恬激烈地拧扭着被限制住的身体,她无法接受就这样停止,明明差那麽一点点就可以得到**,但是瞬间的失落虽让她**和精神痛苦难耐,却也找回一点理智,想到刚才自己的表现不禁羞恨到咬碎银牙!
「你们┅┅都是┅┅禽兽┅┅」她悲伤愈绝的抽咽着,珍珠般的泪珠一颗颗滚落。
「嘿嘿┅┅你不是喜欢跟禽兽玩吗?不然刚才怎麽那麽浪┅┅」裘董再一次残忍的粉碎她仅剩无几的自尊,那群可恨的董事当场笑成一团。
「┅┅」欣恬强忍着屈辱转过脸不想看到他们,她知道多说只是引来更多羞辱罢了!但落在他们手里,没被玩够是不可能放她走的。
「接下来是这个┅┅」裘董从堆放杂物的桌上找出三根粗蜡烛,分发给对烛刑最有兴趣的三名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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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保留一点私密的美丽**,正痛苦的在滑漉漉的会议桌上蠕动。那些恶虐的董事握着燃烧着的粗蜡烛,选择他们各自喜欢部位、兴奋的滴下红艳滚烫的烛油,雪白光亮的**相间满布着全乾、半凝、新鲜的蜡泪,丰嫩的**和平坦的柳腹,随着如雨般落下的热液而激烈的弓挺乱颤,他们并没一下淋很多烛油上去,而是一点一滴、仔细的?烧她雪白的**,听着任由他们逞虐的美女悦耳哀鸣、像在完成一件艺术品般慢慢的雕灼烙印。
「呜┅┅住手┅┅好烫┅┅别那样┅┅啊┅┅」
欣恬时而咬唇忍耐、时而悲声哀叫,痛苦紧闭的双眸不断滚下泪珠,这群男人正慢慢的折磨她,她两腿仍和木棍捆在一起,不过原本夹着长棍的双臂已被解开,换拉到头顶绑起来。两粒饱满油嫩的肉球上,就只有**周围还没被蜡油玷泄,大半片乳肉一直到展直的腋窝都已盖满殷红的蜡泪。
美丽的柳腹也一样,故意留下精巧的肚脐眼儿周围一小块洁白肌肤,其馀部位也都被?满红蜡,不过毛丛以下倒是都还没被蹂躏到。
「真美啊┅┅这小妞┅┅真是个尤物┅┅」
一名董事脱了皮鞋爬上桌,变态的喘着气蹲在欣恬面前,握着蜡烛的手忍不住兴奋发抖,缓缓朝她白嫩修长的大腿倾下热蜡油。
「啊!不┅┅不要!┅┅」
还冒着烟的红液落在距离根部很近的嫩腿壁上,欣恬痛苦的哀号、本能的想合起大腿,但是那名董事却踩住将她两腿固定开的长棍,让她连挣扎的馀地都没有。
「嘿嘿┅┅我的小美女┅┅想逃避我的爱意吗?┅┅你办不到的┅┅来┅┅乖乖的┅┅让我好好疼爱你┅┅」
这男人已完全陷入变态的亢奋情绪中,还没?蜡的一双匀直**映入他充血的兽目,和那裹满红蜡的火热**形成强烈对比,看起来是如此完美无暇,不由得更激起玷污它们的冲动!
只见他延着那雪白的大腿慢慢往下?上烛油,遭烫痛却无法动弹的欣恬忍不住放声的哀叫,曲线动人的娇躯煽乱的弓扭,洁白的脚趾抽筋似的纠夹在一起,其他人也开始放肆的倾倒蜡油,不一会儿,欣恬正面自胸乳而下、一直到脚ㄚ背都已红花花一片,她也挣扭的快没力了,一双倔强美丽的大眼充满泪水,柔嫩的玉唇快咬出血来。
「很爽吧!你这条自以为聪明的小母狗!长得是很迷人,但说到智商可就差多了!嘿嘿┅┅还记得以前怎麽敷衍我的吗?从现在开始,你会慢慢用身体来还我,我会让你知道没有女人能玩我姓裘的!不过你也别担心,我还是会让你嫁给DAVID的,只是在那之前,你已经完完全全是我的奴隶了!嘿嘿嘿┅┅」
裘董得意的向愤恨难受的欣恬说道,手中还把玩两根只有铅笔粗细,约五、六公分长的小蜡烛,蜡烛底部有两支细如发丝的银针,欣恬不知他想干什麽?只发觉後面伸来二张大手,围握起她胸前那两粒裹满乾蜡泪的柔软肉球,故意没被纹上烛油的晕红**在丰嫩的奶肉上危危颤抖。
「你到底还要怎样┅┅」欣恬难掩恐惧的瞪着裘董手中带针的小蜡烛!
「别怕!不会很痛的,忍一下就过去了┅┅」裘董将蜡?移到欣恬艳红的**上,底部银针触及勃起的小肉粒。
「别那样!你不是人!不要┅┅呀!┅┅」欣恬惊觉他的企图!但还来不及喊完,锐利的银针已穿破极度敏感的嫩肉,还慢慢的在往下深入,那种尖细而冰冷的刺痛让她冷汗直冒,连叫都快叫不出来,只能张着嘴啊啊的哀鸣!直到银针完全没入**裘董才松手,小蜡烛已可以稳固的站立在**顶端。
「不要┅┅求┅┅求你┅┅呀!┅┅」欣恬忍着椎心的疼痛苦苦哀求,但另一边**仍是被残忍的种上蜡烛,丰满的**被人用手向中间推挤,两根红烛直挺挺的站立在峰顶。
「点上火後就更漂亮了┅┅」
┅┅
「不┅┅不要┅┅」欣恬眼睁睁的看着裘董点燃立於她**的双烛,这二根蜡烛烛蕊细小,因此火焰不大,正可以慢慢的燃烧。
她惊恐无助的看着蜡泪慢慢形成,沿着烛身滚下来┅┅
「呀!┅┅啊┅┅」当灼热的烛油烫到**,欣恬痛得扭动起来,但那只让热油流得更快而已,先前裹满**的乾蜡泪,在不断揉弄下早已剥落乾净,两团白如雪团的丰嫩奶肉,在男人大手捏挤下可怜兮兮的变形,血一般艳红的热油形成数条蜿蜒小溪、以峰顶为中心向四面流泄,活像二座铺雪的火山冒着岩浆。
「住┅┅住手┅┅不要┅┅好烫┅┅啊┅┅」眼看蜡?愈烧愈短,流经奶肉的热油温度一直在升高,**虽已被半凝蜡泪黏满,但若蜡烛燃到尽头,还是可能会烧到嫩肉,她害怕的不停发抖哀喘,红白相间的美丽胸脯激动起伏着。
「不!┅┅会烧到肉┅┅求求你┅┅弄熄它┅┅求求你们┅┅」
欣恬毕竟是从小都市长大的娇娇女,十分的惜皮怕痛,因此就算再好强,眼看两盏火焰就要烧到**,也早已吓得失去矜持不住哀求。
不过那些禽兽似乎并没饶她的意思,任由烛火再度将黏满她**的乾蜡泪融化,变回鲜艳的红液泛流开来。
「啊!┅┅呀!┅┅」
欣恬像呼吸不到水里氧气的美人鱼,发了狂的挣动,其实裘董早就算准了!烛火烧不到肉就自然会熄灭,而且他们用的是低温蜡烛,只会灼痛而不会烫伤,以他的习性是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