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车回家。单车才一入大路,那知艾玛早在路旁等候了,大可见了,更是冲动的搂紧她甜甜亲吻,艾玛并没有挣扎,她也不回拒,顺从的像只小鸟依人,他们吻了好久好久,要不是有车经过,还不知道要拥抱多久。
大可像老鹰抓小鸡一般,把她放在车后,骑上就跑。
“大可哥,骑慢点嘛,我们又不赶时间。”
“小心肝,你知道吗?想和你约会,想得我都快发疯了。”
“你敢讲,我可不敢听……”
“你出来这么早,中午有吃饭吗?”
“不知道为什么?从昨天起,老是紧张兮兮。”
“听起来,你是没吃午饭罗,我请你。”
“不用了,我带来一些面包和饮料,你饿了也可以吃。”
“小玛,看不出你办事很细心!”
“没有哪!和朋友游玩,总不能饿肚皮?”
“可见你先饿肚皮了。”
“不来了,你在取笑我,我等会要罚你……”
“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
两人开怀大笑着。
大可带艾玛来到杜家果园,因为老杜生病住院,全家都进城去陪伴老杜,果园绝对无人进去,办事保证安全。
没一会儿,大可抵达了目的地,他将单车丢在树丛下,一把将艾玛抱起,飞快地跑进果园树海中。本社区农户,大致上种的水果都是葡萄与苹果,只有少数人种甜李和水蜜桃,因此,果园的景象环境,也都相差不多。
大可抱着艾玛,深入果园约三四百码,走进工寮。
“真是的,叫你慢点,就是不听,像……”
“像什么?”
“小宝宝不乖,不告诉你?”
“好哇!听你讲话的口气,好像是妈咪。”
大可一手伸进了她的上衣里,用力地捏揉着小奶,奶儿才刚刚发育,小小硬硬、鼓鼓胀胀。
而大可大嘴,紧紧吻住她的小嘴,并将大舌头伸进小嘴,相互吮吸着,啧啧有声,大可捏弄小奶好一会儿,右手伸向短裙里,用力一拉棉布短裤,完全拉下。
大可手掌一按,他的感觉是,小玛外表看是瘦点,可是这小嫩穴却是胀胀鼓鼓、肥肥嫩嫩,所以嘛!很多人,很多事,绝对不可以有先入为主的观念,拿小玛来说,这是最好的证明,不是吗?
大可扒开肥嫩穴肉,穴里面是热呼呼的,很滑润,揉挖一阵,小玛好像很舒服。
“嗯……嗯……哥,哥……”
“小心肝,穴儿很舒服吗?想不想吃哥的大鸡巴?”
“可是,你的鸡巴这么大,我怕痛!”她握住鸡巴在套弄。
“第一次开苞,听说是有点痛,过一、二分钟就好了。”
“你以前有过开苞的经验吗?”
“你放心,我会小心注意的,不会让你吃苦的。”
艾玛满脸羞涩,心儿志忑地点点头。
二人急忙脱去衣服,大可让她平躺在木板上,再清楚的细看,那只是脸蛋和一双胳膊是瘦了点儿,但是其它部份就完全正常了。
“小宝贝,扒开小嫩穴吧!哥要搞了。”
“哥,你要轻点啊,这么粗长,吓死人了!”
“安哪!安哪!疼痛一会儿,以后够你快乐一辈子。”
“好嘛,好嘛,我会忍耐的,来吧!”
大可已经有两个多月的性生活经验,自然不是以前毛毛燥燥的吴下阿蒙。再说,艾玛只有十岁,又是头一次开苞,所以,大可很专注的握住鸡巴,在红红鲜嫩的小穴口,轻轻揉揉,轻轻转。
这时,小艾玛感觉得很舒服,太鸡巴揉转了好一阵,忽然,小艾玛粉脸通红,大腿一夹,小屁股一挺,她第一次出了淫水,大可看到她淫水滚滚,机会到了,向里面轻轻一挺。
“唧……”
“哥,哥,好胀啊……”
大可一看,插进了三寸多,还好,是胀不是痛,但大可也知道,不可太急燥。他俯下身来,亲吻着小嘴,好使得小玛分心,不致太痛苦,不停的情话绵绵,但大可没有停止抽插,突然……
“咬哟!……我的妈呀,痛死我了……哥,快停……快停……”
大可低头向下看看,又插进了三四寸,知道处女膜已被冲破,而小玛像杀猪般叫痛,只好暂时停止抽送,安抚艾玛恐惧心情,甜甜深吻,无尽的柔情,都在无语吻送中传递。
小小鼓鼓的奶球儿,被大可揉捏和吮吸着,小小奶头,变得大而又红,经过十多分钟的调息,艾玛的小脸儿也恢复了正常,小穴儿也没有那种火烧和利刀杀割般的疼痛,现在有的只是胀胀酸酸的,也大大降低了她的恐惧感。
“小心肝,刚才吓死我了,我以为会搞死你呢?”
“人家是真的痛嘛!你自己不想想,你的东西有多大?多长?”
“那……现在还痛不痛?”
“痛是不太痛,只是好胀好酸。”
大可知道是时候了,心中的那股欲火也熊熊燃烧着,先是轻抽慢送了八、九分钟,艾玛的小屁股又在向上挺,挺了几下。
“哥,我要尿尿……”
“那你尽量尿吧!”
好多好多的热呼呼淫水,淋在龟头很舒服,很美,大可知道是进入冲刺的时刻了。
“卜滋……卜滋……卜滋……”
这种美妙节奏,更助长了大可的兽性,重重的挺压,狠狠地抽送,每次都使得艾玛淫浪地发出快乐呼声。
“哥,好舒服,好美,好爽……”
“小妖精,哥没有骗你吧!吃大鸡巴的滋味如何?”
“嗯……嗯……是真的美味,我喜欢。”
大可专注地抽送着,也教艾玛如何摇屁股,以增加两人的快乐享受。艾玛听了,屁股摇的更快,小屁股马上上下左右,扭呀摇呀,越扭越起劲。
小屁股又猛挺了几下,一股淫水又淋上龟头,大可几乎守不住精关了,小小嫩穴又特别的紧,嫩穴味儿更剌激着他的欲火和兽性。
“哥,用力呀!别老是慢吞吞的。”
“小嫩穴,这会儿尝到美味了是吗?看你那副骚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