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在血玫瑰惊
叫声中,她感觉到一个火烫的东西抵住自己的肛门口,还不断地往里头挤。
“快出来!”血玫瑰尖叫著,火热狰狞的肉棒一点点撑开她的后庭,血玫瑰
纤细的十指紧紧捉著床沿,疼的直冒冷汗。
□诚其口中桀桀怪叫著,肉棒被紧窄之极的肠壁包的紧紧的,巨大的快感涌
上脑部,干涸的直肠壁拉扯著肉棒,其实是有点痛的,但一想到胯下美人儿的身
份,这份心里的得意感却远胜一切,更别提在窄小的肛门内活动虽然是有些痛,
但快感也是极强烈。
“天下第二的美人又怎样?宫阎要娶的老婆还不是让老夫先上了。”□诚其
心中一阵兴奋,肉棒猛地一挺,没根直入血玫瑰的后庭中,几许血丝从裂开的菊
花轮中流出,可见得他方才那一下已伤了血玫瑰的菊穴。
血玫瑰惨叫一声,当场痛晕过去。但□诚其哪管她死活,不断猛力抽插著,
肉棒不断进出血玫瑰的菊穴,血丝缓缓从血玫瑰的菊花轮中流出,把床上染的一
片血红。
在□诚其的奸淫中,血玫瑰也不知道痛醒又疼晕过多少次,终于在□诚其在
一阵猛力抽插后发泄自己的欲望。
他倒在血玫瑰身上,手掌贪婪的搓揉著她雪白的胸脯,血玫瑰的乳房和真儿
相比略小一点,不过极为柔软,在掌中揉捏时别有一番风味。
念起女儿,□诚其不由得一阵惭愧,但这惭愧也是瞬息便消。他看著被他狠
狠奸污过的血玫瑰,得意的微微淫笑。他从旁边的箱子里取出二枚药丸,硬塞进
半昏半迷的血玫瑰嘴里,逼著她吞下。
血玫瑰不会有机会告诉宫阎,他先开了她的苞的事。虽然他知道血玫瑰进了
天阎宫之后八成会很忙,虽然他知道宫阎不见得会在乎,不过他不能落下任何让
天阎宫灭他们□家庄的借口。
“喔……放过我吧……求求你……让我休息吧……啊——”随之一阵女子的
高昂尖叫之后,那女子便了无声息,只有一阵噗嗤噗嗤的声音在空气中流动。
宫傲云微微皱眉,不待侍卫通报,直接进入青龙馈中。
一进青龙馈中,被见到□真身无寸缕的被绑在一形状奇特的床上,她脸色惨
白,双目紧闭,若不是一双玉乳及高高笼起的肚腹还顺著呼吸微微上下起伏,乍
见之下,跟死尸没两样了。
□真双腿大大的开著,阴精爱液流了满床,水淋淋而且动人的秘处被撑成大
大的圆形,里头塞著一根粗长的伪具不断地做著活塞运动,伪具粗如儿臂,乍见
那么粗长的伪具,宫傲云也著实吃了一惊。
一名青龙堂的弟子一边放肆的在她身上叩挖,一边用力抽动著那根伪具。
在□真身旁,还有一名青龙堂的弟子不断地强迫□真吞服一些蓝黑色的泥状
食品。
□真半昏半醒,无力拒绝,只能乖乖吞下那些东西。
血玫瑰惊喘一声,急忙遮住自己,但她那白嫩丰满的玉乳,与那一点艳红如
玫瑰般的乳尖早已落入狂杀的眼。
“你!”狂杀呼吸顿时一窒,眼眸中闪烁著野兽般的光芒,“有点用!”
乍然被狂杀夸奖,血玫瑰微微一愕,随即狂杀像猛虎一般扑了过来,血玫瑰
在措手不及,也是无力反抗之下被他紧紧压在地上。
狂杀低吼一声,双手扯著血玫瑰的衣服,一下子就将她的外衣连里头的亵衣
撕成二片,血玫瑰张大了嘴,几乎是扯著喉咙直喊了,但她的嗓子早被毒哑,什
么声音都发不出来,在狂杀的低吼声中,她的亵裤也被撕成碎片。
狂杀又是一声大吼,身上的衣衫在内力激荡之下化为片片碎布,紫红色的粗
大肉棒 角狰狞,杀气腾腾的朝著血玫瑰。
血玫瑰惧极,双手用力推打著压在她身上的狂杀,双腿也不断的 动著,但
她此时此刻的推打对狂杀而言比捉痒还不如,狂杀用左手按住她,右手紧紧捉著
她的脚裸,用力的往外一分,随即趁机挤进血玫瑰的双腿之中。
感觉到自己双腿间有一热腾腾的东西不断在幽穴外磨擦,血玫瑰惊惧之下,
狠狠的用指甲在他精壮的躯体上刮著,但狂杀只是微微皱眉,一把捉住她的手,
用力的往地上一拍,只听‘喀’的一声,血玫瑰腕上剧痛,原来她的手腕已被狂
杀残忍的打断了。
血玫瑰柔躯一 ,几欲晕去,她疼的张大了嘴,却发不出半点声音,随著狂
杀一阵虎啸般的吼声之中,巨大的阳具夹著开天之势,狠狠的挤入血玫瑰柔软,
无人进过的禁区之中。
干燥紧窄的幽穴在毫无润滑之下蓦地被撑开,娇嫩的幽穴口顿时硬生生被撕
裂了道口子,缓缓地流著鲜血。
如果能叫,想必血玫瑰现在必定会发出她有生以来最凄厉的惨叫,她虽然叫
不出声,但她那刹那间变得雪白的娇容,与那因疼痛与屈辱而流下的满脸泪水,
都可看出她在忍受著一个女子所能忍受的屈辱极限。
狂杀进的虽猛,但他的进入却出乎意料的被一片薄膜给暂时挡住了。狂杀似
乎不知道女人这片薄膜的珍贵之处,只是因欲望未得舒发,不爽的低吼了一声,
双手紧紧捉住血玫瑰的纤腰,阳具猛力一挺,狠狠的刺破那最后的贞洁。
血玫瑰艳丽的面容一下子变得惨白,小嘴张的大大的,一瞬间她连惨叫的力
量都失去了,娇柔的处子证明就这样被人残忍的破去,幽穴被硬生生的撑开阔大
到极限,巨大的肉 子狠狠的刮著残馀的肉膜与娇嫩的肉壁,滚烫的肉棒还不时
灼烫著她娇嫩的幽穴与心灵。
狂杀像野兽般的张大了嘴,白森森的牙齿咬住了血玫瑰那娇嫩滑腻的玉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