俗,已全无士大夫阶层的礼仪节度。贾侍郎首先开口道:“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