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没找过,她这才有点沾沾自喜地放过李浩轩,威胁李浩轩说,如果李浩轩找过小姐,以后就不要碰她,恶心死了。
那晚李浩轩提出要玩玩她的屁眼,因为李浩轩真的迷上她的臀部好久了,如果不玩一次,就像没有真正享受过她的屁股似的,虽然李浩轩甜言蜜语哄得她很开心,可她就是不肯,后来几次李浩轩逼得急了,她显出很不开心的样子,李浩轩只好乖乖作罢。
时间过得好快,一转眼就到了腊月二十八了,她的任务完成了,该走了,她的神情有些忧郁,李浩轩的心里也很难受。
晚上作完爱,李浩轩抱着她,冲动地要她留下,留在本市,李浩轩说要娶她,可是她还是拒绝了。
她伤感地对李浩轩说:“我们的爱情只是空中楼阁,一个寂寞的知识女性和一个喜欢渔色的男孩的情感渲泻,是没有实际基础的,我比你大,而且在遥远的南方,在云南丽江,我这次是到北京向我的导师交论文,被抓了差,如果不是导师让我来帮忙,我是不会到这里来的,那片山水间,有我的父母、我的亲人,我的根,我不可能留在这里!”
她抚着李浩轩的泪,温柔地亲吻着李浩轩说:“我已经离过一次婚了,不想也不愿用这件事束缚住我们彼此的人生,如果有一天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我们彼此伤害,我宁愿在彼此的心里留下一份美好的回忆!”
李浩轩默然,她的想法比李浩轩成熟,尽管李浩轩是那样地迷恋她,可是李浩轩知道李浩轩没有理由留住她,那晚,她破天荒允许李浩轩留在她房间里,她们相拥着直到天明,在睡梦中李浩轩还紧紧地抱着她,不舍得放开。
在第二天中午为许盈送行的酒会上,现象很伤感,酒会还没有结束,许盈就回到办公室。
不久,李浩轩就悄悄溜了进去,他们紧紧相拥,痴迷地吻着对方的唇,想把对方的味道深深印在自已的脑海里。
电脑里播放着轻柔的音乐《月亮代表我的心》,那深沉伤感的女歌手磁性的声音感动了他们两人。
当她站在窗前脱下衣服时,一头长发,秀气的面庞,尖翘的乳房,苗条的腰技,修长的大腿,还有她那美艳绝伦的臀部,形成一副精灵般的美丽剪影。
李浩轩紧抱住她温滑如玉的柔软胴体,把坚硬的鸡巴深深地刺入她的身体,酒后的兽性使李浩轩粗暴地狂干着她,她热烈地配合着李浩轩,丝毫不加反抗,她的俏脸胀成了粉红色,映在淡淡的月光下,显得多么妖媚,那双深情的眸子,在李浩轩抽送时一瞬不瞬地盯着李浩轩看,她俏嘴微张,模模糊糊的发出春潮的呓语。
李浩轩更猛烈的捏住她的乳房,让鸡巴尽情的在她体内抽送,她也扭摆着腰肢,发出嗯嗯的叫春声,温柔的小手时时替李浩轩拂开因为汗水粘在他额头的发丝。
当李浩轩终于在她体内蓬勃地爆发时,觉得整个人仿佛爆炸成了亿万片碎片,飞洒向浩翰的宇宙。这是天地间至高无尚的享受,男人和女人彻底的结为一体。
当李浩轩躺下,稍稍平静下来时,朦朦胧胧间感到一双纤细的手在李浩轩身上游走,一股幽兰清香也淡淡飘来,紧接着湿润温暖的口腔含住了李浩轩的鸡巴,她温柔而有力地吸吮着,直到李浩轩的阳具再次高高地挺立起来,然后举手拂开披散在脸上的秀发,轻轻俯下了身子,把她美俏的臀部高高地昂了起来,轻轻对李浩轩说:“雄,小坏蛋,来吧,姐姐这里谁也没有给过,今天姐姐交给你了。”
李浩轩吃惊地望着她,她用温柔的目光看着李浩轩,微微地笑着,说:“你不是一直想要姐姐这里吗?今天姐姐给你,就算是我送给你的礼物。”
“盈姐,”李浩轩感动地抱住她,久久说不出话来。
她展颜一笑,打趣说:“怎么?如果不想要,姐姐可就要起来了,不许后悔哟。”
李浩轩抱着她那让他痴迷的美丽臀部,满怀感激地凑上去,亲吻着她臀部每一寸粉嫩的肌肤,最后毫不犹豫地舌尖舔上了她浅褐色的菊花蕾,她的屁眼受到李浩轩舌尖的刺激,猛地往里一缩,轻声地叫:“好弟弟,别舔那儿,脏。”
李浩轩固执地说:“不,不脏,盈姐身上每个地方都好美,好干净。”
许盈感动地不再说话,闭上眼,翘高臀部任由李浩轩舔弄。
她的屁眼洗得很干净,有股香皂的淡淡清香,在李浩轩的舔弄下她不时地收缩着肛门,臀部的肌肉也紧张地绷起来。
当那里被李浩轩舔弄得湿润了,李浩轩怀着对她的身体无限的爱恋,鸡巴顶在菊花蕾上,缓慢而又有力地插了进去。她弓着的背,在那瞬间绷紧了,侧着头,轻轻咬着唇,承受着李浩轩的进入。
紧紧的有褶皱的肉缝牢固地套紧了李浩轩的肉棒,李浩轩的鸡巴慢慢进入了梦想的天堂,深深地插进了她娇嫩的肛门,深深地插在直肠里,那里温暖极了。
肛门口的肌肉套紧了李浩轩肉棒的根部,李浩轩开始活塞式地在她狭紧的肛道里抽插窜动,一次又一次地撞击着她的臀肉,残酷地捅进她雪白的臀部。
很显然,她并没有感到什么快感,所以只是轻咬着唇忍耐李浩轩的抽插,满足李浩轩的欲望。这种认知使李浩轩异常感动,眼看着那美丽、雪白、高高翘挺着的臀部,有李浩轩身体的一部分深深地插在里面,那份满足和冲动,使李浩轩很快地喷射在她的直肠里。
当李浩轩射精后,她手脚无力地瘫软了下来。那紧闭的屁眼,包容了李浩轩全部的精液,一滴也没有流出来。
李浩轩抱着她,吻着她,那一夜是他们第二次相拥相抱,抵足而眠,也是最后一次。
第二天,当她打点行装,准备回归的时候,她早早地坐在准备出发的清姐开的车子里面,车窗是开着的,李浩轩看到她似乎是悠哉游哉地修弄手指甲,笋尖似的玉指透过朝阳照射,直如透明的美玉一般。可是李浩轩分明注意到她的眼睛是红肿的,是的,她哭了,哭过很久。
她不让李浩轩去送,李浩轩也不敢去送,怕自己作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毕竟自己是集团的老总,千万双眼睛在看着他。
在纷乱的人群中,李浩轩无法和她说什么,只是远远地望着她,她一定是心灵上感应到了,忽然抬起头,一下子就准确地找到了李浩轩站立的位置,深深地看了李浩轩一眼,然后转过了头去,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