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更久的炮友,跟他做爱后我觉得更自在。
他在门口犹豫地问:“你还想今晚晚点让我过来吗?”他摸着下巴。
科特真是难懂。难道他不想过来吗?我还是希望他能来,但是我又不想表现得急吼吼的。一想到能与他在正儿八经的床上来一发,我就高兴得不行。我想让我的床单上沾满他的味道,那鼠尾草和雄性体味的味道。我想我喜欢他已经到了可以把自己的清高放一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