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求的语气却让男人反而更加激动,肉棒又硬了几分,肏得他的孩子只能在他身上不住颤抖着。
敏感的嫩肉不停的被攻击着,所有的感知都集中在他们相连的部位,南之遥即使带上了哭腔说不要了,但身体还是很贪恋着男人的肆虐所带来的连绵不断的强烈快感。
「老公不要干了!我不要干了!坏了!宝宝会坏的!!」
色崩溃叫出那些他心中最深的禁忌,请求着男人,他已快让那些漫无边际的快感逼到发疯。
「听话了,乖,再忍忍。」
南牧之一点儿不想放过他,他想要还要更多的他。
「不要了……呜嗯…呜…」
南之遥却只能哭泣着。
「以後不能再把什麽都藏着不说,明白吗?」
继续挺动着粗硬的肉棒,让南之遥更加的崩溃,只能乖乖的回答:「明白了……」
非常满意南之遥的回答,男人温柔的吻了吻满是眼泪的脸庞。
硬到不能再硬的肉棒终於愿意射出滚烫的精液,一股一股的打在痉挛的不已的嫩肉上,受不了男人强有力的喷射,极致的快感反而带出一些痛苦,让南之遥痛并快乐着。
已然好一段时日未做的男人射得非常多,南之遥甚至能感觉到承载不下的精液往外顺着还未完疲软的性器流出,尤其当南牧之还故意的顶弄了几下,让精液流出来的感觉更是清晰。
让南之遥再躺好,男人从他的脸慢慢亲吻到他腿间疲软的性器,红痕沿着男人的唇留下移动的轨迹。
被过度肏弄的小穴显得又红又肿,可怜兮兮的微张着,闭不太拢,很轻易的就能看见残留再里面的精液和被摩擦到发红的嫩肉。
南之遥体内全是自己的痕迹,这让南牧之心里感到满足,南牧之俯下吻上了南之遥的大腿内侧说:「宝宝,不可以再自己胡思乱想了。」
「嗯………」
已经没已力气再去说出任何话语,南之遥只能发出这麽个单音,一个晚上到最後几乎都在哭的嗓子疼着。
手指在那个趴在他身上的人的腰窝滑动着,沿着脊椎向下在连接臀的位置上有着迷人的深窝。顺着往下,藏在臀缝中的是能让人爱慾发狂的天堂,只属於他的桃源地。
受不了南牧之的这麽轻柔的摩挲,南之遥咬着唇,吐出轻浅的喘息来,没有说出暂停的要求来,南之遥的手指轻攥着床单,等着他二哥的予取予求
手指离开刚刚还不停轻划着的臀缝,搂紧了他的宝宝,他说:「一辈子就是一辈子,差那一分一秒都不叫一辈子。」
「嗯…」
南之遥听见了他语气中的痛苦,觉得自己真的是个很懦弱的混帐。眼角的泪水滴下,向来都是他让他二哥痛着,果真自己太没担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