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怡妮反应过来,既撒娇又委屈地嚷∶“你还是骗我了,怡伦肯定没做过,你骗我,是不是。”
我忍住笑说∶“做爱你先,别的你当然也先了。”
怡妮打闹一阵其实也是闹着玩,她恨恨地说∶“你明天一定得让议论也做,不然不公平。”
我笑着搂紧她,说∶“好了,好了,别闹了,我答应你,明天让怡伦也做。”
怡伦和怡妮身体的敏感点并不完全相同。我也是好久才发现两人的差异。我与相好的女孩子作爱,总爱先找到最让她敏感的刺激的地方,这样先刺激让她达到兴奋使她也在作爱过程中达到真正的愉悦。毕竟做爱是两个人的事,我不希望为做爱而做。怡伦的身体在正常情况下与怡妮一样,通过rǔ头和通常女孩子的敏感部位很快兴奋起来,但刺激抚摸怡伦大腿跟部更容易达到兴奋,而怡妮则是耳垂更敏感。
我从来没想过与她们俩人同时做爱。或许我也早习惯了她们好久以来亲热都互相回避,更不用说一起做爱,而且在床上她们每个人那种活蹦乱跳的不老实样子,一个人都会折腾得你精疲力竭,往往不是做爱本身,而是她们那种不安分的性格,实在很难按常规,象小雪或真濑那样柔顺温静,当然,她们也不是象贝卡那样做爱本身的疯狂,她们纯粹是小女孩子的嬉闹,那也是非常让人劳累的,虽然每次都很愉快,但确实让人累得不行。
在她们读大学二年级时,我们终于三人一起做爱了,那是我曾经遇到的两个姐妹王枚和王沁之后最让我醉迷的三人世界,从那以后,我们从此不分离了。最初其实也是一个偶然的机会促成的,以后她们也非常迷恋三人一起时那种温馨和美妙,我想一生有这样两个美奂美伦的孪生姐妹相伴,真的是死而无憾了。
那是发生在一年夏天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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