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亲吻着她全身的每一寸肌肤。
樊锦被吻得全身酥酥的,双手情不自禁地攀住男子厚实的肩部,娇喘的说:“你轻些……啊……不要……”
男子在这风口浪尖上怎么可能听她的,恨不得再把她撞散架了才好。于是含着她坚挺浑圆的奶子,又吸又吮又咬的,一边则用手揉捏着挺立的粉色乳珠。
樊锦整个人被他揉吮得快要疯狂了,那乳尖、乳肉红肿不堪,手脚都被他桎梏着,只好全身上下任他玩弄。
“锦儿真是可爱,为夫每一次都忍不住要狠狠的疼爱你!”
男子挺动着紧实腰身,一抽一松,那含着龙根的小穴一张一合的配合着在蠕动,春液潺潺地流了出来,温温地闪着晶莹的光彩,美艳极了。
抽插了一会,男子捉住她玲珑双脚,将她粉白的大腿举起,粗大的龙根纵情地在她湿润的甬道里抽送研磨。
樊锦急促地娇喘着,终于舒服得忍不住的低吟出来。他将她的双脚架在自己的肩膊上,腾出一对手摸住奶子,把两堆细皮软肉又搓又揉。顶撞的速度时而快速时而缓慢,男子完全掌控着节奏。
樊锦颤巍巍的伸出纤细的手抚摸着男子胸膛上赤色的火焰胎记,是那样的烫手。
男子握住她的手抵在唇边低喃着:“锦儿你不知道我有多喜爱你!”
驰骋在自己身上的男子慢慢的变得看不清,化作一团白雾飘散开来。
樊锦醒过来后,浑身香汗淋漓,软被里的自己狼狈不堪,此时肉瓣正紧紧闭合着,而自那闭合缝隙处却有晶亮银丝蜿蜒流出,下身的亵裤泞湿一片,她缩成一团身子,两腿不断来回磨擦着,缓解体内难耐的瘙痒和燥热。
梦里的姜铭如同上一世一样,温柔缠绵而又狂野的占有她。只是回想也让人脸红身热。
许久过后,樊锦平静下来平躺在床上看着粉色的帐顶发呆。
为什么?为什么他们会有一样的脸?到底哪一个才是真正姜铭?脑子一片混沌。
樊锦琢磨着想让他恢复记忆,这样一切的谜团才会真相大白,她明白不管那个姜铭是谁,但是唯一可以肯定的是身边的这个姜铭就是跟她夜夜欢好,痴缠她的姜铭。那个胎记不会错,她喜欢他那个特别的印记,每一次缠绵的时候她都会亲吻他胸口上那赤色火焰的胎记。
也许……他真是上一世那个被万箭穿心拼死一搏护她的那个男人。
想到这就如同有成千上百根针齐齐扎在身上,细细密密的痛感从身体每个地方袭来,当时他一定很痛吧。
而另一个姜铭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