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我解脱。李聿见状却一把扼住她的双腕。
“忍着。”
“你到底想干什么?”
李聿没有回答。他只是花了两个半小时时间将她无数次送到临界点抛下不管,将她所有的自尊、羞耻击得粉粹,只剩让男人贯穿的疯狂欲望,只剩对他咬牙切齿的深重怒意。
“在开拍前你若是敢自慰,我就每天晚上这么对你。”结束非人的酷刑时,李聿轻描淡写道。
屁!再来一次他都快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