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头的男人怀里,“阿衡对不起,真不好意思让你等那麽晚,你可以先睡的!”
“没什麽,你累了,早点睡吧!”
“真的不好意思……”
“没什麽,睡吧!”杜海衡打断女人的话,抱住她的背轻轻拍了拍,淡淡的说道。
“嗯。”温苓躺下紧紧搂住男人的壮腰,埋进他的怀中,这是内敛的他所表现的关心,她明白,并为之而高兴而激动。
杜海衡,第一次陪她工作,第一次相处不是为了性!
他对她,有爱吧!
女人与男人的战争十
有情人的时间总是过的飞速,来不及细细品味,转眼又是个秋了!
“小苓,这边!”
温苓顺著这充满活力的声音走向坐在窗边向她猛招手的桔子,优雅的落座,嘴巴却不开心的嘟起,“这天气怎麽还那麽热啊!”
“喏,冰水,刚点的!”桔子推过搁在一边的冰水至她的面前。
“谢谢,吃什麽?”她拿起菜单翻著。
“清淡点吧,水鱼粥好了!”
“咦,你什麽时候口味变了啊?”
“今天就是来告诉你个好消息的,我有宝宝了呵呵,现在为了宝宝的健康,要注意点饮食!”桔子摸著肚子一脸幸福的说道。
“真的啊?恭喜恭喜啊,我这麽快就要晋身当阿姨了呀!”
“嗯,再不生就成高龄产妇了,所以你也加紧点。”
“乱讲,26岁能叫高龄产妇的吗?”
“26当然不算,可是也不远了好不好,你以为你想要孩子孩子就会有的吗?那麽多人不孕不育呢,要个孩子很不容易的好不好!”她这个小孩就是她千辛万苦盼来的。
“得得得,是很容易的好不好,你看那麽多人堕胎啊,才26岁,我才不要自己那麽快中标呢,小孩子倒是蛮可爱的,可是只限於看看别人家的,我可真受不了他们那哭闹声,我会被烦死的。”温苓一想到宝宝的小脸涨的通红,嚎啕大哭的样子,就有种想撞豆腐的冲动。
“好了,看你有了你会怎麽说,点餐吧!”
“现在才不会有呢!”
只是太多的事情总是出乎意料,越是不愿意发生的事却越容易发生。
温苓呆呆的窝在沙发里,手里吊著一张医院的检查报告,她看了一遍又一遍,还是不敢相信,她平坦的肚子里竟然有了个小生命,一个她不期待的生命。
他来的真的不是时候,温苓摸著自己的肚子无声的说著抱歉,宝宝,妈妈只有对不起你了,希望你投胎到个善良的女人那,此时的她,事业上刚在业界有点名堂,感情上刚跟杜海衡开枝散叶,虽然都很好,但这却不是开花结果的时间。
唉,应该就是上个月那次,都怪自己疏忽,竟然忘吃避孕药了。
那时杜海衡出差一个星期,回来的时候两人缠绵了一晚上,一个有著火热的欲望,一个有著不熄的热情,一次又一次,从男人额角流下的汗滴落在女人洁白的丰胸上,一次又一次,从男人身体里射出的滚烫白灼喷洒进女人的体内,一次又一次,他们忘我的互相交缠著,省略了很多……
“啪。”客厅的灯突然被打开,温苓两眼无神的转向玄关处,“你回来啦!”
杜海衡换上拖鞋踩了进来,“怎麽了,脸色那麽苍白,生病了?”
“没啊!吃过饭了没?”
“还说你没生病,那手上拿的是什麽?”杜海衡走至她旁边坐下,抽过她手上捏的极轻的那张检查报告,惊讶的抬起头,“呈阳性,你有了?”
“嗯。”很轻的一声回答。
四周一下子静了下来。
男人没想到他会面对这不知是惊喜还是惊心的消息,总之是被惊的有点不知所措,思索了下後,他决定和温苓结婚。其实相处越久,他发现自己越是受这女人吸引。
温苓,这个洋派的女人太表里不一了,外表豔丽,个性强势,但内心其实还很小女人的,怕黑怕打雷,所以一碰到雷雨天气就拖著他不让他走,慢慢的,自己的东西越来越多的出没在这房间里。本以为风骚的她也只对他一人使坏,挑逗戏弄,让他心痒难耐,对其他追求她的男人却倒是冷若冰霜的,不知道这是他的不幸还是幸运!当初还本以为是游手好闲无所事事的她工作起来却异常的认真美丽,件件作品里都能看出她的以人为本,相信这麽能为大众著想的她肯定很善良。
所以,忘掉她的过去吧,去介意著一个女人的过去那就是他的度量太狭隘了。
杜海衡抬起头,很认真的看著女人,“我……”
“我先说。”温苓突然开口,抢过男人的话,“还是我先说。”
“嗯。”
“我不想要这宝宝。”她突然觉得很害怕,很害怕从这男的嘴里听到“不要小孩,去堕掉”这几个字,如果从他口里出来,她觉得这男人对自己太残冷了,她不要,既然这样,那还是由她来开口,由她来解决他们自己的障碍。
“你说什麽?”杜海衡的声音一下子冷到骨头里,这短短的七个字他相信自己绝对没听错。不要宝宝,是堕胎的意思吧?亏这歹毒的女人说的出口,自己刚还认为她善良。
“就是我不想生下他的意思!”
女人与男人的战争十一
“你再说一遍!”杜海衡又问了一遍,他这是在逼著自己给女人一个机会,一个重新立於他心里的机会。
温苓烦躁地看著他,心里又慌又乱,都说两遍了还要再说啊,他是怎麽一回事,口气也不由得急了起来,“我不想要宝宝,你到底要我说几遍啊!”
男人没有马上接著出声,他只是默默的看著她,用一种很冷的眼神看著这个不负责的女人在撒野,孩子真的投错胎了,怎麽会找上她这样的妈妈,而他,也是被蒙蔽了心智,一步错,步步错。
“你知道我刚才在想什麽?”
女人摇头不语,她怎麽会知道他在想什麽,她现在连自己的心都不懂。
“我在想著怎麽跟你求婚,你却想著去堕胎,好,实在是太好了,好到我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些什麽?”杜海衡嗤笑一声,温苓啊温苓,他好不容易对她敞开的心就这麽被轰然被关上了。她可知他多麽期待在这片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