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真再来酒吧,也不会有什麽苍蝇近身了。
「屁屁~老公的~嗯~」哧吭一口,咬不着,殷若谷呶嘴,拍打起来。
长这麽大就没被人打过这里的狼爷脸上三条黑线,把人一转,换成无尾熊抱了:「别闹!在闹老公这就办了你啊!」
「好~嗝~老公办~嗝!办我~要老公~嗝嗯~都办~」
被郎景拎到车上的过程中人还不安份,酒壮耸人胆,要放殷若谷清醒的时候,他哪敢这麽跟他们两叫这种板啊,文明人有文明人的解决之道!咱不兴叫这种板!
好死不死,这话的最後一句可让穆卫听见了,瞬间他心花朵朵,油门一踩,今晚的罚单免不了超速与闯红了。(好孩子不要学!)
把人拎进门,一路上殷若谷就没消停,郎景攒了快一个月的火气在穆卫关上门的时候,瞬间爆发。
衣服在亲吻中沿路丢下,相较於郎景的急,在後面捡着衣物顺便也解着自己衣物,在一块儿披到沙发背上的穆卫看着可谓是慢条斯理,但那也只是看着,内裤一脱,老二怒指向天,才不慢条斯理呢!
刚刚上楼的时候郎景跟殷若谷亲的可紧,但殷若谷眼睛却是一直看着他,眼里想要的慾望明显,一路被无尾熊抱的人没法放开手脚,可是朝他伸手要他过来这动作还成。
人一靠近,殷若谷让郎景抱着,却是头一偏,要他亲。亲没两口这动作确实不好继续,所以郎景跟穆卫两个便有志一同的,先到家再说!
「个骚情的!宝贝在吞深点!」郎景内裤还在身上呢,殷若谷就急着一口含上。隔着布料,男性特有的腥羶味充满鼻尖,殷若谷用着口舌把裆口拨开,勃发的肉茎就这麽顺势出来,因为裤子弹力的关系,啪地一声打人脸颊上了。
殷若谷没表现出什麽不越,相对地还一副很喜欢被这麽对待的感觉,嘴一张,郎景的肉棒大半都让他给含吞了。
「操!你今晚喝了多少!!」穆卫骂了一声,在殷若谷含上郎景老二的同时他手往下,插弄起自己臀穴起来,眼睛还往他身上扫来。
等他一走近,老二就落到殷若谷手里,在他把嘴换过来的同时,郎景也飞快的脱下最後的掩蔽物。
跪在地上,殷若谷抓着两人的性器卖力舔吻,都正是火力强的时候,往常勾个手就一排人点头的两位爷自从宣布收山之後,当然就没再让人有机会。
而周末总是把自己玩疯的人原本应该没有憋到的困扰,但谁让他想着郎、穆二人已成习惯,这玩具一拿,两位爷的身影就自己跑出来,连带的今晚什麽剧情也都自己演上了。
满头黑线的殷若谷只好放弃周末娱乐。
连着几个周末都这样,这才导致了殷若谷跑去酒吧街里,想确认自己能不能把人放下了。
这乾柴一碰到烈火,哪能不燃烧呢!
「这可不行。」箝着殷若谷的腰,穆卫不让他吞下自己,本就是抱着要找人的殷若谷早弄好的自己,扩张润滑都好,只剩被插,这下可方便了郎景跟穆卫。
「好说都让你喊我老公了,偶尔主动是情趣,但你老公可没这麽无用。」
嘴角的笑意很流氓,一个发力,穆卫抱着殷若谷,火车便当不是只有郎景会卖。边说边走,步子的起伏不大,但绝对能让人明显感受到某人的形状与肉壁如何被龟头上面那一圈冠翼折腾。
房间不大,穆卫绕了两圈之後把人抱到床上,不过没急着接续干下去,而是跟郎景两人,一个干一下就问他一句,喜欢老公站着干你?另一个过来肏着人家嘴一下就问喜欢老公这样干?一人一句的轮着花样问。
小醉猫要的要不到,闹脾气了,推推郎景让他松开自己的嘴:「骚屄要吃老公的大鸡巴嘛~要老公干干~要肏~」
「成!你要什麽老公都给~」
於是乎,这一夜,殷若谷体验了站着、坐着、後背跪,还有很多穆卫跟郎景没说但也用上了的姿势…
「所以我说你们俩到底什麽毛病啊!你们喜欢我哪里你们说!我改!」一口气喝完豆浆,放下杯子的力道有点重,殷若谷想了半天,就是不能确定他们俩到底什麽想法。
「毛病就是都想讨你回家做媳妇,哪里都爱,有本事你重新投胎。」郎景今天可没上回好运气了,老婆没抱着,他跟穆卫坐老婆对面。
昨晚後来不是热情了一把吗?怎麽老婆一醒又翻脸了啊?但就这麽个态度,成!他尽量不跟老婆强…
让郎景噎着,殷若谷想我到底得罪了哪路仙啊!
「哪~我也想问一句,你为什麽不相信我们是真要你呢?」把开水推到殷若谷面前,其实不单是甜的,不管他吃完什麽,殷若谷都习惯在喝口水,清口。
「……」捧着水杯,温度正好。殷若谷低头不说话。好一会儿之後:「那你们呢?为什麽都要我?」
「什麽为什麽?哪有什麽为什麽!爷他妈就是看上!爱上了!心动了!成不成啊媳妇?」忍住翻白眼的冲动:「老婆你怎麽就是转不过来呢?你是为什麽想要我跟老穆,我们就是为什麽想要你。」
「那不一样!」怎麽能一样?他能爱上两个人那是他…贪心。他就不信这两个能这麽委屈自己,去要一份只有一半的爱!
「哪不一样?」不要说郎景了,就是穆卫也无奈了。殷若谷现在就是要钻牛角尖,怎麽做他都不信。
一个月前他们俩还能自嘲,都动了心还口上花花的报应就是老婆面前没了诚信,说的话都要被打折扣。可这个月他们真收山了,连嘴上便宜都没占过,殷若谷还是觉得他们俩就是没遇过,尝尝鲜呢!
实在不是很想把当年的疯狂拿出来证明,老婆,不是说你这麽骚的没遇过所以尝鲜。我跟老狼遇过比你更骚的,比你更胆大的不是没有啊!
穆卫的内心在哀号。但还没号完,郎景就真把话都说了。
「说穿了不就你觉得我跟老穆开你玩笑呢!老婆,我跟老穆早十六岁大的时候就开始玩上了,常一起约炮也是有,两王一后不是没走过。各自钓上了在一同开房换着玩也有,跟你说这些不是要气你还是让你难受。只是想跟你说,荒唐,我们荒唐过,并不是因为那天你在我办公室的事…虽然那也是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