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回伞,易成已经走到了她身旁。
坡路陡滑,她走的都小心翼翼的,不知道这男人是怎么跟上来的。也许一直以来她都把他小看了。
都说搞艺术的人大胆而疯狂,看着这漫天雨景,叶仙仙突然有了个大胆的想法,不是说她玩他吗?那她玩个够本才好。唇畔勾起一抹笑,拉起易成雨衣袖角,“跟我来。”
石块后是一个隐蔽的小天地,除非有人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