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只剩下我和教母，她坐在沙发上，表情仍不是很好。我怯生生地道：“阿姐。”

她没出声。好久，她道：“小峰，坐吧。”我在教母身边坐了下来。

我端详着她，一裘纯黑的丝质吊带晚礼服挂在她身上，她大**的上半部门露了出来，洁白如脂的肌肤象玉一般，她虽然有些憔悴，但少妇气质却如以前一般绝佳。

過了一会儿，她靠過来，道：“小峰，以后的路好难阿，我们怎么办呢？”

我轻搂着她，道：“阿姐，别怕，只要我们以后不作犯罪的事，一样哦了過好。”

我们相依相拥着，彷佛没有一点杂念。教母又道：“小峰，老大虽然是坏事做绝，而且外面女人不少，但毕竟他对我们姐妹是很好，曾辅佐我们家，他有女人也是躲着我们姐妹。一日夫妻百日恩哪，何况我们还生了一个女儿。”

我不出声，過了一会，她又道：“小峰，老大对你好不？”

我道：“他对我好的有百分之二十，百分之八十在操作我。”

“是么？他这一生都在操作人，但你是他得力的助手，自然会对你好一些。”

過了一会，我道：“阿姐，你知道吗，婧如流产了。”

“是吗，怎么回事？”

“是老大，他摧残浪费蹂躏了婧如。”

教母睁大眼，好久，道：“对不起。”

我说：“你知道吧，他想要的，哪怕一时的快乐也不惜我儿子，他是要我帮他干事，帮他出头，他躲藏在幕后，拿我当挡箭牌，有什么事他不会死，总有一天，你对他多好，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