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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易瑶忍不住推拒施暴的男人,却反被男人扼住双腕压在头顶。
见安经纬已经撩起了易瑶的紧身裙,露出她比例养眼骨肉匀称的大腿,李聿垂眸瞥了眼自己胯下。
“那我就不打扰安少了。”
安经纬置若罔闻,继续深吻着易瑶的唇瓣,右手扯下她的内裤就将手指挤入她紧紧夹着的腿间肉缝。
“唔嗯……”用力挤入的手指狠狠摩擦上肉缝前端的花蒂,然後直接顺着肉缝深入,一直探到紧缩的小穴口。
男人猛一用力刺入一个指节,曲起勾弄了几下,随即又顺着肉缝摩擦着花蒂抽出,再刺入。
如此往复。
不过一根指头,几十次的抽插磨动之後,阴蒂便已经敏感的酥酸不已,穴内泌出爱液沾湿了男人的指尖。
易瑶难堪地闭目颤抖,可遮罩了视觉,身体的触觉愈发灵敏。
“张开腿。”
易瑶别过头。
“我记得我对你说过,我不屑於对女人用强,但我一定忘了告诉你,”贴着她的耳朵,安经纬的语气狠厉而霸道,“我还蛮喜欢强干你的!张开!否则吃苦头的是你自己!”
“安少……”李聿再次开口。你他妈倒是把门给我让开啊!
“啊——”在易瑶认命张开腿的瞬间,安经纬提了一下她的身体,腰下的紫红火矛碾过阴蒂便气势汹涌地插入小穴口,将紧窄的花径一刹间撑到整个儿绷紧,死死地咬住入侵的粗硬长棒。
李聿终於确认了一件事——这丫根本就是故意的!
操!
故意当着他的面上这个女人,怎麽?宣示主权麽?还是想要警告他?你安经纬的女人他李聿没资格碰,只能看着是吧?
公归公,私归私,既然大家要合作,他应该让安少东家充分了解自己的性格才对。定了想法,李聿倒是不急了,翘着二郎腿看着门口的活春宫。
“呃啊……”炙热的硬棒每在身体里进出一次,双腿的力气便少了一分,男人的抽送又深又猛,不过几分钟,私处从里到外都泛起既快乐又难耐的酥爽,被男人强迫踮起的脚尖已经撑不住身体,酥软的身体止不住下坠。
知道她现在不会再自找苦吃地反抗,安经纬松开扼着她手腕的手掌,反手托起她的大腿就将她的双膝架在臂弯,可怜的小内裤还被撑在两膝间,被拉扯成细细的布条。
“听话了?”
“……”
“说话。”小女人向前抬起的下半身更加方便他的插干,他便对准穴口,深顶至花心。
“呃……是。”
“为什麽你每次都学不乖呢?”享受着她紧致的小穴,男人一边抽插着一边调侃道,“不过我喜欢。”
易瑶後撑在门上的双手缓缓收紧,十指在门上抓出细微的声响。
是啊,她明知道不能反抗他,她明知道她该低头乖顺地等他玩腻,她为什麽要一次次挑衅他、一次次激发他的恶劣?要是她聪明一点、忍耐一点,现在就不会是这个结果!小鸣不会出车祸,宁月琴的角色也已经拿到了!
“现在、学、学乖……啊……还、来得及、吗……啊……”
这小女人居然示弱了?
奖赏地亲亲她的小嘴,“那要看你的表现了。”
安经纬低头看着她腿间粉光若腻的淫靡花园,粗长的肉棒故意像风箱的拉杆一般,深深浅浅地推进抽出,让她抓不住他的节奏,只能呼吸淩乱地挨着他随性的操弄。
“唔嗯……”好酸……好涨……好麻……从昨晚到现在,她居然在短短十几个小时间先後被三个男人插干着女人最私密的小穴!从今以後,羞耻这两个字对她来说还有任何意义吗?
而最可悲的是,即便是丢弃了自尊,拿身体做筹码,现在的她除了受制於人、有愧於人之外,她所妄图的东西却仍是妄图!
她真的该学乖了。
“啊啊——”男人突然间加快的动作让下腹爆发出巨大的快感,从被猛插狠抽的花径迅速蔓延至全身,一阵阵接连的酥麻快慰冲刷地智都陷入混沌,浑身的皮肤像是有无数的细小电流流窜其上,配合着肉棒的深捣密密麻麻地放着电。
花心被沉重地撞击着,强烈的酸慰让她时时刻刻都想求饶,潮红的小脸却憋着一股倔强强忍着男人的用力抽顶。
“啊……嗯啊——”
听着女人娇滴滴又可怜的呻吟,李聿的背脊不时触电般僵直一下,鼠蹊处的胀痛更是让俊脸上的表情不复轻松。
时间一点一滴溜走,不断变换着姿势折腾易瑶的安经纬却像是故意展示他的持久力一般,就在门口那点地方把易瑶来来回回操了个通透,最後甚至毫不避讳地内射了进去。
好好发泄了一次,身体舒服许多的安经纬开始掇弄衣裤。然而,就在他考虑是直接把瘫软在地的女人带回家慢慢玩,还是借现在这个机会跟李聿沟通一下时,李聿特有的贵族般慵懒优雅的语调兀地在身後响起。
“易瑶,来我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