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布的阳筋刮弄她穴儿里的每一寸嫩肉,别说她初识情欲,就是那青楼经验丰富的花娘,都不一定能吃得住。
她才破身的娇嫩人儿,哪受得了这样的作弄,没一会儿便泄了身,软软地虚搂着身上作恶的人。定王爷感受着紧热的花穴有力的收缩,将布满粘液的阳具抽了出来。芸娘直觉身下传来异样的感觉,随即又想起王爷还没有射出来,有些不好意思地正要说什么,却见他脸上露出邪笑,凑上来咬住她的嘴唇,“贞儿可要受住了这极乐。”
芸娘尚有些迷茫,呆呆地有着她啃咬唇舌,却猛然被那粗硬的肉棍再度破开直顶到花心底儿!
原本她才泄身又被猛攻并不舒服,反而觉得有些难受,但王爷干得又狠又深又快,比先前更猛烈的快感席卷而来,几乎要把她逼疯。
芸娘迷蒙着双眼,在铺天盖地的欲海中挣扎,却并没发觉口中的淫叫越发高亢,断断续续地淫叫讨饶:“好、啊!好哥哥快饶了我吧!穴儿要干破了”
只见她一头青丝凌乱,汗湿了黏在脸上,纤白的双手攥住枕头,上半身高高挺起,倒把那对乳儿送到了淫兴正浓的男人面前,他也不客气,一口衔住那嫩红的奶头,口中不住的顶弄舔咬,咂么地啧啧有声。乳尖和身下被欺负地狠了,芸娘只觉得身下越来越酸软,到了后来却花心一绞,尖叫着竟从穴里喷出了一股温热的水来。
定王只觉得龟头在穴儿中兜头一股热流直冲在龟头顶部,他达到了目的,也不再死守精关,又重重顶弄两下,干脆利落地射了出来。
定王搂着芸娘亲吻抚弄地温存一会儿后,芸娘已经顶不住破身后被过分玩弄的爽利与疲倦,沉沉睡了过去,小脸儿上犹带着几分春情。定王也不恼,坐起身来披上中衣,又扯过被子裹住芸娘,横抱着放到偏屋的小床上,吩咐丫头烧水的烧水,收拾屋子换床褥不提。
芸娘身边的丫头年岁大些,可看着床上的水痕和一点落红,想着方才的激烈,也一个个的脸红心跳不已。
有道是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这年轻夫妻,一个是才破瓜的小娘子,一个是久旷了的壮年汉子,凑一块儿啊,那便是羡煞旁人的快活鸳鸯,数不完道不尽的闺房情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