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夜里,欣玫因为淫欲攻心,辗转难眠,最后把银牙一咬,摸着黑进入我的房间。欣玫除去身上所有的衣物,压俯在我的的身上,一手隔着裤子摸索着我的胯间,低头送上朱唇香吻。
熟睡中的我,朦胧中觉得一阵舒爽的骚动,嘴里有条柔软的肉条到处触弄着;胯下也有手在抓握ròu棒,而胸口……我睡眼惺忪一看,「喔!」压俯在自己身上的人竟然是妹妹欣玫,随即又闭上眼,心想:「又是一场春梦……最近老是把妹妹当淫梦的对象……」。
欣玫感觉到我只略微一动,遂更大胆的把手伸进我的裤裆内,握住挺胀的火热的ròu棒把玩着;朱唇也向颈、胸移动。
我觉得热烫的ròu棒,被一只冰冷的手握住,冷热相触的刺激,让我觉得ròu棒似乎变得很敏感,一波一波的快感从下体涌出,从脊椎直贯脑门,让自己很确定的:「这是真的!这不是梦!」
我可说是完全清醒了,心中隐约浮现乱伦的罪恶感,双手往胸前一伸便要推开欣玫,可是当我的手接触到欣玫柔嫩的肌肤时,只觉得心神一阵荡漾,不自主地改推拒为抚摸。「…不行!…喔!舒服…」我的内心善恶在交战着,可是拒绝乱伦的道德观念,却无法战胜淫情的欲火。我已经成为欣玫的俘虏了!
我觉得上衣被解开了!欣玫湿热的双唇印在胸膛;柔软的舌头挑弄着小rǔ头;滑嫩的脸颊摩挲着小腹……我竟像重病似的呻吟起来,双手抚摸着她的背脊,我感觉到欣玫的肌肤是细嫩柔滑又有弹性的。
欣玫很满意我的反应,轻轻的解开我的腰带;褪下裤子,把挺胀的ròu棒解放出来。欣玫睨视着我的ròu棒,高翘挺举、青筋乍现、充血腥红,还挑衅似的弹跳着。欣玫先把脸颊靠着ròu棒磨擦几下,接着分开樱唇含住guī头轻轻吸吮着,舌尖还不停在顶端上缓缓的缠绕着。
我尝着如此人间至上的肉体欢愉,只觉得一阵强烈的刺激,突如其来的从下体溢入脑中,ròu棒似乎无止境的在膨涨,而紧绷到极点。我闷哼几声,勉强的挺着下身,让yīn茎在欣玫的嘴里抽送几下,一阵一阵浓郁的液体,便从guī头冲出直入她的嘴里。
欣玫一面吞食我射出的jīng液;一面用手握着ròu棒上下搓动,让ròu棒受到更猛烈更持久的刺激。我全身的感观神经几乎完全集中在ròu棒上,全神灌注的去体会着shè精时的酥、麻、酸、痒。欣玫露出一副满意的笑容,仰起头来把口里的jīng液吞下,然后紧贴在我旁侧身躺下。
我在情欲宣泄后,内心不禁又泛起罪恶、歉疚与疑惑,正想开口询问,欣玫仿佛有预感我会问似的,一面用朱唇封住我的嘴;一面牵我的手贴在丰腴的乳峰上……我话纔到嘴边,又吞下去了!
我感受着欣玫香甜的朱唇,还有交杂在欣玫嘴里芬芳口气中的jīng液腥味──一种令人激发情欲的味道。我贴在乳峰上的手渐渐地动了!先是轻轻移动的抚摸着,随着情欲再度高涨而变成揉捏;垂死边缘的ròu棒又渐渐苏醒过来了!
我翻身压住欣玫的身体,双手一边一个的揉捏着乳房,还将脸埋入她的乳沟,然后将她的玉乳靠到双颊上,让脸部的肌肉去感受这美妙的触感,深深的呼吸着发自乳房上阵阵浓郁的香水脂粉口红香。
欣玫随着呼吸胸口上下的起伏着,雪白的半球形乳房摊开在我的眼前,粉红色的rǔ头挺立在乳晕上,似乎还在轻微的暂动着。我用手指头拨弄几下发硬的rǔ头,随后就张嘴含着它轻吮、轻咬。
欣玫的乳房被我挑逗着,只觉得淫荡的情欲如急症攻心,势不可挡。欣玫摸索着我的ròu棒,发觉我的ròu棒又充胀挺硬,已在待命状况了,遂一翻身,分腿跨骑在我的胯上,扶着我的ròu棒抵住潮湿的yīn唇,顶着开放的洞口。
欣玫有点迫不及待的沉腰,「噗滋!」我挺硬的ròu棒,肆无忌惮似的滑入yīn道,欣玫淫荡的「嗯!」满意的呻吟着。
我觉得欣玫的Bī穴里有一种粘滑的感觉,而ròu棒有被紧握的压迫感,还有一种温热度的包容。我觉得这比以往的春梦,更强上千万倍舒爽。我眯着眼看着起伏运动中的欣玫,在昏暗的月光下,她脸涨成了粉红色,随着朱唇微张的喘息,而发出模模糊糊的春情呓语。
欣玫忘情的加快臀起身落的速度,让丰满的双乳肆意的跳动着;让每次的深入,都能使ròu棒的顶端重重的撞击子宫壁。饱满Bī穴的充实快感,让欣玫不停的颤抖、甩头,散乱的秀发让红润的脸庞忽隐忽现,仿佛朝露、譬如昙花!
我觉得又是一股酥酸,从ròu棒的根部沿着脊椎直上脑门,急欲宣泄的淫欲,让我不由自主的用力捏住欣玫的乳房,借力般的努力挺高下身,让yīn茎能更深入她的体内。
欣玫感觉到我的高氵朝又要来了,也尽情地扭摆腰臀,运用女人生理上的优势配合着。在一阵「嗯哼」的嘶喊声中水乳交融,让两人的皆享受到天地间至高的快感。
激情的最高点已过,瘫软的身体仍然紧密的贴着,彼此的下体也依依不舍的连着,欣玫的Bī穴里还在吸吮着ròu棒最后一滴jīng液;而我却闭着眼,忘神的享受这种高氵朝后的余震………沉沉的睡去。
欣玫淫荡的欲念又无法因此消弥,欣玫就像嗜血成隐的妖兽般,不可一日无男人。
旷荒的淫情让欣玫连着三天茶饭不思,我得知后心疼不已,急忙前往欣玫的住处探视。我看着睡卧床上的欣玫,只见欣玫满脸桃红、直冒冷汗,伸手探额,更是温热烫手,不禁关怀的问:「妹妹!妳是不是病了!?」
欣玫呻吟似的说:「唔…不知道……我混身难受……尤其胸口……闷的……喘不过气……」
我伸手揉捏着欣玫的肩颈着,说:「我帮你松松筋骨……有道是肩颈为气血之关,推拿肩颈可以提神疗虚……」我捏了几下,又问道:「……是否有觉得好一点了呢?!」
欣玫微微一笑:「……嗯!……是有舒服一点,可是……我胸口闷的很……大哥!……再帮我揉揉好吗……」
我一听脸颊立即红热,正在犹豫着,欣玫突然把盖在身上的被单掀开,抓过我的手按在双峰间的乳谷,嗲声的说:「哥…这里……这里难受……」
我突然眼睛为之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