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呼吸越来越碎,人也有点志不清,湿漉漉的舌头伸出来,一圈圈在干裂的唇皮上舔,收效却甚微,连呻吟声也渐渐变成痛苦的急喘。身体里嚣张的血液作弄他,齐齐往胯下一寸的地方汇聚,他想要,手指克制不住想往那里掏。
宁奕闭眼上,想象,想象这是一双钢琴师的手,修长、优雅、有力。
柔软的手心像层天鹅绒包裹他,如同熟知琴键上每一个音律一样,手的主人深谙他的渴望,细腻的指腹百般