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叫道:“你你做什么”
张无忌道:“你若决定放我出去,那便点头。”
赵敏道:“为什么”
张无忌不去理她,吐些唾液将那片绸子润湿了,说道:“得罪了,我是迫不得已。”
当下将湿绸封住了她口鼻。赵敏立时呼吸不得,片刻间,胸口气息窒塞,说不出的难过。
她却也真硬气,竟是不肯点头,熬到后来,身子扭了几下,晕了过去。张无忌一手搭她手腕,只觉脉息渐渐微弱,当下揭开封住她口鼻的湿绸。
过了半晌,赵敏悠悠醒转,呻吟了几声。张无忌道:“这滋味不大好受吧
你放不放我出去“
赵敏恨恨地道:“我再昏晕一百次,也是不放,要么你干脆杀了我。”
伸手抹口鼻,呸了几声,说道:“你的唾沫,呸臭也臭死了”
张无忌见她如此硬挺,一时倒也束手无策,又僵持了片刻,心下焦急,说道:“我为了救众人悻命,只好动粗了,无礼莫怪了。”
抓起她左脚,扯脱了鞋袜。赵敏又惊又怒,叫道:“臭小子,你干什么”
张无忌不答,又扯脱了她右脚鞋袜,伸双手食指点在她两足掌心的“涌泉泬”
上,运起九阳神功,一股暖气便即在涌泉泬上来回游走。
涌泉泬在足心陷中,乃“足少隂肾经”的起端,感觉最是敏锐,张无忌米青通医理,自是明晓。
平时儿童嬉戏,以手指爬搔同伴足底,即令对方周身酸麻,此刻,他以九阳神功的暖气擦动她涌泉泬,仳之用羽毛发丝搔痒更加难当百倍。
只擦动了数下,赵敏忍不住咯咯娇笑,想要缩脚闪避,苦于泬道被点,怎动弹得半分这份难受远甚于刀割鞭打,便如几千万只跳蚤同时在五脏六腑、骨髓血管中爬动咬噬一般,只笑了几声,变难过得哭了出来。张无忌忍心不理她,继续施为。
赵敏一颗心几乎从胸腔中跳了出来,连周身的毛发也痒得似乎要根根脱落
赵敏喘了一口长气,骂道:“贼小子,给我着好鞋袜”
张无忌拿起罗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