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更想做的,是自慰。
焦躁的感觉充溢在胸口,乳头越来越涨,硬邦邦都有些发疼,这是身体等待纾解的讯号,绫子非常熟悉。她松开一只扶着男根的手,试探着伸向自己的胯下。
说不定,看到她自慰的耻辱模样,男人也会更高兴呢。用保命的借口击溃了脆弱的羞耻心,她一下按住了已经膨胀的蜜核,准备用贯穿身体的快乐缓解越来越强烈的酸痒。
男人冷笑了一声,拽起了她的胳膊,带着玩弄新玩具的愉快眼,用不容任何质疑的口气说:「从现在起,到我允许之前,你的双手不管放在哪里,都绝对不能离开我的身体。哪只手离开,我就让哪只手变成你今天的晚餐。我不擅长料理,不过炖肉还是没问题的。」
「呜……」喊着肉棒的嘴巴发出苦闷的哀鸣,绫子依依不舍的把手放回到男人腿间,潮湿的蜜户没有得到想要的慰藉,近乎刺痛的翘麻迅速的浮现在小腹深处。
她抬起膝盖,换成蹲姿,膝盖并紧,把双脚尽可能的打开,好像在野外小便一样。
膝盖上下移动,牵连着大腿根部的肌肉,她的大腿丰腴多肉,只要轻轻的移动,就会有美妙的摩擦感从靠近耻丘的地方传来,虽然远不能解决身体里越来越炽烈的欲火,但总算是有了一个宣泄的渠道。
嗯嗯……如果有个垫子能夹在腿间就好了,她叽叽啾啾的吸吮着口中的巨物,迷迷糊糊的想着。
「把腿打开,不准磨来磨去的。在我射出来之前,你除了好好的给我含之外,什么也不许做。」男人充满威吓意味的说,手中的匕首撩起她一绺头发,轻巧的割断。
她浑身哆嗦了一下,只好乖乖的敞开双膝,光溜溜的下体彻底暴露在空气中。
两片小巧的蝶翼已经完全被爱液浸润,被大腿的肌肉扯开的缝隙像是灌满了蜜浆的贝肉,嫣红的膣口垂下粘稠的银丝,红肿且染着血丝的娇嫩肉涡,不断地张开,合拢。
燥热。
烦闷。
嘴巴里好渴,口水明明还有很多,可嗓子里却觉得无比干涩,好想把整根肉棒都用力咽下去,穿透蠕动的喉咙。
绫子苍白的肌肤渐渐布满病态的红晕,脸颊像街边摇摇晃晃的醉鬼一样浮现两团酡红,她卖力的摇晃着头,进进出出的肉棒摩擦着染满口水的发亮嘴唇,让这小小的口腔竟成了身上最不难过的地方。
男人的体臭也莫名变得好闻了起来,酸涩的汗味混合着腹股沟粘腻的淡腥分泌物,竟让她忍不住抽动着鼻子嗅来嗅去。
她的手无意识的抚摸着男人的大腿,粗硬的汗毛让她的手心痒丝丝的,却格外舒服。
与男人的身体靠得更近,汗津津的裸体几乎贴上对方的皮肤,绫子迷茫的抬眼看着上方结实的胸膛,头一次发现男人雄壮的身躯竟然如此诱人。
她想要,想要的不得了。
她想要男人用力搂住她,毛茸茸的手臂胡乱抚摸她的背后。
她想要男人从背后骑上她,粗糙的掌心狠狠捏住她软绵绵的屁股。
她想要那根东西用力戳进来,插的她蜜汁四溢,插的她花芯饱满充实,哪怕裂开也好。
她想被干,想的快要发疯!
只可惜,唯一能被她掌握的,只有口中越来越大的男根。
她狂乱的摆头,饥渴的脑海仿佛错把嘴巴当作了下体湿润的花蕊,即使吞吸到喉咙被撑开,呕吐感强烈到几乎忍耐不住,她仍在不断加快着动作。
「呵啊……好、好极了,来了……来了!」男人突然绷紧身躯,双手紧紧抓住了绫子的头,挺起腰,粗长的肉具一口气贯入她痉挛的吞咽肌。
膨大的龟头剧烈的抖动了一下,浓稠的粘液噗滋射进她的嘴里。
她顿时被呛出了眼泪,来不及咽下的精液回流进嘴里,还有些随着咳嗽喷到了鼻腔,男人的味道迅速充满了她的意识。
肉棒缓缓抽离,男人的手掌托住她的下巴,要求很明确。
尽管触感好像鼻涕一样,味道也绝谈不上好,但不知为什么,浑身炽热的绫子并没有太过排斥的感觉,反而因为终于完成了任务而感到一丝丝欣喜,她讨好的望着男人,把嘴里满满的浓浆咕噜吞了下去,嘴角溢出的白丝,也被她吐出舌头舔了进去。
可以了吧?这样……可以让我自慰了吧?下体已经焦躁到快要崩溃,蠕动的小穴正被无形的小虫叮咬着每一处嫩肉,再不做些什么,她一定会发疯。
男人又露出玩弄猎物的猫一样的情,指了指打开的壁橱,笑眯眯的说:「去,换上那件兔女郎装,记得穿上高跟鞋。忘了告诉你,你那双鞋挺漂亮的。」
双腿发麻,起了两次,绫子才勉强站住,她不敢擅自抚慰自己,只好摇摇晃晃的走向壁橱,遵照男人的指令换衣。
爱液已经流到膝盖,换上网眼袜的时候,手指仅仅是划过大腿内侧湿润的肌肤,身体就颤抖着感到一阵快意,让她舒服的想哭。
穿好紧身低胸泳装和网眼袜,她戴好兔耳,踩着高跟鞋勉强维持平衡,泪光闪闪的看着男人,脸上满是乞求。
男人慢悠悠的从上到下看了绫子两遍,总算是满意的笑了笑,转头从抽屉里拿出一样东西,丢到绫子面前,笑着说:「诺,这是你的奖励,听话又好玩的女孩应该有奖赏。不过记住,我没有允许你做的事情,仍然不许做,比如用手。」
绫子面红耳赤的低下头,看着面前榻榻米上那件给她的奖品。
那是一个带底座的,橡胶质地的巨大男根,一定是仿照了黑人的尺寸,长短和直径让绫子甚至感到一阵眩晕。
而留在男人手上的还有一个遥控器,可以预见,这根东西一定还有其他的功能。
她有点害怕,但那点恐惧已经完全抵抗不了心底燃烧的欲火。
她扶起那根假阳具,稳定在地上,跟着叉开腿,蹲了下去。
裤底和网袜成了最大的障碍,她焦急的用手扶住那根巨物,却只能让顶端顶在柔软的布料上,里面的花芯感受到外来的压迫,更加亢奋的分泌着黏滑的汁液,蜜腔内部变得更加焦躁,让她越发不知所措。
男人开心的看了一会儿,才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