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为魔皇陛下侍寝时都有什幺禁忌。”
她才刚说完,那尘柄就泄出了一道白浊来,大约一尺的距离,落在绒毯上。闭目喘息一阵的美人过了片刻才有气无力地说:“去……把那套器具拿来,给本王用上。”
言落,胧内侍弓腰起身,颤颤巍巍地走到放满各色教习用具的桌前,先是抬起堆着层层褶皱的眼皮扫了一眼满墙悬挂的器物,又低下头将目光落在一个精巧的铁盒上,将其拿起后,环顾桌上一排由大到小排列的宫碗,最后还是选了中间约有五寸的白瓷碗,跪回到绒毯前。
昏暗密室的红烛灯火下,瘫倒仰躺在暗绿绒毯上的银发青年红唇微张,喘息不已,他的身前,白发苍苍的老宫妇用浑浊的双目注视着红艳欲滴的肉花,将宫碗放在了还在不停滴落淫液的女穴下面,又将铁盒放在了青年的右手边。
“从现在开始,一个时辰后,请流君殿下务必让宫碗盛满,”她打开了铁盒,伏身叩首,用嘶哑如粗石磨砺的声音说,“请流君殿下再恕奴婢无礼。”
只是用模糊的目光余角看了一眼铁盒内的器物,已经陷在绒毯上,浑身无力的青年以一种平静的声调说:“本王赦你无罪。”
胧内侍以蚕丝手套取出的器物,十分古怪。一根纤长的白玉针顶端镶嵌着樱桃大小的赤玉珠,内中又穿过一条金线,左右留出的长度均一,皆一指左右。
她先是让玉绮罗以手握住腿间玉柄,顶端的铃口正一张一合吐着玉液,待其被握住后就将玉针旋转着刺入了铃口、只见那只握在尘柄上的手背青筋骤然凸起,内中被玉针所刺的嫩肉开始剧烈地推挤,不想玉针突然旋转起来以极快的速度往细窄的尿道深处钻去。在一声回荡于密室的惨呼中,钻入尿道的玉针停在了无法继续深入的底部,而那只握在玉器上的手早已松开,奋力抓在了身下的绒毯上,力道之大,竟把用金线魔蚕所织成的绒毯生生拽开了一道口子。
躺在绒毯上浑身痉挛抽动的银发美人眼中已是一片空茫,嘴中喃喃唤着什幺,单看口型似乎是父王的样子。胧内侍却不知那时流君殿下的口中其实唤的是父皇。
本来垂软的尘柄因为插入的玉针又不得不挺直起来,常理上只出不进的细嫩肉道被一根较其粗上许多的针体插入撑开,原本正往外涌出的汁液皆被堵在了尘柄中,无处可去。不但如此,推入的赤玉珠已陷了一小部分在铃口内,顶端细嫩的肉皮半裹在上面,撑得稀薄,成了一枚熟透在珊瑚玉枝上的果实,与下方越见涨红的玉球一齐观赏,别有风情。
玉绮罗知道这一切还没有过去,胧内侍苍老的声音响起:“请流君殿下将女穴的阴核露出来。”
尿道插入异物的感觉尤其明显,甚至有一阵让他以为已经被戳穿破开的错觉,但是身下玉柄挺直浮出青筋的通红模样又让智清醒了些许。内中火燎似的剧痛不断,根本不敢去触碰,只有避开那处,艰难地往下身探去,两手分别摸在了湿漉漉的花穴上,不经意碰到撑开穴口的明珠,差一点又往里面推入了些,最后依着之前交合的记忆,找到了掩藏在女穴上方的阴核处,上面覆着肉膜,只有用力将湿滑的花唇朝两边扳开,才稍微探出头来。
赤玉珠上悬挂的两条金线被牵引着向下拉去,带动已经挺翘的尘柄跟着往下拽,内中静止不动的玉针像是插在里面的硬骨,这样的拉扯痛得玉绮罗浑身剧颤。眼看扳开花唇的手就要松开了,那两条金线被戴着手套的胧内侍以极快的速度绑在了花核之上,顿时就挤成了一颗充血的蕊豆,在松手后因为尘柄往回翘去,被强行拉扯出了覆盖的薄皮,展露在了花穴上方,不断肿大。
“疼……要扯断了……啊……”
再也咬不紧的唇一下张开,尖叫了一声,玉绮罗脱力的手失控地抓在双膝间的铁棍上,头靠在绒毯上的摇动挣扎着,散乱的发丝被汗水与眼泪打湿黏在了脸上,因肉穴中绞动的快感而同时受到刺激的尘柄,只要稍有抬头就会牵动那一颗被金线绑住的花核,将其拉动,几乎要从上面拖曳下来似的。
明明那一粒阴核之前被稍微按住都令他经受不住了,如今又是被绑又是被扯,简直要把魂都从上面揪扯下来。然而不论他如何挺动身体,都摆脱不了下身的折磨,反而因为动作的缘故使得玉器晃动,带得阴核也被牵动拉扯,整个含住玉势的花穴前所未有的猛烈收缩,不过一会儿,内中又喷出了大量清液,将不堪重负的穴腔涨满撑大。在玉绮罗看不到的内部,那柄玉势已经从原本的透明淡红逐渐转为深红,仿佛有生命般不停吸收着穴中翻涌的淫水,开始逐渐膨胀变大,有了温热感。
“怎幺会……”他下意识摸在热起来的下腹,忽然想起了这柄少见的玉势是由深海玉晶所打造,有着绝佳的延展性,本是打造兵的材料,却被交给血牙族的匠师铸成了一柄淫物,又被泡在海中淫兽何罗之鱼的血液中多年,如果不是教习侍寝的后期,绝少使用。
这时,胧内侍又道:“请流君殿下坐起来。”
只有勉强靠着一手抓住腿间的铁棍,他才撑着半坐起来,然而这样的姿势却让玉势进得更深了,那颗包裹在小花唇里的珠子已经快要进到穴腔里了。
胧内侍也是尽心尽责,让玉绮罗一手抓在了铁棍上,然后用一个皮套将那只手腕也套在了上面,如此一来就不会因为失控挣扎而让手指抓穿金线绒毯,抠到下方坚硬的石板,不小心伤到手。
但是这样的姿势让玉绮罗显得极为被动,只有眼睁睁看着下方断断续续流出汁水的女穴将那颗微微发光的夜明珠也吞没进了穴中。吸收了过多淫液的玉势因为膨胀又使得珠子逐渐探出再次将穴口撑开,如此循环往复,不到一会儿冰凉的玉势顶端抵在了幽闭的宫口上。
玉绮罗用唯一可以活动的右手去触碰那颗被不断含吐在女穴中的夜明珠,没想到才刚刚触上,受药膏作用的穴肉因为玉势的形状改变和不断升高的温度而欢快地绞缠上去。浮出粗糙晶体粒的茎身研磨在柔嫩充血的穴腔中,尘柄又上翘起来拉扯已经肿成小指尖大小的花核,下腹顿时收紧,女穴吐出大量蜜液转瞬被玉势吸收。
越来越热,越来越大,就像魔皇陛下的性器在他的花穴中。他的手被穴口喷溅出的淫汁打湿,想要抓住偶尔被吐出来的玉势底端,却一直打滑在上面,最后不得不用手指去拉开穴口,用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