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脱离了内裤的遮蔽,幼嫩细致的光滑阴阜就袒露在章木怀眼前。
他小时候还常帮她洗澡的,父女俩一起坐在浴缸里玩水,当时他对幼小的女儿一点欲念也没有。
但现在,看着她成熟饱满略带稀疏耻毛的私处,一股血气上涌,充塞在不知有多久没有临幸过女人的阴茎内,迅速膨胀了起来,软软的肉条瞬时间成了凶猛的大棒子,将他的运动裤挤出一个小山丘。
他重重喘气,每一口都是难以言喻的爱欲。
而头仍晕着的千寻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她有感觉到父亲抓她的衣服,但不晓得内裤已经被脱了。
她轻哼着痛楚,抱着发胀的头,翻身想坐起,章木怀猝然从她的胸口压下,将她压回沙发,同时拉起靠内的一只长腿,她的粉红色小内裤还悬在小腿上。
花户大开,没有男人使用过的贝肉紧闭,白嫩嫩的看起来好纯真。
但章木怀知道诱人的小穴在哪,就在贝肉下方,微微湿润之处。
他拉下裤头,肉棒立即弹跳而出,颤动着、叫嚣着想找个温暖的小穴钻的欲望。
他不假思索,就把硕大的龟头抵上女儿的小穴。
千寻感觉到有什么抵着她尿尿的地方,卡着她不舒服。
而父亲的身体离她很近,脸也仅有咫尺距离。
「爸……」
她的疑问尚未出口,下体就传来一阵剧烈的,像猝然被刀劈开的疼。
「啊——」她痛得大叫。
「太干了!」章木怀啐了声,在掌心吐了两口口水,抹上阴茎。
千寻看见了。
她的下体一片空,而父亲的那根正抵着她的阴户。
「不……」她惊恐摇头,想逃。
他们是父女,不可以做这种事的!
察觉她想逃的意图,章木怀立刻腾手再次压上她的胸口。
「给我乖乖躺着!」
他厉声大吼,粗大的肉棒挤入干涩的小穴。
「啊……不要!」千寻痛苦的喊着,挣扎,「好痛!不要!」
「等一下就会爽了。」
章木怀红着眼,语气兴奋。
好紧。
阴道想把侵入的异物挤出去,却是把他夹得更紧,更添爽意。
章木怀不顾女儿的痛喊,持续挺进,一举冲破薄薄的处子膜,血流了出来,更添润滑,帮助他直冲入底。
「啊——」千寻已是痛得眼前一片花白,全身颤抖。
绵绵软肉又温柔又紧致,章木怀全身上下的感官都只在肉棒的爽快上。
老婆死后,他的心情一直没好过,加上不知要拖到何时才能有解的官司,更让他心情郁闷。
今天,总算有一件好事了。
他爽爽的退出半截,再进,退出,再进……
一次比一次还快,一次比一次还凶猛,女儿痛苦的高喊在他耳中成了春情的催化,他不顾一切的勇猛奔驰,放任精液喷射在小小的花宫里。
拔出肉棒后,他还觉得不太满足,将沾有精液秽物的肉棒插入女儿的小嘴里。
女儿的嘴也好舒服啊。
「吸干净!」他命令,「把剩下的精液都给我吸干净。」
千寻已是哭得整张脸颊都湿漉漉的了。
「呜呜……」被塞满的小嘴无法说话,只能摇头。
摇头时,牙齿不慎磨到章木怀的柱身,他痛得抽出,狠摔了一巴掌。
千寻被打得头晕眼花。
「不准用牙齿!」他再次把肉棒插入檀口,「不好好吸,就别怪我手下不留情。」
怕被揍的千寻呜呜咽咽,认命的吸父亲的阴茎。
父亲的那一根好粗、好大,吸出来的东西有股浓浓的腥味,让她好想吐。
「喔……」章木怀舒服的呻吟。「再吸大力一点,快!」
从没含过男人鸡巴的千寻只能尽己所能,好不容易把马眼内的精液都吸完了,章木怀又命令她把肉棒舔干净。
她抽咽着伸出小舌一口一口舔,动作很是笨拙,却能让男人享尽征服的快感。
青筋狰狞的柱身终于被她舔干净了,章木怀这才满意地躺上另一张三人沙发,没一会就发出沉睡的酣声,而他半软的肉棒还露在裤子外头。
千寻冲到厕所干呕,刷了好几次牙,却怎么也刷不掉嘴里的腥臭味。
她哭着洗澡,下体是破处的撕裂的疼,垂落的泡沫还沾有血丝。
她被父亲强暴了。
她蹲在地上痛哭失声。
翌日早上,她的初潮来了,她惊恐不已。
流了这么多血,该不会是哪儿被父亲捅破了吧。
她惊慌地去摇醒章木怀。
章木怀的头因为宿醉而发疼,但对于昨晚发生的事情他还是有记忆的。
但他一点都不后悔肏了女儿。
是她犯了错,是她夺走了他的妻子、家里的经济支柱,本来就该受到处罚。
「爸,我那里流好多血,是不是……是不是受伤了。」
「第一次难免会流血。」章木怀不耐烦的回。
「但是很多。」她满怀羞耻的拿出沾到血的内裤,「都……都是血……床单也沾到了。」
就算是破处,这流的血量也实在太多了……
章木怀脑中灵光一闪。
「你还没来月经吧?」
千寻难为情的摇头。
可能因为她天生比较纤瘦,营养吸收不好,班上的女孩几乎都来潮了,就只有她还没来。
「这应该是月经,」他从裤子口袋掏出一百块,「去买卫生棉。」
她的月经来了?
千寻一脸茫然地看着父亲,须臾,忧心忡忡提问道,「那……我会不会怀孕?」
这是个好问题。
肏女儿很爽,而且这没生过孩子的处子小穴,比老婆的还要紧,但是怀孕就是件麻烦事了,更何况她才十五岁,弄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