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自语、努力地想压抑那种不正常的异样感觉。姐夫见我沉思不语,也不知我是否已察觉了自己的企图,但他反正已打定了主意,趁我未有坚决反抗的意思,此刻要是全力进攻,我定然措手不及。
姐夫将手向下游走,我感到粉颈被轻柔地抚摸。他的动作是那样的细腻,令人感到酸酸痒痒,叫缺乏经验的我欲拒还迎。对她来说,这是从未有过的新鲜感觉,我想要细细的品尝,但忽然又觉得有点不对劲
(等一下那是女儿家的玉颈啊,男女授受不亲,姐夫怎会摸到人家的那地方啊姐夫)
『我,我摸到你的颈动脉膊跳得好厉害啊,你的心一定也是卜卜的跳、跳得很厉害吧』
『我我』
我也不知道她的身体是怎么了。原以为姐夫对自己有所企图,然而他只是在检查自己的身体状况。我立即将刚浮现出来的一丝怀疑抛诸脑后,反而自责想得太多、身体又太过敏感,居然对姐夫的触碰产生邪念
(姐夫不要你这样会叫我胡思乱想的)
(又白又滑跟她姐姐不遑多让,不愧为两姊妹,这块美味的天鹅肉,不吃便笨了)
两人有各自的思量,一下子都静默下来。房里的空气像是凝结不动,我和姐夫的身体却渐渐升温,一个面对着疑幻疑真的挑逗,给搞得春心荡漾,一个面对着含情脉脉的小姨,被燃起了焚身欲火。
色狼的轻薄,一刻也没停止过。我的粉颈,被摸得白里透红。而姐夫的阴茎,也在紧绷绷的裤裆里充血勃起,那种兴奋又难受的感觉,他自己当然也感受到,于是又借机再进一步,将手又再下滑,指尖轻扫过暴露在背心领口上方的雪亮酥胸,来到坚挺乳房之上。
『噢--姐夫--』
娇嫩的乳房,从没被男人碰过,此刻跟姐夫的挖掘机甫一接触,就感到如遭电殛,不禁惊叫一声。
『我,怎么你的心跳得那么厉害你没事吧,我给你按摩一下吧』
姐夫的掌心,轻按着我的左乳,打圈摩擦。虽然隔着衣物,但背心只是一片薄薄的棉布、奶杯则由蕾丝花纹编织而成,娇嫩敏感的乳蒂被凸凹不平的蕾丝花纹摩擦着,渐渐变硬突起,柔软的碗型乳房也充血发胀,这些生理变化,姐夫完全感受得清清楚楚,他知道眼前这年轻娃儿的情欲已被挑起。
『我,现在怎么了,有没有舒服了一点』
『我』
我的感觉是五味杂陈,也不知道是不是舒服了一点。我感觉到阵阵的性兴奋从姐夫的手传来,但这种兴奋却又叫她难受,或者应该说,她的身体很想享受这种感觉,只是明知自己跟眼前男人的关系,才在理智上又不能接受。
『姐夫你不要这样』
『你也不必觉得不好意思,你是我的小姨,我照顾你也是应份的,不好了,你的心跳越来越厉害,我看我得再用力点给你揉一揉』
姐夫不单加强力度,而且在重复的掌心按摩动作之间,还偶尔伸出手指,搓捏温热柔软的肉团。乳尖被恣意地刺激着,我早已给弄得心不定,虽然留意到乳房被偷偷地搓捏,却没法集中心思去判断这是蓄意的,抑或只是在重复单调的来回动作中,无可避免地失手将指尖陷进肉团里去。
但不管有意无意,我还是决定要去拒绝。
『姐夫你不要这样你是我姐夫家姐看见会误会的??』
『你家姐正睡得香甜呢而且正因为我是你姐夫,所以才关心你的身体健康,我如果不理你,你家姐才不高兴呢』
『姐夫谢谢你的关心只是你的手你碰到我那地方了』
『什么这个地方那个地方的,我知道你的心跳厉害,才想要给你按摩一下,你这样说,是以为我在占你便宜么?』
『不姐夫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男女授受不亲』
『我既然是你姐夫,就是你的亲人,除了你老妈和家姐,我就是你最亲的亲人了,还跟我说什么受不受亲不亲作啥,当然别个男人可真的不行,男朋友也不例外对了,他有没有碰过你?』
『没有--我们是很规矩的--姐夫你不要乱说--』
我本来想将姐夫打发,但对方恶人先告状,反过来向我质问是否曾跟男朋友有过越轨行为,害羞的女儿家最怕被人在这种事情上冤枉,我连忙狼狈地为自己辩护。
『没有碰过就最好,我只是怕你给男人欺骗吧了不过真的是什么地方都没碰过?连你的小手都没碰过吗?』
『我们有拖过手』
我回想起与男朋友拖手的温馨情景,心里感到丝丝甜意,原本尴尬的情,也一下子变成含羞答答的少女娇态。
狡滑的姐夫看在眼里,知道我的抗拒立场又告软化,于是便再软硬兼施。
『那你们有亲过嘴么?』
姐夫一边说,一边将头向我的脸靠近。
『没没有』
我看到姐夫的举动,隐约感到他的意图。她羞涩地回答之余,头也稍稍后仰,但姐夫的另一只手,早已悄悄的来到她的脑后,还暗暗使力按着,让我无法再躲。
『连嘴也没亲过,怎算谈恋爱?我跟你姐姐认识了两个月便开始亲嘴了。来,让姐夫教你』
『姐夫嗯--』
我还没来不及拒绝,嘴巴便被封住了。当姐夫向我靠近时,阵阵如兰的呵气渗进他鼻里,加强了侵犯美女朱唇的冲动。他将嘴唇贴在的我小口之上,粗暴地吸吮着湿润的小嘴,粗厚又长满白苔的舌头也像灵巧毒蛇一样胡乱的钻,窜进我的香甜口腔里。
姐夫的舌尖沿着牙龈不断向前探路,我拒绝就范,想要努力闪躲,但我的头早被按着后脑的魔掌套牢,即使左摆右摆,却始终摆脱不掉那如影随形的可恶淫舌。
换作是其他男人,我早已狠下心肠,将他的舌头咬断。可是对方是自己的姐夫,虽然觉得他有点过份,但也不忍心做得太绝情。所以当我避无可避、却又不甘投降的时候,唯有努力用自己的舌头,将那湿答答、热烫烫、柔软却粗糙的入侵异物用力推出去。
在狭窄的空间里,我的抵抗不单没能阻止入侵,反而做成双方的舌头交错缠绵,亲热的程度,较诸热恋男女间的亲吻还要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