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洛青羽见他这样,如何能不明白他的意思:“你这一躺,躺了三日,这晚上就安心休息,明日你就该进圣山了。”
“二哥,我,我想去看看他。”涂抱酒抿唇,抬眼看着他,似祈求似难过,又有不安。
洛青羽叹气:“待吃了这药膳再去。”
外面是一片艳阳,玉屏山终年都是鸟语花香,一眼望去景色收都收不住。但这些,涂抱酒都没有心思再看。
此时,他坐在南楼月的床前。南楼月已经被换了身干净的衣裳,面色经过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