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进度怎麽样?」
「老爹的脑经也是够奥妙的了,完完全全只有义结金兰这四个字啊!」
「耶?!可是贝贝说这部片子应该就很好启蒙了啊…不然药再下重点试试?」
「得了,冒着生命危险要给爹洗脑的是我,你小子还没一点尊老的心啊你。更多小说 ltxsba.me」
南悠之龟在自己房里跟三弟通着电话,爹从头到脚趾头果真是个完完全全的硬汉!霸王别姬这麽经典的电影都能让他只看见兄弟情谊,而不见蝶衣深情无处可归。
倒是妈妈已经开了窍,面纸用掉好几包,回头他还为了惹得妈妈哭这事让老爹瞪了好几回。
「欸,大哥,你说我们为了阿牧他俩的事这麽焦头烂额的是为哪桩啊?」
电话这头刚问完,电话那头就沈默了好一会儿。
「老三,你能想像阿牧把他那份好用到别人身上吗?你能想像老么届时讨个媳妇儿回来像阿牧那样对他吗?或者说,老么他像阿牧那般的去疼别人?」
南悠之闷了一会儿後这麽问了南清之,接着南清之就跟着闷了,
被潜移默化的太过深入,他南清之还真想像不出来要是阿牧身边换了人,或者对小弟好成那样的不是阿牧…小弟像阿牧那样的去疼人?那合着该是个怎样的画面啊?
怎麽想都想不对啊………
已然习惯这么弟就是得让他们宠着、护着、疼着、捧着,要有一天遥遥说要嫁娶了,要讨媳妇儿了,南清之还真有点感情上的接受不能…嫁女儿也是这样的心态吗?
不小心就跑远了思绪,最後是让他大哥的声音把他又拉回了现实。
「其实就像你嫂子说的,外面的风风雨雨怎样都比不上自家人的恶言来的凶残。今天如果换成你跟贝贝可能会被强迫分开,我也一样会跟阿牧他们通气,好来不让你们受太多拖磨。」
电话那头的南清之听了也只是呼出一口长长的气,南悠之等他呼完这口气了又接着说:「这些天你手头上的实验是让你走不开身,所以你不知道妈妈在那天後又有来跟我聊聊,妈妈她说啊,做母亲没有一个人会愿意自己的孩子去受到任何苦难,所以她只能在我们的身後顶着,要是我们选了一条很难走的路,难走到如果连做母亲的她都不愿意做我们的依靠的话,那这一生还有谁能做我们最後的避风港?」
南悠之的声音又放轻了一些,这是他们的妈妈,而她用着她的最温柔的方式为他们这群孩子撑起一方天地。
他也好、老三也好,为了自己所谓的理想所以不愿意马上接手,而获得所谓的自由成就其实都是妈妈去周旋出来的。
年轻气盛的自己还以为真的是自己坚持过来了,等到这而立之年了,他才知道,他们的妈妈为他们去做出了多少努力。
至於阿牧跟老么,有的时候,你真的就会觉得一个人如果不是跟某个特定的人在一块儿,那是怎麽看怎麽别扭。
或许南清之没有太多印象了,当时已经十、十一岁的他记得可清楚了,为了给老么戒奶嘴,家里什麽方式都用过可就是戒不了。
最後牺牲的是阿牧的,嗯,奶头。
老么那时吃奶嘴还有点习惯性磨牙,妈妈把他的奶嘴藏起之後,晚上老么哭到睡着再醒过来继续哭,阿牧就为了哄老么,把自己的胸口给挺了上去,隔天就是阿牧胸口上红肿的吓人,疼得阿牧有段时间没法子挺着胸他都没哭,反倒是拿着人家胸口磨牙的老么把眼睛哭肿成了金鱼。
大大小小的事情太多了,他十七、八岁那时也曾想去阻止过阿牧,那时才十五、六的少年反问他,今天换做是他的话,他能这麽顾着另一个人吗?
少年的话语可谓不成熟,但对当时的南悠之却是巨大的冲击。
他确实不行,无法像阿牧那样把人顾到面面俱到,也无法像阿牧那样的事事都把对方摆到第一位上。
最後他也想过,他就是出去试一段时间,若要是老三跟老么都接不了家里的事,他做大哥的,也该会要回来扛的。
只是那时候太顺利的就飞了出去,太多事反而是现在才看的清楚了。
「大哥,抱歉。我说话不经脑子了。」
听完大哥的话,南清之也知道自己刚刚那抱怨的太没有意义了,都是自己兄弟,不帮他们难不成还要反着过来拆开他们?
「没事儿,你有空也多多回来家里吧,妈妈就想我们都在家里,好把家里头的气氛弄的和和美美。要是哪天阿牧他们穿帮了,我们这缓冲才能真的发挥最大作用啊…」
说到告一个段落,俩兄弟互相道别挂了电话,这给老爹洗脑的路子还长的很,真的是任重而道远啊………
「下课了,我要过去你那边了啊。」
南之遥抓着手机跟他二哥报备着。
自从上一回跟章默他们几人聚过之後,现在南之遥的一天是这样渡过的。
早上跟着南牧之一块起床回到南家,上午他二哥上课,他去处理武馆里的事务,中午一样吃饭睡午觉,就是知道了家里除了老爹之外都知道了,某人的贼胆就大了,总拖着他男人一起午睡顺便吃(或者被吃)点豆腐。
下午他带课,他二哥会稍微看过他上午处理的怎样,通常确定没有问题之後,他二哥就会去他公司,偶尔会去通路点视察一下,等南之遥下课之後俩人会在天行大楼那边碰头。
有时候南牧之要是闲了,晚上他们还会在南家用完晚餐或者乾脆留着过夜。
然後,某个小贼在一次夜袭他二哥成功之後,只要有留在南家过夜的时候,就时不时的去夜袭了他二哥,弄的他二哥哭笑不得。
「……」
吐出一口气,南之遥对於南牧之的敬佩又上去了一些,他面前摆的宗卷是比天书还难懂的东西啊!
南牧之公司上的一切他从没去防过南之遥,财务、企划、经销通路等等这些东西放在外头只要有漏失一样,对公司来说都是危险的,但南牧之却从不曾防过南之遥,甚至有点想要教他的意味。
「怎麽?累的话先去沙发那边躺会儿?今天没太多杂事,大约在二、三十分钟就能回去了,听章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