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小雀。”
“哟,巧了。可不就是只小麻雀儿嘛。”
严仲微不可见地点了下头,随即带着宋秋贤一道离开了。
他们一走,我一下子瘫软在床榻上,闭着眼蜷起身子侧卧,呼吸有些粗重。明明只是交谈了几句话,就好像耗尽了我全部的气力。
又想起宋秋贤离开前说的话,觉得有些好笑,哪有什么巧不巧,家养的麻雀总归要比野的来得强些。
至少,没那么容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