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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风会困扰吧？自己怎么能让白成风困扰呢？
这个人，他最喜欢了啊。
“我以为你会忘记我……”白成风紧紧地抱着小灰蛋的腰身，泪眼婆娑。
“不会。现在不会，”小灰蛋将他轻轻推开，指了指身后无底的深渊，笑道：“跳下去了，也不会。”
白成风破涕为笑，旋即情又黯然下来，伸手抚上小灰蛋眼角下的伤疤，“对不起，是我太任性了。对不起，对不起，啊，说一万遍都不够啊。”
“成风，你没有对不起我。”小灰蛋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