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羞耻,让她哭得像母亲举行葬礼的那天。
章木怀像是在催眠她的每日照三餐提醒是她害死了他的老婆,她必须赔偿他,每说完一定会肏她,日子一天一天过,她开始接受父亲的说法,觉得这就是她该得的惩罚,更何况……更何况做爱其实也不是那麽难以忍受的事……
核珠突然被吸,千寻蓦然从回忆中回过来。
「唔嗯……」她发出细细的呻吟。
父亲的舌头又热又灵活,每一次的品玉都让她觉得舒服。
章木怀抬头看着千寻,冷笑。
干她时,总是一脸受尽欺负的可怜兮兮模样,紧闭着双眸,眉头皱得紧紧,但那张嘴巴却非常诚实,呻吟不断。
明明就很爽。
章木怀左右两手食指一起伸入了小穴,千寻啊呀轻叫了声,章木怀的舌头伸入了紧窄的甬境内,对着凹凸不平的皱褶,一阵乱舔。
「啊……啊呀……唔嗯……」
千寻的大腿在颤抖,淫水汩汩流出,就算咬着手也无法控制淫叫声。
好爽……
好舒服……
被爸爸这样舔好舒服啊……
舌尖顶住阴道上方的g点,粉躯立即一颤。
章木怀在那敏感的蕊点狂点,汹涌的快意使得千寻螓首狂乱的摇。
「啊……不……受不了了……不要……啊啊啊……」
高潮凶狠的来袭,淫水狂喷,溅得章木怀下巴、鼻子都湿了。
「小贱人,爽得乱叫!」
章木怀掏出早就蓄势待发的大鸡巴,对准湿漉漉的小穴,用力推了进去。
「呀……」
还在高潮余韵中的阴道因为强而有力的袭击,又高潮了一次。
媚肉缠紧肉棒,吸着他敏感的龟头,章木怀同样感到一阵爽快。
「该死的小穴,这麽会吸。」
章木怀倾身上前,想吻女儿的唇。
千寻别开头去,抗拒。
就只有唇不可以给。
她恍恍惚惚的觉得唯有如此,两个人之间还能保有一点父女的关系。
「啧!」
章木怀唯有在此点不勉强她,嘴巴吻不到,但他会让她吸他的大鸡巴,用另外一种方式,塞满她的嘴。
章木怀扣住千寻的髋关节,大力操干,一手抓着奶子,使力揉搓,没一会,白皙的肌肤就显现出了凌虐的红痕。
他恣意的拉扯乳头,把小小的乳头拉肿拉长,像颗小樱桃,这样才方便他吸吮。
「舒不舒服?」窄臀狠狠撞击,自交合处不断传来「噗哧噗哧」的淫糜水声。
「啊……」她淫叫着,脸已经没有坚持面着墙壁了。「舒服……」
「哼!」他不屑一笑,干得更用力。
「啊……啊呀……太大力了……啊啊……」
花肉绞紧着肉棒,他想要释放了,快速的短抽几下後,发狠撞向子宫颈,浓浊的精液全都射进了小小的子宫内,一股一股的强劲有力。
射完了,不代表完事。
他抽出肉棒後,移动身子,跪在千寻脸前。
「嘴巴张开。」
她乖巧的张开小嘴,章木怀将湿淋淋的肉棒塞进去。
小手轻捧柱身,将马眼内的精液全部吸乾,并把整支肉棒舔乾净。
章木怀到此才觉得尽兴了。
穿好衣物下了床,他冷淡地说,「去写作业吧。」
说完就离开房间了。
千寻没有动。
被狠肏了一个小时,身体很累。
手若抬起来还是微微颤抖的。
她闭上眼睛,动也不动就这样光着沾着秽物的身子睡了去。
须臾,一道清泪自眼角滑落,消失在长发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