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了这麽久,他总算能亲自到这里来为父母上柱香,烧一叠纸钱,斟三杯酒。
当初为了怕所有计画暴露失败,他只能坐着车经过,那短短的一点时间只够他看个几眼,车子爆炸之後的痕迹没几年就慢慢消散风中,他连最一点相关的都没能真的看上一眼。
「宝宝,来,给我父母上柱香吧。」
转头叫了南之遥,南牧之的脸上只剩下一点愁绪,更多的是释然。
乖乖的接过香,南之遥很认真的在心里跟张家夫妻说着,他会陪着他二哥的,他们说好了,一辈子就一辈子,差一分一秒都不算,要真的差了一秒,那下辈子他还陪他二哥,他说真的。然後很对不起,他很自私,不会放手也学不来要放手,所以只能拉着他二哥跟他一起走上这条路了。
「你刚刚那麽认真,是在跟爹妈说什麽呢?」
今天是陈叔开的车,南牧之跟南之遥都坐在後座。
「你呢?」
唔……还有别人在耶,说这个太害羞了啦…
「我跟爹妈说了,很抱歉没法儿让他们抱亲孙子了,不过要是你能生,想必也不介意生个一两打的~」
拉过他小孩,南牧之跟他咬着耳朵。
一、一两打?!当他母猪啊!啊靠!不对!什麽叫我不介意?也不对!老子是男的最好能生啦!!
被他二哥这样突然的拉进怀里,南之遥有些窘迫,前头还坐着陈叔啊!!!!
看着後照镜中那对闹腾着的,陈舒挺开心的,至少还有个人陪着他家少爷,挺好的不是?
「哥,你们还会在家里待几天呢?」
把他经手的部份交给他大堂哥看看,南牧之说了,接下来他会慢慢的把重心转回n市,事务也会开始交付到他手上,他要学的还多得很,他也正努力着不辜负他大堂哥的寄望。
「也就这两天吧,之遥只有一周的假,我们也就这两天把这里走走看看,我也十来年没有仔细看过这里了。」
专注着张庭芳给过来的资料,南牧之还能分出一丝心来回覆着张庭芳的问题。
「目前这样就好,稳紮稳打的就行。」
搁下手头上的宗卷,张庭芳的努力他看在眼里。
「是说,我今天都没看见之遥啊?」
收好他大堂哥点了头的部份,张庭芳还是没忍住问了南之遥的去向。
「嗯?他累。」
眉毛挑了挑,像是确定了张庭芳没真的对他小孩有意图,只是顺口问问,南牧之还是避重就轻的回了,回得很令人有遐想空间而已。
那个累的人,现在正趴在床上恶狠狠的咬着被角诅咒他二哥短时间内最好阳痿!昨晚不过就是乖乖的说了他跟他爹妈说了什麽嘛!有必要这麽折腾他嘛!有必要嘛!
为什麽闹过一个晚上了他二哥可以睡那麽一点时间就生龙活虎的,而他躺到了下午还只能在床上哼哼啊!
明明爱做运动的人就不是他,怎麽他总觉得自己一定会先比他二哥肾亏呢?
诅咒持续着。
至少接下来的三、五天他希望他哥是会暂时不举的。
打了个不明显的喷涕,南牧之揉揉鼻子,看来某人的精头应该还不错。端着熬好的米粥,回房的路上南牧之开始认真的思考,这剩的假期都在床上渡过与真的带他小孩出去走走的哪个方案好。
「嗯哼…啊…嗯…哈……不要了啦……」
令人脸红心跳的喘息声就算压抑的再小声,还是足够在南牧之的房里回荡着。
「真可惜短时间内我无法阳痿。」
男人的腰其实也没动多快或者多狠,反而是扣着他小孩的腰让他再上面轻飘飘的晃着。
「禽兽!」
双手撑着他二哥的胸膛上,他都快坐不稳了他二哥还来!
「也只对你禽兽,我想当禽兽很久了。」
抓住他小孩的腰,男人恶劣的往上顶了好几下。
「呜嗯!!」
深怕自己的叫声被听见,南之遥只能死咬着牙不松口。
「宝宝好乖,哥喜欢听你叫,你不用忍着没关系。」
翻身让人躺回床上,架着南之遥的腿弯,把枕头塞到他腰臀下以减轻负担,男人是很刻意的用自身的优势逗弄着他小孩。
「哈…嗯!啊啊…你…混蛋…被…听到了…是我…你…嗯嗯!啊~慢点!!喔嗯~啊哈!!唔嗯!!!」
趁着南之遥张口要反驳之际,南牧之刻意加快点速度,对上了南之遥体内的敏感点攻击,腰胯时轻时重的肏起,这下南之遥想忍也没忍住,跟着他二哥的撞击叫了出声来。
「啊——」敏感点上不间断的的刺激令南之遥尖叫出声,扭动着腰挣扎,「那里…不要……哥…会坏的…」
越是不想被碰触南牧之就越是要撞击那一点,过度的快感让南之遥他整个人都疯狂了起来,甚至会哭叫着哀求男人不要再用肉棒顶那一点,那麽的狠干着他的小穴。
「真的不要?」
刻意把性器抽出,只用一点点顶端撑开一点就又退出,过与不及之间让南之遥失了。趁着南之遥失之际,他抱起了他小孩坐在自己身上背靠着床头,让南之遥全部的重量都坐上肉棒,直直插进体内的肉棒又顶进入到南之遥不敢想像的那个深度。
「你乖,哥哥想要,宝宝乖乖的让哥哥爱你好不好?」
有力的双手紧抱着南之遥的腰,每一个摇移来回都击碎了南之遥早已不复存的理智,本能的攀着他二哥,只剩下吟叫的力气。
目光落在这几天一直制造出来的新旧记号上,南牧之的唇又贴了上去,把快要消掉的旧记号又刻上新的,原本明显的则是加重到宛如新的一样。
耳垂、脖子、锁骨,他男人能挑逗到的地方全部不放过,身下的性器即使没有被照抚到也还是淫荡的直流水,润滑剂混着自身的体液因肉穴兴奋的收缩而被挤出流下,沾湿了两人相连的部位,也把他男人的毛发弄的潮湿不已。
南牧之就着此时的姿势,扶着南之遥的腰抬高到快要抽出里面的肉棒,又放手让他重重的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