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上我的环,当我的奴隶,像侍候他一样侍候我。”纳其眼轻蔑,怜悯又不屑地俯视着身下的人。
乔鸿影再也忍受不了,一腿屈起,拿杀伤力最小的脚背把压在身上的纳其扫了下去,在雪地里滚了一圈站起来,伸手扯掉耳垂上的银环,双眼含着屈辱的泪,把沾着自己血迹的银环甩给纳其,“你和他们一样!我以为你不一样的!我到底哪里做错了,你们欺辱我十八年了,我走还不行吗!”
纳其并没伸手接,在原地扬扬嘴角,“再怎么说,你身上流着一半桀族的血,你那短命娘亲的骨珠还在家里奉着,你不想你娘的骨珠被扔牛羊圈里糟蹋吧,可汗在等你给他一个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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