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强作淡定地拿起杯子饮茶,不去想那声大伯给心头带起来的圈圈涟漪和点滴酸涩。
从那以后,碍于礼节,佩青就再也没有见过她的大伯,约小半月后,却在看戏的时候碰上了。彼时正是仲夏,在檐下看戏,都穿的单薄,佩青对戏台子上咿咿呀呀的唱词没兴致,便寻了个由头下了席。转过了月洞门,却见那人形色匆匆,满头汗珠,她有心想把自己手中的绣帕递给他,却又怕难堪,只是看着转过了身去。
两人擦身而过,一个纤弱,一个魁梧,一股药香缠绵着一股木香,让两个不曾回头的人心头都是一荡。
掌灯后,紫莲服侍她沐浴了,她挥退了下人,一个人半靠在窗边,看天幕上几颗晶亮的星子并晚风拂过竹子的景象。
正是有些暑热的时候,却突然闻见一缕甜腻的幽香,随即便软软地靠在了窗边,人事不省。天边一个两道一前一后的黑影,眼看就要赶上,后头那个却踌躇片刻,还是纵走了那人,朝佩青这边掠过来。
身量还未完全长成的少女紧闭着双眼枕着玉臂靠在窗棂边,夏季轻薄的衣衫随着动作有些松散,隐隐露出水分肚兜和一片雪白的酥胸,即使是隔着几步,他的鼻尖似乎还是能嗅到少女身上淡淡的幽香和有些缠绵的药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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