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问:「翠华,你没事吧,怎么了?」
妈妈含含糊糊地说:「蚊子叮了一口。」还故意拍了两巴掌。
我放下心来,开始缓缓地抽动**深深浅浅地操干起来。妈妈蹙着眉,一只手往后紧紧抓住我按在她屁股上的手,忍受着**传来的强烈刺激,一边努力听爸爸说话,然后尽量用平静的语气跟爸爸讲:「哦,知道了。但你可别玩得太大啊,打完了尽量早点回来,明天还要上班呢!晚上回来的时候路上要当心点,多
注意点安全。」
妈妈说话的时候,我感到妈妈**的腔肉,异常紧密地裹着我的**,我每一下**带来的刺激也更强烈。
终于妈妈打完电话了,妈妈艰难地把电话挂上,回答跟我恨恨地讲「成成,你刚才真要害死妈妈啊!」
我没有回答妈妈的话,只是加快了**的速度,妈妈也就不说话了,静静地趴在电话机旁的一张靠背椅上,上身努力压低,把**贴到凳子上,大屁股高高地撅起,而我也像发了疯一样不停地卖力地**操干妈妈已经淫液四溢的**。我们的下半身不停地碰撞,发出「啪!啪!啪!」的声音,妈妈也开始从嗓子里
挤出「嗯……嗯……」的声音。
大概是因为**刚才有过两次疲软,此刻虽然感到刺激,但我还是没有要射出的**,我有点急躁起来,我拚命的冲撞,妈妈的大屁股也开始前后耸动,一颠一颠的,迎合着我的冲撞。
我一边操干,盯着妈妈浑圆光滑的大屁股看,看着冲撞产生的臀波,我突然有一种粉碎一切的**,我高高扬起右手狠狠朝她雪白的屁股打了两巴掌,两个红色的掌印慢慢显了出来,妈妈只是压抑地「啊」了两声,并没有任何反对的表示。
我停止拍打,抓住一只臀瓣开始变着花样轻抚、缓揉、力捏、向外剥开、向内挤紧,一下下来回揉搓。同时,我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我把妈妈的围裙带子从后面解开,围裙顺势滑落。接着我把妈妈的T恤衫往上推,直到推过**,妈妈的T恤里面竟然没有穿胸罩,两颗硕大的**跳了出来,随着我大力的操干,两颗**不停地晃动。
这样我猛干了大概两分钟后,猛然把**从妈妈的**里抽了,几滴**随之溅了出来,妈妈又不禁「啊」了一声。我在妈妈还没完全反应过来的时候,把妈妈从靠背椅上拉了起来,蹲下身,抱着妈妈的腰,把妈妈抱坐到八仙桌上后按倒。
此刻八仙桌上的妈妈**着**和**躺在那,双脚大张,等着被插。 而我则扑到妈妈的身上,准确地把**重新塞回妈妈的**,一口吮住妈妈的双唇,一只手按住妈妈的后颈,另一只手用力的抓揉着妈妈的一个**,下面也加快了频率,湿热的**紧包着我的**。妈妈的双手无意识地按在我胸口,双腿勾着我的腰。我疯狂的**,看着她的**不断的摇摆,我感觉像在天上。
终于,妈妈的屁股也开始扭动了。由于操干得太猛,有几次我的**不小心从妈妈的**里滑了出来,妈妈也会主动帮我握住,帮我对准她的**口。
这时候妈妈面色潮红、头发披散、眼睛半开半闭,迷人的媚态令我更是火上浇油,我愈发狂乱起来。
我终于感到**传来阵阵酥麻,我知道自己快射了,憋足气,又狠狠地插了妈妈肥美的**七、八下,然后死命地往前顶紧妈妈的**,**传来一阵强烈的脉动,强劲的精液一波一波猛烈地喷射出来,打在妈妈的**深处。妈妈也紧紧地抱住我,双腿勾紧我的腰。
过了一会儿,我听到妈妈长长的舒出了一口气。而我则趴在妈妈的身上,不想再动了,留在妈妈体内的**还在一跳一跳的,享受着射精**的余韵。
过了好久我才妈妈身上爬起来,这时候**早已因为疲软而退出了妈妈的身体。我看了妈妈的下体一下,白浊的精液正源源不断地从妈妈的**里流出,原本乌黑光亮的阴毛上也湿漉漉的,股沟里也都是一片狼藉,八仙桌上更是积下一小滩精水**的混合物。
妈妈则无力地瘫软在八仙桌上,两腿大大地分开,似乎无力再合拢,上身的T恤被挤在**上面,两个雪白肥大的**挂在胸前,两手则软软地垂在身旁。妈妈脸上仍然是坨红的,像喝醉酒一样迷人,两眼则半闭半合地看着我。
幸亏家里除了我以外再没有其它人,我爬起来,双手托着妈妈的腋下和腿弯里,妈妈则配合地搂着我的脖子,我把妈妈吃力地抱起浴室,调好水温,在浴缸里放了大半缸水,再回头看妈妈时,发现妈妈已经在背对我脱衣服了,看见我过来,妈妈像赶贼一样把我推出了浴室。
这此以后,妈妈对我比以前更好了,只要我不要太出格的举动,妈妈都会容忍的。妈妈还照样每晚给我做夜宵,而我也并没有像妈妈耽心的那样急色。我们平均每周**一到两次。除了亲昵的时候,我还是很尊重妈妈的。
我虽然对妈妈身体非常迷恋,但也并没有因此而影响学习。很多人有**的习惯,我这种行为也可以算是一种性调节,只要自己心理上不把它当成是一种罪恶来看待,就不会有什么消极影响。
我中考的时候考了全校14名,进了我们全市排行第二的高级中学,在高中生涯里,妈妈仍是我唯一的性伙伴,只是次数明显少了。三年后,我凭着高出本一分数线80分的成绩考入一所名牌大学。
在大学里我谈了女朋友,有了全新的生活,跟妈妈的关系也渐渐自然化了。妈妈很喜欢我的女朋友,是真心地喜欢。妈妈对我的选择总是毫无保留地支持,我直到今天都很感谢妈妈。
毕业后七年里,我曾先后在华为、中国电信、供电局做过,现在在一家著名外企搞设计,这几年里见过了不少人也经历了不少事,心里总是不太宁静,有时难免会勾起对往事的一些回忆百般无聊之下,才把这些点滴写下来聊以消遣。
上了同学母亲'完' '作者:不祥'
我,徐子强,还是个念高中的学生,家庭富裕,读的私立学校,学费相当贵,但是他的父母有钱,也一点不在乎一学期数千元的学费,他的功课平平,还算过得去。
在廿多年前,虽无色情录电影录像带可看,但是色情小说、春宫电影及男女现场表演也不少。
他的同学施国华,也是富家子弟,性趣和我相同,星期天我俩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