淋得湿漉漉的,水一直哗啦哗啦地流下。直到鼻尖闻到那尿骚味才想到,方才那酒中的味道……是他以前被灌过的利尿药剂,两个男人将今晚畅快痛饮的酒化作了尿,也畅快地一同溺在了太子虞的雌蕊里。
两人尽情的玩弄过後,将太子虞放倒在充满尿液血水的床上,蒙克多唤了人梳洗看料痛晕的太子虞後两人就到偏殿去换掉污秽又溅血的衣物了。
待蒙克多出来时,公子易早已坐在太子虞身旁贴着他的肚子,远远就依稀听到他说:「王兄真好,才被掳来一年多就怀上了两个孩子,大着肚子还能这麽肏。父王都被我肏了这麽多年,好不容易才怀上,用手指玩一下就出血了。我都憋死了,老了身体禁不住我肏,唉…还是年轻好,早知道就不让王兄走了,我一个人好好的疼爱王兄,王兄现在就不会吃苦了。」他这番话像是说给自己听的。
蒙克多故意踢了火盆一脚发出声音引起他的注意:「你想带他走?」
公子易面露诧异回道:「怎麽会?王兄是姐夫的啊,姐夫不过是了却了我一件心愿。」心中又道:我有父王就够了,这样父王就只剩下我一个人,父王总不疼爱我,没有了哥哥,父王就会乖乖把孩子生下来。
蒙克多伸手捻搭着太子虞乳头上的滴玉说道:「你在他身上花费如此心力,不觉得可惜这身子?」
公子易看到蒙克多的动作道:「姐夫,我入丹罗国境时,见到有个男人给牛耳串环又用铁在烙他的牛,我看了心里有些不忍,下车想要阻止;却听那男人说,这养的牲畜得串了环辨识身分,烙下印记,才不会认错了主人。」
「我也该准备回国去了,只可惜看不到王兄临盆。」公子易随即起身,他又想起了什麽似的笑接着道:「姐夫,你可别放羊放到找不到的地方去了。」
太子虞被这两人如此玩弄,只得一心一意看着自己手指上的戒指,提醒着王姐还需要自己,自己还会怕什麽?还能怕什麽?
在终年寒冷的丹罗国,初春融雪後,迎接新生嫩芽唯一短暂的春暖时节,蒙克多迎来了他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