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安慰我。】
“哦。”
叶默回家过年之前送他一张明信片,前面画的是他,背后写着“做自己!”三个字。许少祁窝在家里的单人沙发里,琢磨这张明信片。什么叫做自己?难道叶默那双大眼睛能看透他对哥哥的不满?他可从来没有透露过这一点。
“看什么呢?”坐在长沙发上的许梧州递给他一个切好的,像花瓣一样的橙子。
“我不吃,谢谢!”
“嘿,”大嫂啧啧道,“少祁越来越有礼貌了。”她正在给老二喂饭。他们两个符合“单独”政策,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