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但他从地上跳起来的第一件事却不是去关心自己的脖子,而是跳到李声闻面前,愤愤不平道:“李声闻!你是不是想气死我!”
李声闻像上次一样,艰难且缓慢地坐起身来,他身上没什么伤痕,脸色却比滚落沙丘之后难看得多,苍白如金纸,连一向润泽红润的嘴唇都变得紫白。可就算这样,他也还在笑,那一双唇角好像永远按不下去似的,不管说话还是沉默,都微微向上扬起。
李天王看着他的脸色和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